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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长篇小说

天蚕时髦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作者“天蚕时髦豆”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立刻穿好衣服,离开了床。那模样好像凤凰男出轨被富婆老婆抓奸了。桑宁目露遗憾地看向殿门,下一刻,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水蓝色衣裙的美人闯了进来。她个子娇小,娃娃脸很精致,带着婴儿肥,显出一种珠圆玉润的美。“润生哥哥,我们一起去看妖妃——”贺兰惠进殿后,直奔冯润生而去,甚至亲昵地挽住了他的手臂,不过,话说到一半,目光落到了床......

主角:贺兰殷桑宁   更新:2024-03-29 0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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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作者“天蚕时髦豆”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立刻穿好衣服,离开了床。那模样好像凤凰男出轨被富婆老婆抓奸了。桑宁目露遗憾地看向殿门,下一刻,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水蓝色衣裙的美人闯了进来。她个子娇小,娃娃脸很精致,带着婴儿肥,显出一种珠圆玉润的美。“润生哥哥,我们一起去看妖妃——”贺兰惠进殿后,直奔冯润生而去,甚至亲昵地挽住了他的手臂,不过,话说到一半,目光落到了床......

《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她把嘴上的伤嫁祸给狗皇帝,致力于抹黑狗皇帝的形象。

冯润生早注意她嘴唇上的伤了,还以为是她自己咬的,原来是陛下咬的么?

“陛下他……怎么咬你?”

也许是意外?是不小心?

桑宁不知冯润生的心思,故意夸张地说:“自然是他喜欢我啊。我跟你说,他咬得可狠了,都出血了,哎,也怪我太诱人。”

说到这里,她总结了:“所以,小润生,你要抓住机会,不然,以后想我给你治病,都没机会了。”

冯润生被她说的动心了:“你想怎么给我治病?”

桑宁很直接:“你先把衣服脱了。”

冯润生顿时红了脸,瞥一眼外面大大的太阳,低声说:“现在是白天。”

桑宁像是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蛊惑一笑:“白天好,光线明亮,看的清楚。”

冯润生:“……”

那种事……需要看的很清楚吗?

朦胧也有朦胧的美吧?

其实他还是喜欢晚上抱在一起耳鬓厮磨,白天,他有点不习惯。

因了不习惯,他就迟迟下不了手去脱自己的衣物。

桑宁看他墨迹,就催了:“脱啊。别不好意思。治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想早点好了,一逞男人雄风?”

她说到这里,摆出一副济世良医的派头:“我是给你治病,你就当我是医者,医者面前没有男女之分,快,你不要讳疾忌医。”

冯润生就这么被她蛊惑着动手脱衣物了。

他其实不觉得桑宁是真心想治好他的病,就像是寻乐子,他觉得她就是拿他当乐子,但他看着她的脸,觉得她眼睛亮晶晶的,还朝着他笑,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美很美,他就不受控制地想她多笑会儿……

桑宁托着下巴,含笑欣赏美男脱衣服,随着他衣物的坠落,她两眼放光,精神越来越嗨,果然,玩儿美男,能治病。

“润生哥哥——”

一道娇俏的女声忽然飘了进来。

冯润生听到了,脸色一变,立刻穿好衣服,离开了床。

那模样好像凤凰男出轨被富婆老婆抓奸了。

桑宁目露遗憾地看向殿门,下一刻,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水蓝色衣裙的美人闯了进来。

她个子娇小,娃娃脸很精致,带着婴儿肥,显出一种珠圆玉润的美。

“润生哥哥,我们一起去看妖妃——”

贺兰惠进殿后,直奔冯润生而去,甚至亲昵地挽住了他的手臂,不过,话说到一半,目光落到了床上的桑宁身上,立刻目露警惕:“你是谁?”

桑宁朝她微笑,自我介绍:“我就是你口中的妖妃。”

贺兰惠:“……”

她少女心性,没什么心机,第一时间不是过问为什么妖妃会住在冯润生的寝殿且躺在他的床上,而是松开冯润生的手臂,奔到床前,双手捧住了桑宁的脸,仔细打量一遍,喃喃道:“哦,也就是漂亮些,哪里就妖了?”

桑宁也不喜欢“妖妃”这个称呼,就点头夸道:“可不是。还是公主慧眼如炬。”

贺兰惠是个女孩子,不知道妖妃的妖,但回宫后一上午没少听到她的丰功伟绩:“可我听说你勾z引了我皇兄,还跟他在马车上胡作非为。”

她晕过去后,外面竟然是这么传的?

好啊!那狗皇帝的一世英名算是毁她手里了!

相信那些大臣们又要对她口诛笔伐了,狗皇帝迫于压力会杀了她吗?

哎,好期待好期待!

桑宁期待又兴奋,当即添油加醋道:“陛下何止胡作非为?公主看看我这身体,三天了,都还下不了床呢。陛下真是太索取无度了!呜呜呜,把我半条命都快折腾没了!”


桑宁一旁瞧着,暗暗为余潭祈祷:小余啊,你可要逃快一些!

贺兰殷吩咐完,关上马车门,凌厉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你刚笑什么?”

他还记着她堪称“诡异”的笑,他到现在都没发现自己有多关注妖妃的一举一动。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少年天子赤诚、热血、纯质,一眼惊艳,便一眼万年。

桑宁也没在意少年天子的反常,见他询问,又摸着唇笑了:“要不,陛下猜猜?”

贺兰殷冷哼一声,不想猜,反正妖妃一笑,定然没什么好事。

桑宁见他沉默好一会,也不出声,就知道他不会猜了。

她也不管他猜不猜,他安静了才好呢。

她闭上眼,准备休息了。

贺兰殷见她闭眼不说话,又盯着她的唇了:该死!定然不是她自己咬的!谁咬的?那个刺客?他是谁?他也敢亲她?还在她唇上留下这么个印记?几个意思?向他示威?

该死!真该死!

他胸腔里戾气乱窜,到底没忍住,又抓起她的肩膀,寒着脸,冷冰冰质问了:“你嘴唇是怎么回事?”

今天不解释清楚,这茬在他这里是过不去了!

桑宁正闭眼休息,但正因为休息,身体的疲累、疼痛都漫了出来,更让她难受到想死掉。

厌世的情绪在心里翻涌着。

偏狗皇帝还来烦她,就嘴唇一点伤,他反反复复的问,就那么迫切想听到她跟别的男人亲吻了?

行啊!她如他的意!

“陛下何必明知故问?”

她眼神冷冷瞧着他,泄愤一样说:“没错,就是那刺客咬的,我们不仅亲了,还做了,他床上可勇猛——”

话没说完,就被狗皇帝捂住了嘴唇。

“你是真想死啊!”

贺兰殷残忍一笑,捂住她的嘴唇,看她呼吸不通,濒临死亡也不管,理智早没了,浑身戾气肆虐,他撕扯她身上能抓到的任何东西,直把她撕得片瓦全无才满意了。

不,不满意……

“唔~嗯~”

桑宁被他弄得很难受,这难受压住了病痛的难受,让她两弊相衡取其轻。

不久一切止息。

贺兰殷看着,像是嫌弃,又像是好奇,总之,看了好一会,最后,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瞧着桑宁:“这就是你想要的?”

桑宁宛如白嫩的幼鸽躺在他身边,那张俏脸红艳艳,湿润的眼睛流露出缠绵到腻人的情意,那浑身尖利的刺似乎消退了,她因那短暂的愉快而软成了一汪水。

“喜欢。陛下继续好不好?”

她爬过去,攀住他的腿,含住了他的手指。

他转了转,觉得还是喜欢前者,但垂眸瞧着她浪荡到下贱的模样,又改变了想法,觉得后者更好一些,起码让他心里舒服死了。

“桑宁,你这样真可怜。”

被色、欲控制的小饕餮,贪婪的很呐。

他也是贪婪的,哪怕她是他的阶下囚,也贪婪到不许她沾染一点其他男人的气味。

“那男人都碰了你哪里?”

他问的同时,目光再一次逡巡她的身体,白皙光滑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

他很满意没在她身上看到男人的咬痕,但转念一想,没有咬痕不代表没有亲吻,所以,他还是偏执地问:“说!他都碰你哪里了?桑宁,敢撒谎,你完了!”

桑宁觉得狗皇帝是有点疯批属性在身上的。

基于此,她忍不住想:如果她说跟人家什么都做了,狗皇帝能提枪而战发一场疯吗?

那还真是期待啊!

“陛下做的,他也做过。”

她故意刺激他。

贺兰殷气得咬牙:“桑宁,你什么男人都要是吗?不挑嘴是吗?”


他们是真的关心皇帝的身体。

“无妨。朕没那么脆弱。”

贺兰殷喝着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合州十三县的旱灾问题,诸位爱卿怎么看?”

户部侍郎陶义兴上前说:“臣请去合州赈灾。”

工部尚书段霄上前说:“臣出自合州,熟知合州的地形、水土,请去兴修水利,引水灌溉,以防干旱。”

他们都是燕国旧臣,投降新朝后,急于立功。

贺兰殷明白他们的迫切,点了头:“准奏。”

却也提防着,派了监军:“潘跃,你随行,也为朕巡视合州等州县。”

后面这话就有威力了。

简直是代天子巡视天下。

“臣遵命。谢陛下。臣必不辱陛下之命。”

潘跃压着兴奋,上前谢恩。

他的父亲潘战是亚父,同时是一品镇国大将军,他的官职也不小,年仅二十,就被封为四品忠武将军。

贺兰殷解决了合州之事,愁眉依旧不展,出声道:“朕秋后欲北征蒙纳,奈何国库空虚,诸位爱卿有何对策?”

他暗示他们想办法给他搞钱搞粮!

户部尚书崔哲一听,忙上前说:“新朝初立,百废待兴,天下遭战火波及,不止合州一处吃不上饭,还望陛下且放野心,与民休息。”

他是跟着皇帝起家的,一直为皇帝管着钱袋子,最是知道天下实际情况。

贺兰殷也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着急。

这天下打下来,民不聊生,一两年内,百姓真的是交不出粮食了,而那些大地主,乱世之中,首当其冲。

便是贺兰殷,也没少压榨地方豪强,索取钱粮。

但那又如何呢?

他是天子,天下都是他的,万没有天子委屈自己的道理。

“北征蒙纳是一早的部署,不然,朕远在敬都,如何保障漠北地区人民的安全?更何况,崔爱卿,你是不是忘了那里是我们的根基?”

“臣自不敢忘。”

崔哲向着北方郑重一拜,继续说:“但漠北有潘大帅在,一年半载,蒙纳绝不敢进犯。陛下要北征蒙纳,不急于一时。”

他说的潘大帅是亚父潘战的长子潘煞,今年三十,在漠北娶妻生子,便没有随军南下,选择戍守漠北。

贺兰殷相信潘煞的战力,但他本人喜进攻不喜防守,就还是想尽快吞下蒙纳那片土地。

蒙纳是草原民族,那一望无际的草原盛产良马,太适合他打下来做跑马场了。

可惜,大臣们跟他不一条心了。

“崔大人所言极是,臣附议。”

“天下大局已定,还望陛下休养生息,养精蓄锐,再图霸业。”

“帝王霸业,急功近利是大忌。还望陛下三思。”

……

他们都不想打仗了。

连潘战也说:“陛下,打天下容易,治理天下艰难,陛下一代雄主,还望您察纳雅言,三思而后行。”

贺兰殷很生气。

他不被理解,不被支持,以前从不是这样。

他以前说什么,他们都说好,现在这是几个意思?居功自傲,跟他叫板?

他打天下养成了说一不二的高效率作战风格,遂一拍龙案道:“放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们是被敬都的繁华迷了眼吗?”

敬都作为首都,也就攻进来时,吓到了百姓,实则还真没遭战火,依旧是繁华富庶的。

甚至他那夜带兵攻进来时,娘娘河一岸灯火通明,且歌且舞呢!

想到娘娘河,他就想到了妖妃。

说来,娘娘河还跟妖妃有些渊源呢。

好像是一年前,妖妃一时兴起,蛊惑昏君去月河游玩,那时娘娘河还叫月河,因形似弯月而得名。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

城楼下

有人纵马疾驰,然后,从马上一跃而起,飞身过去,接住了快速下坠的她。

待双脚落在地上,桑宁睁开眼,看到了一个戴着银色飞鹰面具的男人。

“桑贵妃——”

男人的声音阴冷,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桑宁觉得大事不妙:这男人是原主的……仇人?

男人像是看出她的不解,抬起手,缓缓摘下了面具。

那面具之下,是一张过分俊秀的娃娃脸,五官精致,眉目如画,唇红齿白,干干净净的少年气质。

鲜嫩的很。

“不记得我了?”

就是说话时,表情嫌恶,语带讽笑:“贵妃娘娘果真多忘事啊。”

桑宁:“……”

她没忘记。

翻遍原主记忆,终于想起他是废后冯秀华的亲弟弟冯润生。

两年前,冯润生十四岁,少年人热血,因为皇后姐姐冯秋华被废,而提剑杀进月桑殿。

如果不是心腹宫女绿枝为原主挡刀,绝对要香消玉殒的。

事后,原主也够狠,直接向昏君谏言,赐他宫刑。

可怜一国丞相之子,前皇后的弟弟,就这么一刀下去成了太监。

日。要凉。

桑宁觉得这剧情没得抢救了。

没准原主在书里被废后冯秀华搞成人彘,就有这人的份儿。

正想着,下巴一痛——

冯润生掐着她的脖颈,眼里戾气肆虐,恨恨道:“这么死,可太便宜你了。桑宁,我要你生不如死。”

果然是来报复的。

桑宁放弃挣扎,垂眸瞥到他腰间的剑,就想拔z出来,来一场横剑自刎。

士可杀,不可辱。

真被搞成人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就太可怕了。

桑宁在原来的世界是个病秧子,整天被困在病房里,活得冷漠厌世,穿书后,对于这种封建落后的时代,再加上原主也是个病秧子,更没活下去的想法了。

人总是要死的。

没准死了,还能穿到别的书里,重新换个开局。

目前这个开局太糟糕了,她连摆烂都没机会了。

“嘶!”

冯润生抓住了剑刃,又一次拦下了桑宁作死的行为。

鲜血滴下来,染红了银白的剑。

“有我在,你休想!”

他疼得抽气,猩红的眼睛瞪着她。

还瞪了好久。

久到那双桃花眼湿漉漉的红亮,像是有血泪要流出来。

这情绪就复杂了:似乎有恨、有爱、有委屈?

桑宁看不懂,也不想看懂——作死一次次被阻拦,相当于一步步靠近沦为人彘的命运,让她心情很不好,最后,索性直接一巴掌扇他脸上去了。

“啪!”

她打得很用力。

冯润生白皙俊俏的脸上立刻多了个鲜红的巴掌印。

他身边的将士见此,纷纷拔刀,要保护他。

“不可。”

冯润生抬手阻止了手下。

随后,直接揪着桑宁的肩膀,将她提溜到了贺兰殷面前。

“此女与我有血仇,还望主上将她交由我处理。”

冯润生跪下来,面容严肃,郑重请求。

贺兰殷一直在城楼上俯视两人的互动。

虽然不知两人说了什么,但隐约知道两人的恩怨,正因为这恩怨,敏锐地觉得冯润生的情况不对——他救了自己的仇人,还徒手去拦剑?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少年慕艾,妖妃又是绝色,刚刚的劝降,看起来也是巧舌如簧,诡计多端……真由着他处理,他怕是要中了她的美人计。

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

冯润生背后是冯氏家族,他本人进了英雄冢不可怕,可怕的是在那之前,他会受妖妃蛊惑,继而影响冯氏家族对他的忠诚。

尤其他的妹妹贺兰惠心仪于他。

怎么看这妖妃都不能容他处理!

呵,果真妖妃,这不就在蛊惑人心了吗!

想着,他的杀意就来了。

桑宁感觉到他的杀意,乐见其成,微微欠身道:“妾身祸乱宫廷,自知罪孽深重,唯求速死。还望主上成全。”

贺兰殷:“……”

他见过太多不怕死的人,但主动求死的女人这是第一个,还曾是个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妖妃……

既是妖妃,不该是胆小怯弱、哭哭啼啼下跪求饶吗?

怎么会有如此血性?

倒让人另眼相看。

他这么一想,竟是不忍杀她了。

“主上,找到昏君了!”

城楼下忽然传来声声呼喊。

贺兰殷听到了,深深看了眼一脸生无可恋的女人,鬼使神差地说:“你既知罪孽深重,那就赎罪!想一死了之,你还不配!”

说着,看向士兵,下令道:“先把她关进月桑殿,再行处理。”

接着,带着浩浩荡荡的士兵,下城楼抓昏君去了。

冯润生也去了。

临去前,严肃警告看守的士兵:“这妖妃心存死志,你们万不可轻心。若是她有个好歹,你们全都提头来见。”

“是。”

剩下的士兵们严阵以待。

他们押着桑宁回了月桑殿。

为首之人叫陈进,生的瘦小,却很精明,一进月桑殿,就让人先清理了危险品,接着十人一组,将桑宁团团围了起来。

桑宁看得怀疑人生:她是个该千刀万剐的妖妃啊!迷惑君王,腐败享乐,滥用权力,祸害大燕江山,他们竟然防着她这个妖妃别出事。

真的是迷惑走向!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绿枝抓着桑宁的手臂,检查她有无受伤。

刚刚桑宁跳城楼,真的吓坏她了。

桑宁见她真的关心自己,摇头道:“没事。就是很累。你快扶我去床上休息。”

她刚刚两次寻死,虽然没成功,但折腾得很累。

是真的累。

浑身乏力,胸闷气短,心跳快的不正常,一想起可能要被做成人彘,更是头疼欲裂。

原主这个病秧子的体质比她还弱呢!

她还没走到软榻前,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还好绿枝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娘娘!”

绿枝吓得惊叫:“快来人啊!娘娘发病了!快叫御医啊!”

陈进见妖妃软倒在宫女怀里,脸色惨白,紧闭双眼,呼吸浅淡,确实是濒危之相,也不敢多耽搁,立刻命令手下:“快,速叫军医!”


通天街宽广平坦,街两边的商铺规划得很整齐,高插的旌旗飘扬,很是繁华热闹。

桑宁骑着马,沿街而过,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左看右看,看什么都新鲜,直看的眼花缭乱。

忽然,一个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吸引了她的视线。

对于这个古装电视剧里必有的情节,她很有兴趣,立刻晃了下新帝的手臂:“陛下,我想吃糖葫芦。”

贺兰殷瞥一眼那一串串糖葫芦,对这小女儿的吃食,没什么兴趣,恶趣味发作,回绝了:“没钱。”

没钱也打消不了桑宁的食欲。

她摸了下头发,取下一根白玉钗,喊着:“哎,老爷爷,这里,没带钱,能换吗?”

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听到喊声,立刻跑了过来,听着桑宁的话,看她一身华贵,明显是哪家的大小姐出来玩没带钱,就接过玉钗,见成色不错,点了头,正取下三串糖葫芦递给她——

“驾——”

贺兰殷一夹马腹,追风猛然窜出好远。

自然,那糖葫芦没影了。

可怜她玉钗都给出去了,糖葫芦也快接到手里了。

功亏一篑!

狗皇帝故意的!

“陛下,你这样太幼稚了。”

“外面的吃食不干净。”

贺兰殷忍着捉弄人的快慰,强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给出冠冕堂皇的理由:“风雀仪说你身体虚弱,要注意饮食。”

桑宁自然不信他的话,讽刺道:“原来陛下这么关心我的身体啊。我是妖妃,陛下不是想我死吗?”

“不急。暂时留你一条贱命。”

“呵!贱命?”

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低头就咬他的手腕。

“嘶——”

贺兰殷吃痛闷哼,很快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开了。

他瞅着手腕处血糊糊的牙印,怒不可遏:“你敢咬朕?”

桑宁唇角滴着血,是贺兰殷的血,这血染得她唇色殷红,更有狐媚之色:“我要吃糖葫芦!”

现在是吃糖葫芦的问题吗!

他冷着脸重申:“桑宁,你咬伤了朕!”

桑宁像是没听到,再次重复:“我要吃糖葫芦。”

贺兰殷举着流血的手腕给她看:“你咬伤了朕。”

桑宁才不管,第三次重复:“我要吃糖葫芦。”

她像是小孩子,来来回回就这一句了。

贺兰殷跟她杠上了:“你咬伤了朕!”

两人就这么幼稚地僵持着,没发现暗处风云翻涌。

一些隐身人群的小贩、行人等快速汇聚到一处墙角:“那是公主!还有新帝!快!通知下去!做好准备!伺机行动!”

桑宁最后还是没吃上糖葫芦。

她被贺兰殷带上了一座桥,桥通两岸,两岸屋舍精美,红墙小轩窗,不时飘出几声娇媚的歌声。

“暗风摇烛曳红装,彩凤屏帷金兽香。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宫商……”

这歌声涩涩的啊。

不对劲?

桑宁想着,忽然一个名字闪入脑海:娘娘河!

原主阴差阳错打造出的高级烟花之地!

“陛下这是何意?怎么来了这里?”

难道狗皇帝被她撩多了,想玩女人了?

贺兰殷坐在马上,俯视着娘娘河里的几只画舫,问道:“喜欢这里吗?”

桑宁是喜欢的。

这高级烟花之地,得藏着多少能歌善舞的美人啊!

不仅男色值得欣赏,女色更值得欣赏!

只要是美人,她来者不拒的!

恨不得一副健康的身体啊!

不然,多享受啊!

闻闻这空气,飘逸出的脂粉香都让她想入非非,一求醉生梦死了!

“陛下喜欢吗?女儿媚,温柔乡,陛下威武,准备夜御几红装?”

听听!她才穿来几天,马上能作诗了!

就是这诗在贺兰殷眼里,太不正经了!跟她的人一样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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