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果果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难平他心中妄念姜月澜沈念初小说完结版

难平他心中妄念姜月澜沈念初小说完结版

望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车载导航显示距离沈念初的公寓还有二十分钟车程。骆时宴狠狠踩下油门,窗外的霓虹灯在视线里拉出扭曲的色带。收音机里正在播放财经新闻:骆氏集团股价连续下跌,传闻CEO骆时宴因私人问题严重影响工作……他猛地关掉广播。储物格里露出一角有些泛黄的粉色信封。是姜月澜去年塞进去的“车辆保养提醒”。她总记得他每一辆车的保养日期,甚至手写标注“这辆刹车偏软,要特别注意”。平时还会在车内放一些提神的香薰心脏突然尖锐地疼起来。骆时宴单手扯开领口,仿佛这样能缓解窒息感。骆时宴站在沈念初的公寓门口,手指悬在门铃上方,却忽然顿住。门内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玻璃杯砸碎的脆响刺耳地炸开。“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处理不了?”沈念初的声音尖锐到扭曲,“我花钱雇你们是让你们办事...

主角:姜月澜沈念初   更新:2025-06-09 16:5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澜沈念初的其他类型小说《难平他心中妄念姜月澜沈念初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望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载导航显示距离沈念初的公寓还有二十分钟车程。骆时宴狠狠踩下油门,窗外的霓虹灯在视线里拉出扭曲的色带。收音机里正在播放财经新闻:骆氏集团股价连续下跌,传闻CEO骆时宴因私人问题严重影响工作……他猛地关掉广播。储物格里露出一角有些泛黄的粉色信封。是姜月澜去年塞进去的“车辆保养提醒”。她总记得他每一辆车的保养日期,甚至手写标注“这辆刹车偏软,要特别注意”。平时还会在车内放一些提神的香薰心脏突然尖锐地疼起来。骆时宴单手扯开领口,仿佛这样能缓解窒息感。骆时宴站在沈念初的公寓门口,手指悬在门铃上方,却忽然顿住。门内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玻璃杯砸碎的脆响刺耳地炸开。“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处理不了?”沈念初的声音尖锐到扭曲,“我花钱雇你们是让你们办事...

《难平他心中妄念姜月澜沈念初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车载导航显示距离沈念初的公寓还有二十分钟车程。
骆时宴狠狠踩下油门,窗外的霓虹灯在视线里拉出扭曲的色带。
收音机里正在播放财经新闻:骆氏集团股价连续下跌,传闻CEO骆时宴因私人问题严重影响工作……
他猛地关掉广播。
储物格里露出一角有些泛黄的粉色信封。
是姜月澜去年塞进去的“车辆保养提醒”。
她总记得他每一辆车的保养日期,甚至手写标注“这辆刹车偏软,要特别注意”。
平时还会在车内放一些提神的香薰
心脏突然尖锐地疼起来。
骆时宴单手扯开领口,仿佛这样能缓解窒息感。
骆时宴站在沈念初的公寓门口,手指悬在门铃上方,却忽然顿住。
门内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玻璃杯砸碎的脆响刺耳地炸开。
“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处理不了?”沈念初的声音尖锐到扭曲,“我花钱雇你们是让你们办事的,不是让你们给我搞砸的!”
骆时宴眉头一皱,身体下意识贴近门缝。
一个粗噶的男声不耐烦地回呛:“沈小姐,你给的那点钱只够我们吓唬吓唬人。真要‘处理’掉她,那可是另外的价钱。”
骆时宴的血液瞬间冻结。
“少跟我讨价还价!”沈念初歇斯底里地尖叫,“上次在邻市就该直接撞死她!结果你们连人都没找到!”
骆时宴的手指猛地攥紧,指节泛白。
邻市?车祸?
他忽然想起私家侦探曾提过,姜月澜在离开邻市汽车站时差点被一辆无牌面包车撞上,幸好被一个路人拉开。
当时他只当是意外……
门内的对话还在继续。
“那医生太碍事了。”另一个声音阴恻恻地说,“他好像有点背景,我们刚摸到那女人的住处,就被警方盯上了。”
“程砚?!”沈念初的冷笑像毒蛇吐信,“不过是个穷医生,也配跟我斗?我迟早——”
“砰!”
骆时宴一脚踹开了门。
客厅里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
沈念初穿着真丝睡袍,手里攥着半杯红酒,三个纹身壮汉正围着她。
茶几上散落着照片——全是姜月澜的偷拍照!
有她在新公司楼下的,有她和程砚散步的,甚至还有她公寓阳台的远摄……
最上面那张被红笔划了个狰狞的叉。
“时、时宴?!”沈念初手里的酒杯啪地摔碎在地毯上,红酒像血一样洇开。
骆时宴的目光扫过那些照片,最后落在她电脑屏幕上……
正显示着一段姜月澜被下药那晚的完整监控。
画面里,沈念初亲自把掺了药的酒递给服务员,附耳说了什么。
“原来是你设计的。”骆时宴的声音低得可怕。
沈念初脸色煞白,突然抓起电脑就要砸。
离她最近的壮汉一把扣住她手腕:“沈小姐,尾款还没结呢。”
“滚开!”她疯狂挣扎,睡袍肩带滑落,露出锁骨处的针眼。
骆时宴突然笑了。
他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调出一组照片。
沈念初在洛杉矶的吸毒记录、她和有妇之夫在游艇上的艳照、甚至还有她伪造学历的证明。
“你说……”他俯身捡起一张姜月澜的照片,指尖轻轻抚过她模糊的侧脸,“如果这些出现在你父亲竞选市长的宣讲会上,会怎么样?”
沈念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颤抖着双唇,像是被捏住了死穴,彻底说不出话来。


姜月澜刚把离职报告提交上去,姜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澜澜,离职手续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提交申请了,再等一个月就能正式离职。”
“那好那好,”姜母的声音变得轻快起来,“妈和镇上的婶婶们都帮你物色了几个不错的相亲对象。你回来就见见,争取今年就把婚事定下来。”
她说着说着叹了口气,“你就别再念着骆家那位太子爷了,他太金贵,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姜月澜喉咙像被什么堵住,眼眶渐渐湿润,“妈,您放心,我知道的,等我交接完,就回来陪您。”
挂断电话,姜月澜开始收拾工位。
在骆氏这些年,她的东西实在太多,刚整理到一半,手机又震了。
沈念初发来一个定位,附言:“过来。”
地址赫然是骆时宴的别墅。
二十分钟后,姜月澜站在了别墅门前。
别墅大门虚掩着,姜月澜推门进去,便看见沈念初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拿着一个手链。
姜月澜心头骤然一紧,她记得自己从这栋别墅搬走时,所有东西都清理干净了,怎么还会有漏网之鱼?
还没反应过来,沈念初抬手就是一耳光扇了过来。
“这几天我一直在查我出国后待在时宴身边的女人是谁,却怎么也没想到是你,我最好的闺蜜!”
“姜月澜,就凭你这张寡淡的脸,这种干瘪的身材?怎么可能勾引到时宴?”
姜月澜浑身发抖,耻辱感像潮水一样涌来。
“念初,我和他只是意外,而且我们的……床伴关系,也是在你和他分手期间,在此之前,我从未逾距过半分。”
“啪!”
沈念初再次朝她甩下一耳光,“不管分不分手,时宴永远都只属于我,你算什么东西!”
这一巴掌力度重了十分,姜月澜被打得嘴角渗出血丝,在沈念初还要打下第三个耳光时,她终于抓住了她的手腕。
“姜月澜,你在干什么?!”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姜月澜还没回头,就被一股大力扯开。
她踉跄着摔倒在地,膝盖磕在大理石地面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骆时宴将沈念初紧紧护在身后,一袭黑色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眼底的寒意却让她浑身发冷。
沈念初的眼泪瞬间落下:“时宴,我发现你和澜澜的事了,我最好的闺蜜居然和我前男友……我不过太生气了质问几句,她就要打我。”
“我没有!是……”
“够了。”骆时宴厉声打断,转向沈念初时眼神却瞬间柔和下来,还带着几分慌张,“阿初,我和姜月澜只是意外。那只是太想你时的宣泄,你一回来我就选了你,还不能证明我爱的是谁吗?”
姜月澜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原来在他眼里,她连替身都算不上,只是宣泄。
沈念初仰起泪眼:“你确定你不爱她?”
“不爱。”骆时宴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好,那你证明给我看。”沈念初指向姜月澜,“让保镖扒了她的衣服。”
姜月澜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她连忙看向骆时宴,却见他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沈念初提高音量,“既然如此,我走,我成全你们!”
话音刚落,骆时宴立马拉住她,随即对门口的保镖下令。
“动手!”
两个黑衣保镖上前,姜月澜拼命挣扎,却抵不过男人的力量。
“不要……不要……”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别墅里格外刺耳,很快,她的衬衫纽扣崩开,裙子被扯破,内衣带子断裂……
当最后一点遮羞布也被扯下时,骆时宴终于开口:“够了。”
“滚出去,以后不准再踏进这里一步。”
姜月澜捂住身体,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
身后传来骆时宴温柔的安抚:“阿初,别生气了……”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冰冷的雨水打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冷。
她死死捂住胸前残存的布料,在暴雨中艰难前行,冰凉的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咸得发苦。
那些逝去的往事,也随之一齐扑面涌来。
大学时代的骆时宴,是全校女生心中的白月光,挺拔的身姿,俊朗的眉眼,每次篮球赛都能引来无数女生尖叫。
而沈念初,是当之无愧的校花,肤白貌美,家境优渥。
至于姜月澜,只是学校里最不起眼的存在,相貌平平,家境普通。
直到那天午休,沈念初突然端着餐盘在她对面坐下,笑得甜美。
“一个人吃饭多无聊,以后我们一起吧。”
从此,姜月澜成了沈念初的 “好闺蜜”。
所有人都夸沈念初善良,居然愿意带着姜月澜这样的丑小鸭玩。
只有姜月澜知道,沈念初只是需要她这样的绿叶做陪衬。
直到骆时宴出现在她们的小圈子里。
起初,姜月澜以为他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个傍晚,她被几个混混堵在巷子里,是路过的骆时宴挺身而出,少年逆光而立的身影,成了她青春里最明亮的记忆。
但很快她就明白,骆时宴接近她,不过是为了追求沈念初。
只因最便捷的方式,就是先成为她闺蜜的朋友。
可姜月澜还是帮了他。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在沈念初面前说尽骆时宴的好话,如何在两人约会时主动找借口离开,又是如何在日记本里写下无数个无人知晓的 “骆时宴”。
之后,她就像个 NPC,眼睁睁看着骆时宴将沈念初追到手,又将其宠上天。
本以为她会这样一直见证他们从恋爱,到结婚,再到生子。
直到毕业前,沈念初突然提出分手,决绝飞往国外。
骆时宴追到机场,在暴雨中站了一天一夜,却只换来沈念初头也不回的背影。
那段日子,是姜月澜陪在他身边。
他酗酒,她就收拾满地的酒瓶;
他颓废,她就默默打理他的生活。
后来她更是成了他的秘书,将他的工作和生活都安排得妥妥帖帖。
直到那次商业晚宴,骆时宴被人下了药,她本要叫医生,却被失控的他一把按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
事后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但她依然记得他滚烫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
之后又有过几次,都是在骆时宴醉酒后。
他从不吻她的唇,也从不看她的脸,只是清冷地索取。
他们的床伴关系维持了整整三年。
直到一个月前,沈念初回国,骆时宴毫不犹豫地回到了沈念初身边。
那一刻,姜月澜便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所以,她偷偷提了离职,答应了妈妈回老家相亲,
可她没想到,即使这样,沈念初也不愿放过她。
姜月澜浑身湿透地回到家后,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打开一看,才发现骆时宴转来一笔数额不小的钱,备注只有冰冷的两个字:“补偿”。
紧接着又一条消息弹出:我知道你喜欢我
她盯着这行字,呼吸一窒。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那些偷偷藏起的目光,那些刻意制造的偶遇,那些假装不经意的关心,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但我们不可能
念初今天只是太生气
别和她计较
更不准吃醋伤害她
每一条消息都像刀子捅进心脏。
姜月澜突然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想起那些年——
他醉酒后抱着她喊沈念初的名字时,她忍住了眼泪;
他生日那天,她偷偷把礼物混在一堆快递里,连署名都不敢;
他在办公室吻她时,从来都是捂住她的眼睛;
原来这些,他都心知肚明。
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她终于回复。
骆总请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在他强大的气场威压之下,赵泽林吓得站起来,鞠着躬就退出了病房。
骆时宴用力摔上门,回身看向姜月澜手边的花。
“他喜欢你,和你告白了?”
姜月澜迎上他的目光,没有回答。
面对她的沉默,骆时宴直接上前拿起那束玫瑰,从窗口扔了出去。
姜月澜虽然拒绝了赵泽林,却不想看到他的心意被人这样糟蹋。
所以她拔掉手上的针管就要去捡,却被骆时宴扯住手腕,一把按在了病床上。
他死死盯着她,眼神像浸了雪一样冷。
“你去干什么?一束破烂一样的花,有什么好捡的?你也喜欢他?”
姜月澜直接推开他,语气很冷淡,“骆总,您只是我的上司,我和谁在一起,您无权过问。”
骆时宴的脸色愈发难看,手上收不住力气,攥得她的手泛起一阵红痕。
“是,但你别忘了,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你要是敢答应他,明天我就让他滚出骆氏!”
姜月澜知道他一向言出必行,她不想连累别人,只能说清事实。
“我不喜欢他,也没打算和他在一起。”
骆时宴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骤然松开她的手,说出了今天过来的真实目的。
“年会上的照片,确实是阿初换的,但她知道了真相,生你的气是难免的。等这件事态平息后,我会把你升为秘书部部长,以后工资翻倍,你安心工作,阿初已经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再故意针对你,所以你也不要再和她计较。”
他提出的条件很诱人,可姜月澜无动于衷。
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把离职的事情告诉给他。
可他刚开口,沈念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时宴,我想去海边玩几天,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骆时宴温柔地和她说这话,再也无暇顾及姜月澜,转身便离开了。
他走得匆忙,没有听见她说的那句话。
“我不需要升职,因为我已经提出离职了。”
看着逐渐合上的门,姜月澜垂下眼眸。
算了,反正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之后一段时间,骆时宴陪着沈念初没有回来,姜月澜也按部就班地回去工作了。
赵泽林第二天就被调回了他老家的分公司,她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公司里的人虽然还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但没有人再提年会的事。
一切都风平浪静了下来,姜月澜去找了人事,问能不能提前离职。
人事面露出一丝难色,“姜秘书,你要是想提前办理手续,那需要骆总的特批才行。”
姜月澜点了点头,准备了一份提前离职的申请书。
正要去找骆时宴签字,他正好打电话过来,发了一个地址,让她立即赶过去。
她走到会所包厢门口,才发现骆时宴的兄弟们以及沈念初都在,一群人正在热闹地玩游戏。
看到她,骆时宴抬眸扫向桌上的酒杯。
“阿初输了几把游戏,她今天生理期喝不了酒,你替她喝,一杯一万。”
姜月澜知道,骆时宴之前过度酗酒胃熬坏了,现在滴酒都不能沾。
否则,他一定会自己替沈念初喝。
她看着桌上那十几杯威士忌,轻声开口。
“骆总,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有权利拒绝您交给我的这项工作。您要是一定要我代喝,我不需要钱,只需要您签一下字。”
骆时宴微微蹙眉,“签字?签什么字?”
姜月澜拿出那份申请书递过去,他正要打开,沈念初就拉了拉他的手,撒起了娇。
“时宴,我又输了,你快点让她喝嘛。”
骆时宴温柔地回应了她,没有再细看。
他干脆利落签下名字,把笔丢了回去。
“签完了,你现在就喝。”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她将自己泡进装满水的浴缸。
气泡咕噜噜地冒上来,就像她这些年无疾而终的爱意,终于彻底沉没。
第二天,姜月澜继续去上班。
却没想到,自己湿身回家的照片居然被网友传到网上,引起了热议。
“这种飞机场身材也敢玩裸奔,从我身边路过我都不会看一眼!这女的为了黑红真是不择手段,想蹭流量想疯了!”
“看她那狼狈落样,不像是博热度,像是小三被打了!真是活该,故意插足别人感情的贱女人真是不要脸,她怎么不被车撞死呢!”
看到评论里这些满怀恶意的咒骂,姜月澜心里很难受,却什么也做不了。
她害怕这些照片被妈妈刷到,焦躁不安地刷着消息,举报了一中午。
而网上则越讨论越烈,直到有人打算人肉照片主角时,几分钟内,整条热搜都被撤掉,网上所有照片视频也都销声匿迹。
姜月澜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
她只能装作毫不知情继续工作,拿着文件去找骆时宴签字,却看到沈念初生气地在质问骆时宴。
“那条热搜是你撤掉的是不是?除了你,没有人有这个能力!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不是喜欢她?”
姜月澜愣住了,没想到竟是骆时宴做的。
他微皱着眉,有些无奈地看向沈念初。
“是我撤的,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我的秘书,万一真被识破身份,对公司的股价也会有影响,我发誓,我对她真的没有一点感情,阿初,我只喜欢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沈念初还要再说什么,骆时宴却一把将她揽入怀里,低头吻了下去,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沈念初一开始还挣扎几下,最后却因为他高超而又温柔的吻技,逐渐沉沦,呼吸渐渐气促起来。
姜月澜在门外看着这一幕,浑身冰凉。
原来他和爱的人接吻,是这个样子……
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轻轻将她拉入怀里,眼里是无法掩饰的占有欲和爱意。
三年,他们做尽一切亲密的事,他却唯独不肯吻她。
她早该清楚,是因为不爱。
她心中刺痛,刚要离开,一个咖啡杯就猛地扔了过来。
她一个踉跄没站稳摔在了地上,额头也被砸出一个血洞,刚抬手捂住伤口,就听见沈念初怒斥的声音。
“你站在门口偷窥多久了?就那么喜欢看人接吻吗?”
姜月澜低下头,哑着声音解释她只是来送文件的。
沈念初却一脸冷意地走过来,抬起高跟鞋踩向她拿着文件的手,狠狠碾压了几下。
“啊——”
纸张被碾碎,她的手也被磨破了皮,露出殷红的血肉。
姜月澜痛到身体不停颤抖,沈念初却拉着骆时宴的手,抱怨了起来。
“时宴,你看她不仅爱撒谎,还做不好本职工作,连文件都弄坏了,你把她开除了好不好?”
骆时宴目光一凝,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开口。
“她现在手上有几份很重要的合同需要跟进,暂时不能开除。”
沈念初一脸怀疑地看着他,语气里带着不满。
“是不能,还是不想?”


以往一个小时的路程,骆时宴20多分钟就开回别墅了。
天空不知何时变得阴云密布,层层叠叠的云层盖住了最后一丝月光。
昏暗的天际突然闪过一道白光,炸雷声在耳边响起。
骆时宴觉得自己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了,那种不安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几乎快要将他淹没。
推开别墅大门时,隐约察觉到一丝异样。
佣人们依旧有条不紊的在安静地打扫,家里每一处都被收拾的干净整洁。
厨房里飘出玉米排骨汤的香气,正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管家听到动静后,赶紧恭敬的接过他的外套。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可就是哪里不对。
他站在玄关处皱眉,目光扫过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最终落在那个素白的花瓶上。
里面没有花。
姜月澜每天都会换新鲜的花。
有时是沾着晨露的玫瑰,有时是路边随手摘的野雏菊。
她总说,家里有花才有生气。
而现在,花瓶空荡荡的,像被抽走了灵魂。
骆时宴胸口莫名发闷,大步走向餐厅。
餐桌上铺着冰冷的黑色大理石,那些姜月澜精心挑选的彩色桌垫不见了。
墙面上原本挂着她画的油画,拙劣的笔触,画的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巷子,如今只剩一个突兀的挂钩。
“姜月澜的东西呢?”他声音低沉。
管家一愣,有些为难的回答:“姜小姐前段时间突然有一天哭着回来,脸色也很苍白,一言不发的收拾了所有的东西,拿到院子里一把火全烧了。”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赶紧上前问了情况,但姜小姐自始至终什么都没有回答,只留下了一句话……”
管家突然欲言又止,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
“说了什么!”骆时宴厉声呵斥。
他表面上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攥紧的拳头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隐约知道姜月澜究竟说了些什么,但真的到了要面对的那一刻,他却有些胆怯了。
管家咽了咽口水,低着头叹了口气回答∶“说是不会再回来了……”
骆时宴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他冲上二楼,主卧门被粗暴地推开。
衣柜里,他的西装衬衫整齐悬挂,而属于姜月澜的那半边空空如也。
梳妆台上,她那些瓶瓶罐罐的护肤品消失得干干净净,连一根发丝都没留下。
床头柜的抽屉半开着。
骆时宴颤抖着手拉开——里面本该放着姜月澜的日记本。
那本厚厚的,写满“骆时宴”三个字的日记。
现在只剩一张便签:钥匙已归还物业。祝安好。
笔迹工整,没有落款。
骆时宴跌坐在床边,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忽然想起上周姜月澜来拿东西时,自己正和沈念初视频通话,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当时她站在门口轻声说:“骆总,我走了。”
而他回了什么?
“记得把门带上。”
心口汹涌袭来的疼痛让他几乎站不稳脚步,只能艰难的扶着墙面,走到了洗漱台边。
浴室里,姜月澜的牙刷杯不见了。
骆时宴盯着那个孤零零的电动牙刷座,想起她总抱怨他乱放牙刷,却又每天默默帮他充电。
镜柜里,她囤的棉签和发圈被清空。
储物间,她买的香薰蜡烛、毛绒拖鞋、甚至那箱“给骆总解酒用”的蜂蜜柚子茶,全都没了踪影。
整个别墅像被格式化过的硬盘,所有关于姜月澜的数据都被彻底删除。
骆时宴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能无力的软瘫在地上,大口的呼着气。
一种从未有过的后悔情绪涌上心头,疼痛麻痹了他的全身,他仿佛听到了心脏破碎的细微声响。
直到这时,骆时宴才真正认清自己的内心。
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姜月澜。
反复摩擦着手中已经泛黄的相片,他终究是忍不住痛哭出声。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