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师父死后,道士石策下山投奔师叔,从此与师叔共同经营一家白事店。师叔对他很好,几乎属于把铺子交给他打理,自己出去云游。因为办事质量高,石策在当地算是小有名气。渐渐的,花重金找他办事的任务越来越重,酒吧里的恶鬼,掏心的阴灵,不断死而复活的老太太,玩游戏生生被喷死的年轻人……石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掉落陷阱!
主角:石策 更新:2022-07-15 2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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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策的女频言情小说《妖诡异闻录小说》,由网络作家“指间灰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父死后,道士石策下山投奔师叔,从此与师叔共同经营一家白事店。师叔对他很好,几乎属于把铺子交给他打理,自己出去云游。因为办事质量高,石策在当地算是小有名气。渐渐的,花重金找他办事的任务越来越重,酒吧里的恶鬼,掏心的阴灵,不断死而复活的老太太,玩游戏生生被喷死的年轻人……石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掉落陷阱!
三江市。
夜。
灯火璀璨。
这是一间酒吧。
刺耳的音乐、炫目的灯光,不住扭动的年轻躯体,都裹挟着欲望的味道。
她们是谁的所属,今晚又是谁的猎物?
一身休闲打扮的我坐在卡坐上,面前放着一杯红酒。
酒有些浑浊,却释放着异香。
我知道,属于我的猎物,很快就要出现了。
“帅哥,我能坐这吗?”身上拢共没有几块布的女人,搔首弄姿而来。
柳眉杏眼长腿细腰,声音也甜的上头,说她是个人间尤物毫不过分。
“随意。”我淡笑。
“喝一杯?”看我淡定得出奇,女人朝我举杯。
“对不起,我不喝酒。”我摆了摆手。
“不喝,为什么要摆上一杯?”女人看了那酒一眼,“帅哥,你不是在消遣我吧?”
“等人。”我翘起二郎腿。
“等谁?”女人伸了伸雪白的脖子,似乎是来了兴趣。
“当然是等你,”我笑道,“等你陪我共度这美妙的夜晚。”
“对不起,我不是那样的人。”她有些不高兴了。
“不,你是的。”我甩出一沓火红的票子。
“看人真准,”女人一甩大波浪,把钱拿在手里,“地方你定,今晚我是你的猎物了。”
她挽起我的手臂,便要往门口走。
“那就不错。”我一指边上的楼梯间。
“死相,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她一勾我的下巴,“好,跟我来吧。”
楼梯间很静,所有噪音,都被隔在了门外。
“开始吧。”女人甜甜一笑,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我喜欢主动一点的。”我动也没动。
“真拿你没办法。”女人假装无奈,火辣的红唇,却朝我的脖子靠了过来。
声控灯,恰在此时熄灭。
但窗外悬挂的霓虹灯,却将女人露出的獠牙,映得森然。
我仍旧闭着眼,一副恍然未觉的样子。
可就在女人的獠牙,就要沾到我脖子的一瞬间,我突然一记鞭腿甩出。
女人惨叫,当即倒飞出去三五米远。
声控灯再度亮起。
而那个本该撞在墙上的女人,却犹如长了吸盘一般,整个人悬挂在了墙上。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她警惕的看着我。
“早就说了,我就是等你的。”我从衣兜里,拿出一根棒棒糖。
“你究竟是什么人?”女人更加警惕。
她不明白,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下一个猎物是谁,我怎么可能事先知道她要来?
“我叫石策。”我剥掉糖纸,将糖含在嘴里,“你在这酒吧里,害了不少人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她没肯定,也没否认。
“我不止知道你害了不少人,还知道你是个专吸食活人魂魄的恶鬼。”我淡笑。
“你到底是什么人?”女人的脸,渐渐变得惨绿。
“都说了,我叫石策……”我有些无奈。
“那你就去死吧。”
女人嘶吼一声,单脚在墙上一蹬,张牙舞爪向我扑来。
我呵呵一笑,右手伸出之际,一个闪着雷光的、神似千鸟的光球,已然成形。
轰隆一声闷响,光球便穿过女人的手臂,狠狠印在了她波澜起伏的胸口上。
“五雷印。”
“啊……”
女人惨叫,随即就被雷光包裹。
雷光穿过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透到了她的身体里。
马上,闪烁的雷光又从她身体中条条迸发而出。
女人寸寸碎裂,化作漫天的飞灰,消失在了空气中。
我动了动嘴里的棒棒糖,这单生意做得容易,五万块的酬金这就到手了。
外面的红男绿女,还在不断扭动着身体,我也没多留,直接推门而去。
我拦了辆车,上车的同时,电话也拨了出去。
“李老板,麻烦解决了。”
“这么快?”对方显然有些不信。
我却告诉他,正主已经完了,他女儿很快就会醒。
话刚说到这里,电话里就传来了女人的惊呼,内容正是女儿醒了。
李老板千恩万谢,我刚挂了电话,五万块钱就转了过来。
我叫石策,原是个修行的道士。
半年前,师傅尸解升天,我便下山和师叔一起,经营起了一家给人看事的白事店。
师叔对我不错,他出去云游前,便把铺子交给了我打理。
我靠着师叔打下的基础,做了几桩生意后,现在这这座城市,也算小有名气了。
刚才的主顾姓李,女儿在那家酒吧蹦迪,让那女鬼给迷了。
女孩靠一条开过光的手链,侥幸逃过一命,但到家之后就陷入了昏迷。
李老板知道我的名头,才开价五万,让我去处理此事。
之所以知道女鬼会来找我,是我在那杯酒里,加了些研磨成粉的阴檀香。
它是妖邪鬼物的最爱,有它的吸引,女鬼自然会出现。
现在事情结束了,我让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路边,想找个地方喝两杯。
就在此时,我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我掏出来一看,便知道新的生意,可能又来了。
来电者姓董,是个在巡捕房工作的巡捕,眼看着就快退休了。
此人原是个无神论者,但我和师叔帮他解决过一桩案子后,便对此道深信不疑。
彼此喝了几顿酒后,我二人便相熟起来。
我曾答应过他,但凡有人力不能及的案子,都可以来找我帮忙。
多个朋友多条路嘛,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我刚按下接听键,老董沙哑的声音,马上就传了过来。
“石策老弟,你在哪呢,我这边出事了。”
“我在夜市这边,出什么事了?”
我对电话问。
老董叹了口气,才说本市刚刚出了件命案。
“这不归我管吧?”我有些莫名其妙。
老董却说,原本他也以为,这就是桩寻常命案。
可到了现场,他才知道,事情远没这么简单。
今晚两条街外一个居民区,发生了一起坠楼案。
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从五楼摔了下来,当场死亡。
围观者说,死者是502的住户,与老伴一起生活。
为搞清情况,警方敲响了502室的房门。
屋里没人应承,巡捕只好用技术手段打开房门。
客厅开着灯,一个浑身是血的老妇人,躺在血泊中。
她头顶除了一张带血外翻的头皮,就剩下几根染血的白发。
从落在地上和女人手中残留的白发看,这些头发,都是被她本人拽下来的。
女人胸口开了个大洞,腔子的心脏,也不见了踪影。
法医从参差不齐的伤口判断,老太太的心脏,是被人生生掏走了。
手法极其残忍。
但屋里除了老夫妇二人的脚印,没有别的足迹。
老妇人的伤口处,也没有任何指纹。
邻居并未听到有人进出,或者吵闹的声音。
老夫妇二人待人和善,从没听说他们得罪过谁。
监控也证明,老人摔死前后,没人进出过这个单元。
楼下的法医也并未在摔死老人的身上,找到行凶者的任何痕迹。
如此残忍诡异的凶杀,或许只有阴灵和厉鬼,才能做到。
老董想到这,忙拨通了我的电话。
朋友有难,我自然责无旁贷。
飞快穿过两条街,我就看见了围观的人群。
穿着一身巡捕制服,满头汗水的老董,早就在那等着了。
见我终于赶来,他那张略微有些皱纹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就连眉心之上拧起的“川”字,也渐渐舒缓了几分。
“石策老弟,你可终于来了,快帮老哥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几个小巡捕见他这样,还以为我是上边来的领导,赶紧抬起警戒线,把我放了进去。
警戒线围成的大方框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
他身体下边,是一滩粘稠而殷红的血迹,血液早已凝固,人显然是没救了。
尸体的脸,很快便引起了我的注意。
师傅曾授我相面之道,我看得出,这人绝不是个短命相。
我定睛一看,就见一股漆黑的煞气,遮住了他的面门。
随着此人的死去,煞气也在渐渐的消散。
可我还是其中,发现了一抹几乎不可见的阴气。
果然是被阴灵害了。
“石策老弟,可看出了什么?”老董蹲在我身边。
他知道这种事没法放开了去说,因此声音十分的低。
我压低声音告诉老董,他猜对了,杀人的绝对是一只阴灵,绝不会有错。
“那怎么办?”老董声音更加的沉重。
“上楼去看看,说不定‘他’还在。”最后一个字落地,我人已经到了单元门门口。
楼上,502室。
房子里确实还残留着若有若无的阴气,而老太太的伤更证实了我的猜想。
但害人性命的鬼,早已不知所踪。
“石老弟,这回你无论如何,也得帮老哥一把。”
就要退休的老董,将这件案子看的很重。
能不能给他一辈子的巡捕生涯,画上个完美的句号,就看这一把了。
我淡笑,说你就瞧好吧。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黄符。
两根手指一撮,符便烧了起来。
少倾,一个颜色碧绿、犹如萤火虫的光点,就从火中飞了出来。
我示意老董放心,便冲到楼下,跟上飞出窗外的萤火虫,向北边追去。
这符叫追灵,能通过阴气追踪阴灵。
跟着萤火虫跑了五分钟,它便渐渐减慢了速度,并最终悬在了空中。
就是这了。
皱着鼻子闻了闻,一道藏在树后的白影,被我揪了出来。
“区区一个白衣新鬼,也敢害人性命?”
人过一百形形色色,鬼也如此。
师父说过,鬼按能力高低,可分为白衣新鬼、黑衣凶鬼和红衣厉鬼。
红衣厉鬼之后,还有没有更厉害的,师父没说。
白衣新鬼实力最低,弱一点的飘不了多久,就得停下歇息。
她这才被我抓个正着。
女鬼没有头发,外翻的头皮极为丑陋,一件大白色的长袍子套在身上,在夜里分外扎眼。
她几次挣扎,都没挣脱。
“害了人还想跑,今天就让你魂飞魄散。”我厉喝。
看着明灭的五雷印,女鬼哆嗦着哀求饶命。
“饶你,谁饶了那惨死的老夫妻?”我双眼微眯,“说,你杀人取心到底想干什么?”
女鬼把头埋的更低,半晌才说是为了吸收其中的精血,来提升修为。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找个地方,将“战利品”消化掉,就被我给堵住了。
“那为何只取老妇人的心,却把老头摔死?”我又问。
女鬼说,女人和鬼同属阴性,要老头子的心没用。
原本她只想杀一个,但老头子却想坏她的好事。
于是她便在老头子开口前,就将其从五楼扔了下去。
至于她为何拔光老妇人的头发,从她这副尊荣,就能看出端倪。
“我说的都是实话,而且只做过这一次,请道长慈悲,放了我这回吧。”
放了你?
放了你我如何跟惨死的老夫妻交代?
我眉头一竖,将手中的五雷印,砸在了她胸口上。
女鬼凄厉哀嚎,化作了道道青烟,消失在夜空之下。
但就在她消失的瞬间,我猛在她外露的手臂上,看见了几个淡青色的数字。
内容好像是076。
076?
什么意思?
纹身?
我还没来得及深究,那只手臂就跟她的身体一起,化作青烟被风吹散。
看着从女鬼身上滚落出来的心脏,我拨通了老董的电话。
“事情解决了,你怎么跟上边交代,我就不管了。”
他已不是头回经历这些,不需要我再去操心。
老董大呼感谢,说改天请我喝一杯,才匆匆挂了电话。
回到铺子,都快十点了,简单收拾了一下,我就睡了过去。
五点钟的时候,我准时醒了过来。
在山上,我养成了良好的作息,活动了一下身体,我便开始打坐。
道家讲究清修,但我打坐却是为了修炼术法。
七点前后,我给自己点了份丰盛的早餐。
昨天赚了五万,实在应该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早点刚送来,我还没动筷子,铺子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推门进来的是个男人,枯瘦的脸上,却长了个大大的酒糟鼻子。
看着我面前的早餐,他咧嘴一笑。
“石策兄弟,伙食不错啊。”
我笑了笑,示意他坐下。
“这不是张大老板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男人大号张束,是我铺子对面,一家旅行社的老板,颇有几分家业。
他平素喜欢天南海北旅游,更对我经历过稀那些奇古怪的事,非常感兴趣。
一来二去,我俩也就熟了起来。
不过,这家伙也是个有名的懒鬼。
只要不出去旅行,他绝对是只要能坐着,就绝不会站着。
他这么早出现,我还真挺不适应。
张束在我面前坐下,他谢绝了早餐,便直奔主题。
“石策兄弟,我这有桩生意,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张哥,兴趣我自然有,不过你也知道,我可不便宜。”我笑道。
张束却告诉我,钱不是问题。
只要我把问题解决了,十万酬劳立马奉上。
我啃了口包子,说那就让雇主过来,说说情况吧。
“他现在门都不敢出,就怕被鬼索了命,还是我代劳吧。”
张束扯开了话匣子。
此次的雇主姓魏,因排行老七,大家都叫他魏老七。
他原就是个二混子,终日靠偷鸡摸狗,混一碗饱饭吃。
一年前,魏老七突然发迹,非但买房买车,出手还极为阔绰。
他和张束偶然结缘,因对脾气,二人很快便称兄道弟。
可对他如何发迹,魏老七始终谁问都不松口。
但几天前一次聚会上,他喝得烂醉,嘴上就没了把门的。
送他回家的张束,也终于知道了,魏老七一夜暴富,是干了挖坟掘墓的勾当。
醒酒后,魏老七苦求张束保秘,好在张束不是大嘴巴,也就从未提起。
大概一个礼拜之前,魏老七突然消失。
张束猜测,他的“生意”可能来了。
可就在昨晚,张束突然接到魏老七的电话。
听着电话里瑟瑟发抖的声音,张束才知道出事了。
魏老七说,事情发生在六天前。
当时,方二打电话来,说新买卖来了。
同行的,还有个叫小黑子的。
三人原本都是城北棚户区那边的二混子,当初就是这二人,邀他入伙的。
很快,他们就赶到了一个叫火石岭的地方。
墓是方二发现的,什么年代不知道,但这对他们而言,没什么紧要的。
能发财,这不就够了?
三人见漆黑的环境中四下无人,便撸起袖子动了手。
盗洞很快打通,魏老七留下望风,其余二人便钻了进去。
但他等了近两个小时,洞里还是没动静。
“不是这俩家伙摸到好玩意儿,另打个洞跑了吧?”
他刚要下去看看,洞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
“黑子,你他娘干什么……啊……”
魏老七悚然一惊,他听得很真切,那是方二的声音。
随即,一个黑漆漆、圆滚滚的东西,就从洞口飞了出来。
那是个人头。
血淋淋的、方二的人头。
想想盗墓小说里,那些起尸变煞的桥段,确定出事了的魏老七,扭头就跑。
可他还没跑出几步,只听嗖的一声,一个黑漆漆的背影,就挡住了他。
小黑子的背影。
魏老七还没来得及问咋回事,小黑子的脑袋,突然嘎巴转了一百八十度。
他用脸和屁股,同时对准魏老七,黑洞洞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毒。
魏老七再傻,也知道闹鬼了。
他想跑,双腿却早已不听使唤,想叫,舌头却也抽了筋。
小黑子静静的看着他,半晌才倒退着步子,一步步朝魏老七逼近。
魏老七瘫在地上,除了艰难的一点点往后挪,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身后的大树,挡住了他的去路,渐渐逼近的黑子,却嘎巴转回了脑袋。
他将嘴咧成个正常人难以达到的弧度,白森森的牙齿,向魏老七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可就在魏老七的脖子,即将被咬断的时候,他胸口突然迸发出一阵淡黄的亳光。
小黑子惨叫,倒退出去老远,魏老七则借这个机会,咕噜爬了起来。
他刚要跑,小黑子又冲了上来,却再被黄光击退。
魏老七这才想起来,他脖子上挂着一枚,他老娘几年前在一个破道观,求来的护身符。
原本他以为好玩,就挂在了脖子上,不想关键时刻,它竟救了魏老七一命。
小黑子被接连击退几次后,连滚带爬的魏老七,终于逃出了火石岭。
但那道护身符,也在他逃走后,化成了一撮黑灰。
匆匆回到家,他便躲进了房里不敢出门,生怕丢了小命。
魏老七央求老娘再去求一道符,但道观早已破落,当年的道士也不知所踪。
昨晚,魏老七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古代地主婆般的老太太,要找他索命。
还拎着方二和小黑子的人头。
魏老七差点吓死,他知道张束人脉广,才连夜打了电话。
听张束说完,我也没有了啃包子的心思。
阴灵作祟,这毋庸置疑。
但挖坟掘墓,是损阴德的勾当,就算魏老七真死了,也是报应不爽。
我本不想再管,张束却说,魏老七是穷怕了,才剑走偏锋,其实他人还不错。
而且魏老七说了,只要这回能保住命,以后他绝不会再去盗墓。
“石策兄弟,看在他诚心悔过,和那十万酬金的份上,你就帮帮他吧。”张束恳求。
我考虑了一下,才说既然是这样,就把地址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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