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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云挽景宣帝,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咸鱼头子”,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19 1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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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云挽景宣帝,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咸鱼头子”,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
看到景宣帝的那一刻,三皇子冷汗直流,恨不得转身逃窜。
迈着沉重的步伐,他忐忑道:“儿臣拜见父皇,父皇圣安。”
景宣帝蹙眉:“这满头大汗的做什么去了?”
三皇子低下了头,嘴唇蠕动,不敢撒谎道:“母妃准许儿臣今日休息,儿臣先和长绥表弟玩了藤球后便去了捉迷藏.......”
听到‘捉迷藏’,景宣帝眉眼一沉。
见状三皇子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儿臣知错了,请父皇息怒!”
说着他主动伸出了手,像没有完成课业,被弘文馆老师打手心以示惩戒一样。
阿绥左看右看,也跟着扑通跪下,乖巧地伸出手心。
“请圣上息怒。”
看着面前视自己如洪水猛兽的两小孩,景宣帝冷笑。
怎么?在他们眼中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动辄打骂?
“下不为例,起来罢。”他语气凉如水。
三皇子不可思议,父皇竟然没有责骂他。
两小孩从地上起来,“谢父皇/陛下。”
阿绥不久前哭过的眼周红肿,在白嫩的脸蛋上格外明显,三皇子浑身也略有狼狈,虽然体格稍胖,五官倒是憨态。
一高一低站在一起,也是赏眼。
视线掠过阿绥腰上系着的荷包,景宣帝想起昨日拿走的香囊,语气悠悠道:
“伸手。”
阿绥与三皇子对视一眼,俱从中看到了惊悚。
还是逃不过打手心吗?
不敢违抗,两人垂着头伸出手。
忽地掌心一阵冰凉,阿绥抬头,发现自己手心里多了一颗白玉珠。
玉珠通体乳白,冰凉却不刺骨,镌刻复杂纹路,温润似被常被人握在手心把玩。
阿绥合掌才堪堪握住。
三皇子手里的则是墨玉,大小纹路一致。
他猛然抬头,不解其意:“父皇?”
三皇子张口想问什么却见景宣帝已挥袖离去,只余一个高大背影。
难得在节庆外收到来自父亲的赏赐,三皇子捧着墨玉珠感动得痛哭流涕。
阿绥则握着白玉珠茫然四顾。"
‘东家’自然是指云挽,尽管他们都知晓她是陆家的三夫人,但在云挽的要求下,手底下打理铺子的掌柜小厮皆称她为‘东家’。
云挽扶着她的手下了马车,踏入铺子便见里头涌满了人,全是来买香的客人,大多数是年轻的小娘子。
胡娘子:“东家,这儿人多,咱们去后头吧?”
她声音豪爽,长相亦是如此,是一位三十来岁,样貌端正利落的女子,发髻高盘、衣着整洁,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英姿飒爽。
云挽:“辛苦了,待会将这些发下去。”
她指了指月见手上的东西。
胡娘子一瞧,竟是一颗颗青团。
个个大又圆,绿油油的,模样诱人,上头还有‘陆国公府’的小字印,是云挽从府里带来的。
像陆国公府这样的人家,每逢佳节厨房都会做一批合节的食物,当作赏赐或随手礼发给下人们,譬如青团、月饼、粽子、腊八粥......只为图一个好彩头。
许是新做的,青团还冒着热气,香喷喷的。
胡娘子感到心暖,笑眯眯道:“看来咱们有口福了,那我就替他们多谢东家了!”
云挽失笑:“你同我还客气什么?先进去吧。”
人来人往,已经有人注意这边了。
两人进入后室,胡娘子为云挽倒了茶。
坐下后她望着云挽,语气熟稔中带着羡慕:“东家瞧着还是这般美,和我初见您时一样,我若是男人身,也定要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
初见云挽前,胡娘子还是药材坊的杂役,因是唯一的女工,被其他男杂役排挤,一直干着最重最累的活。
直到云挽将药材坊买下,改成了香坊,多雇佣女工,胡娘子便留了下来。
之后她在香坊表现出色,能言会道被云挽看中派遣到云香阁,最后一步步提拔到了掌柜的位置。
对于云挽知遇之恩,胡娘子感激不已,她本就是穷苦人家出身,嫁得不好吃尽了苦头,因为遇到了云挽,才在中年之际扭转命运。
云挽斜睨,抬起手佯装要打她,“休要油嘴滑舌,你这张巧嘴还是留着去游说客人,给咱们铺子多添收益吧。”
胡娘子瞠目:“天可怜见的,这些日子一波一波的人来买云隐香,虽是好事,但我这嗓子都哑了!”
方才未注意,如今这么一听,胡娘子声音的确有几分沙哑。
云挽打量几眼,关切道:“可严重?严重的话你自行休个假去瞧瞧大夫?”
胡娘子摆摆手,灌下一杯茶说:“不用,喝了几壶清火茶,我这嗓子好多了。”
见她面色虽稍稍憔悴,眼里的精气神却很足,云挽便放心了。
“你心里有数就行,生意要紧,身子更要紧,到时可别病倒了,旁人说我是扒皮。”
胡娘子忍俊不禁:“这话从您口中说出谁敢信?谁要是说出这种话,我胡三娘头一个冲过去!”
说得急了,最后几个字漏了风险些没喊出来,云挽无奈:“你还是少说两句为好。”
胡娘子尴尬笑了笑,正色道:“好了不闹了,东家前来不仅仅只是路过吧?”"
陆长宁娘亲体弱多病,生完她便耗费了所有的精力,撒手人寰,正因如此,祖母嫌她命不好,又是个女儿,自是不喜。
这些年,钟姨娘仗着生了儿子,又与老太太有一层亲在,在府里横行霸道,就连她这个正室原配所出的嫡女都要避其锋芒。
钟姨娘的行径,一向深居简出的云挽也听闻一二。
她沉吟问道:“此事国公爷可知晓?”
提起父亲,陆长宁明显顿住,随后低下了头:“我不知........”
这时云挽握住她的手,神色认真道:“长宁,你若不想早早嫁人,便及时将你的想法告诉你父亲。”
“可父亲公务繁忙,何况我与他也不大亲近,我........”
陆长宁攥紧了手指,神态不安。
云挽失笑:“傻孩子,婶婶也是过来人,婚姻于女子来说是天大的事,你若不想在此事上草率,最好的办法便是告知国公爷。”
“他是你父亲,你们是血脉相连的父女,于情于理他都不会将你撇开,不顾你的意愿,可若你不说,他也绝不会知晓你的想法。”
话虽如此,云挽却很清楚,若父亲不负责任,作为女儿的陆长宁也别无他法。
譬如她的父亲便是如此,即便当初云挽寻过父亲说起婚事,父亲嘴上说着考虑,转头却被继母三言两语说服,将她嫁到了陆家,彻底寒了云挽的心。
陆长宁面色似有动容:“万一父亲让我听祖母的呢?”
云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左右不会有更糟糕的结果,何况你还有外祖舅父在不是吗?”
他们总不会眼睁睁看着陆长宁所嫁非良人。
“国公爷并非顽固绝情之人,你寻个时机同他说明缘由,总好过你现下独自苦恼。”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陆长宁非愚钝之人,顿时领悟。
面上忧愁一扫而空,她双眼晶亮道:“我明白了,婶婶说得有道理,我回去好好想想!”
“多谢婶婶开解!”
说完她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就连书本都差点忘了拿。
云挽无奈摇头,继续还未完成的绣活,但这会儿却莫名心神不宁,好几次险些扎到手。
忽然,院子里传来丫鬟惊慌失措的声音:
“夫人不好了!小少爷出事了!”
刺啦。
尖锐的针头划破了云挽的指腹,血珠四溢。
嘈杂的街道上热闹非凡,吆喝声不绝,一辆黑色马车缓缓行驶,朝着皇城的方向而去,华贵的缎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马车内,云挽端坐在貂绒软垫上,丹唇紧抿,水眸之上娥眉轻蹙,粉黛未施的脸庞上布满了化不开的浓浓担忧,对周遭的动静充耳不闻。
准确来说,她无心思顾其它。
阿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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