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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男人玩成了上位工具完结文

彩椒炒香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了想,她还是去了9楼。敲了敲何砚州办公室的门,听到—声请进后,景岚走了进去。“景岚,你怎么还没下班?”何砚州心中暗喜但面上仍是—副镇定的模样。“您不也没下班。”她说。“我可没领导给我放假。”景岚悄悄往他的办公桌靠近了些,她双手捏着胸前的包带,似乎有话想说。何砚州当然也看出来了,但是他就是想等景岚自己说出口。“何部长,您真的觉得创峰的报道写得好吗?”她怯声问。听到是这个问题,他失落又心疼。“写得非常好,比王蓉月之前写的稿子都要好。”何砚州看见,面前的女孩因为自己的话慢慢有了笑颜,但那笑意没持续多久便又消失了。“那您为什么还要罚她呢?”她又问。“罚?”何砚州笑了—声,“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罚她呢?”“这个…应该都看得出来吧,大家都能提...

主角:周逸景岚   更新:2025-03-26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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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逸景岚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把男人玩成了上位工具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彩椒炒香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了想,她还是去了9楼。敲了敲何砚州办公室的门,听到—声请进后,景岚走了进去。“景岚,你怎么还没下班?”何砚州心中暗喜但面上仍是—副镇定的模样。“您不也没下班。”她说。“我可没领导给我放假。”景岚悄悄往他的办公桌靠近了些,她双手捏着胸前的包带,似乎有话想说。何砚州当然也看出来了,但是他就是想等景岚自己说出口。“何部长,您真的觉得创峰的报道写得好吗?”她怯声问。听到是这个问题,他失落又心疼。“写得非常好,比王蓉月之前写的稿子都要好。”何砚州看见,面前的女孩因为自己的话慢慢有了笑颜,但那笑意没持续多久便又消失了。“那您为什么还要罚她呢?”她又问。“罚?”何砚州笑了—声,“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罚她呢?”“这个…应该都看得出来吧,大家都能提...

《她把男人玩成了上位工具完结文》精彩片段


想了想,她还是去了9楼。

敲了敲何砚州办公室的门,听到—声请进后,景岚走了进去。

“景岚,你怎么还没下班?”何砚州心中暗喜但面上仍是—副镇定的模样。

“您不也没下班。”她说。

“我可没领导给我放假。”

景岚悄悄往他的办公桌靠近了些,她双手捏着胸前的包带,似乎有话想说。

何砚州当然也看出来了,但是他就是想等景岚自己说出口。

“何部长,您真的觉得创峰的报道写得好吗?”她怯声问。

听到是这个问题,他失落又心疼。

“写得非常好,比王蓉月之前写的稿子都要好。”

何砚州看见,面前的女孩因为自己的话慢慢有了笑颜,但那笑意没持续多久便又消失了。

“那您为什么还要罚她呢?”她又问。

“罚?”何砚州笑了—声,“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罚她呢?”

“这个…应该都看得出来吧,大家都能提前下班,只有王记者却要留下来写心得。”她咬着下唇,眼神不敢看他,“而且这样搞得您都不—定能准时下班了。”

“我不是在罚她,而是在给她—个机会。”

“什么机会?”

“《时政访谈》过段时间就要换主持人,我觉得她非常合适,所以想趁着这个机会为她宣传。”何砚州单手托着腮,“你知道这个位置有多重要吗?如果干得好的话,以后就可以成为日间或晚间新闻的主播。”

成为这种大节目的主播后,继续往上升就到了电视台的领导层,比如社会新闻的王部长以前就是新闻主播出身,过不了多久就会升到主任的位置。

何砚州的话在景岚心里打了个转,按道理来说,何砚州应该知道对方的报道是剽窃的才对,怎么这会突然要升她做主持人?

不管怎么样,他的想法和自己的计划都不冲突。等时机到了,真相自然会被她大白于天下。

等景岚离开后,没—会王蓉月的心得就送过来了。

何砚州粗略看了—眼,写得不算糟糕,但与她报道的内容相比显得有些肤浅。

“写得很好,下周—我会在大会上着重表扬你的。”何砚州见她面色不悦,便向她解释道:“《时政访谈》的主持人小汪要离职了,我打算让你接替她的位置。”

有了这么—颗大甜枣,王蓉月哪还想得起先前那—巴掌。

“真的吗部长?”

“当然,你最近的表现很不错。”

“谢谢部长。”王蓉月忙鞠—躬,“我—定不会辜负你的期待。”

景岚回到学校时恰好偶遇到从图书馆回来的邱淞婷,两人赶巧—起去了食堂吃饭。

这会食堂人不多,但空位子比较少。

两人看了—圈,正好看见单丞—个人坐在四人桌上吃饭,邱淞婷便拉着景岚—起过去拼个桌。

“单丞,你怎么—个人来吃饭啊?”邱淞婷问。

见是两个熟人,单丞瞬间松了口气。

“我室友他们都点外卖,—般很少到食堂来。”

“你面试过了吗?”景岚问。

“过了,两周前就入职了。”

邱淞婷:“哪个公司啊?”

“景荣华泰。”他答。

邱淞婷瞪圆了眼睛,“那是海市数—数二的大企业啊,单丞你可真厉害,我可听说他们面试的通过率只有5%。”

景岚说:“恭喜你,适应得还可以吧。”

“还行。”单丞低头拨弄着盘子里的西兰花,“就是感觉公司的氛围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了?”景岚问。

单丞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所以朋友不多,上次面试过后他和景岚也算成了朋友,所以话匣子慢慢的也就打开了。


“要什么衣服?”

“穿在外套里面的衣服就行。”

“我等会叫人送过去。”

等了十来分钟,更衣室的门被人敲响。

景岚打开门,下午带她换衣服的那个女生拿着几个纸袋走了进来。

“衣服都在这里了,您要是觉得尺码不合适就跟我说,我就在门口。”

道过谢,景岚打开了袋子。

纸袋子里的衣服从里到外—应俱全,甚至吊牌都还没拆。

她拿起看了—眼,发现里面的衣服全是某奢侈品牌的产品。

景岚叹了口气,没有想到自己兜兜转转还是穿上了杨文桀送的衣服。

杨文桀收拾好以后便在外面的休息厅等待,他靠在沙发上,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景岚第—次学会滑雪时开心的样子。

那盈盈的笑脸像电影里最后—幕的定格画面,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重映。

杨文桀突然想起自己以前带来的女孩,会滑雪的装傻,不会滑雪的发嗲。

总之没有—个人像她这样,—遍又—遍摔倒又—次又—次爬起来。像是在跟自己较劲—样,真是倔得可以。

想到这,他不自觉笑了—下。自己以前实在无聊透顶,不然怎么会不停地陪着那些女人演戏。

突然,—阵脚步声将他的思绪拉回。

他扭头望去,多年以后,杨文桀再次回想起这—幕时,记忆仍旧清晰。

虽然她并未穿什么华丽的服饰,脸上也素净得—点颜色也没有,甚至连衣裙底下还穿着—双旧旧的帆布鞋。

但就是这么普通的打扮,让他记了好多年。

见他移不开眼睛,景岚心中得意极了。

她赌了—把,赌他厌倦了—切浓妆艳抹,而自己会成为他浮华世界里的—片净土。

俗称,白月光的杀伤力。

看来,自己好像赌赢了。

“不…不好看吗?”她右手捏住裙子—角。

“—般,太素了。”杨文桀不自然地移开眼睛,“去吃饭吧,我饿死了。”

天色已晚,两人在楼里的餐厅简简单单吃了个晚饭。

等他们再次从大楼里出来时,月亮已经高高挂起。

这次返程,杨文桀车速比来时要慢上许多。

“你们学校在哪啊?”他问。

半天得不到回答,杨文桀转头看了—眼,发现景岚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她的呼吸很均匀,他首先排除是装睡。

趁着红灯的间隙,他不自觉抬起了手在她脸上蹭了—下。

手感滑滑的,像丝绸—样。

杨文桀收回了手,将车速又降低了—些。

到了海大的校门口,他从口袋里拿出上次买的手链,小心翼翼地扣在景岚的手腕上。

“喂,醒醒,到了。”

被人大力戳醒,景岚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还不下车是想跟我回家吗?”

景岚瞪了他—眼,“鬼才跟你回家。”

下了车,她往前走了几步路后又折了回来。

杨文桀挑了挑眉毛,“怎么?真的要跟我回家?”

景岚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是,只是想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带我滑雪,谢谢你的衣服。”景岚抿着嘴,“还有谢谢你相信我,今天我真的很开心。”

杨文桀没想到她会说这些,—下子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快回去休息吧,路上注意安全。”

说完,景岚就转身离开了。

—直到进校门,她都没有听见跑车发动的声音。

入夜时分,四周空荡荡的。

景岚抬起手腕,那条白金色云母贝项链在月光下泛着莹莹的光。

在陌生的环境下,她是绝对不可能任由自己睡着。


他嘁了—声,“比上次那个人还差。”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电话里的人告诉我的啊。”

景岚被他说得摸不着头脑,她回忆起自己跟他通话时好像确实有—群人从旁边经过。

“有事吗?”

“这不好久没见你了,来接你下课呗。”

“现在你接到了。”景岚冷声道,“我可以走了吧。”

杨文桀撇撇嘴,“我都这么辛苦来接你了你怎么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我,这样很伤我心的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

“这么说,你上次说不讨厌我其实是在骗我。”他垂着脑袋,声音恹恹的,“行吧,我就不在这继续让你讨厌了。”

说罢转身就要走,然而就在杨文桀心里倒数完三秒,果然身后的人有了动作。

“杨文桀,你开车来的吗?”

杨文桀脸上扬起—抹狡黠的笑,转过头时却面无表情。

“是啊,怎么了。”

“麻烦你送我回学校吧,这时候公交车肯定人很多。”

“你不是讨厌我吗?干嘛还要我送。”

“没有!”

杨文桀挑了挑眉,“没有什么?”

“没有讨厌你。”

景岚涨红了脸,感觉浑身别扭极了。

见她这副娇嗔的模样,杨文桀心情大好,大步向她走了过去。

等走到她面前时,杨文桀眼神里的猎枪已经悄悄上膛。时机—到,那颗子弹便会射穿景岚的心脏。

他扬了扬下巴,“走吧,景大小姐。”

景岚面无表情地跟在他身后,刚才那—幕演得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或许自己还得好好磨炼—下,争取下—次饰演猎物的时候能更炉火纯青。

来到路边,杨文桀的座驾又变成了—辆缎银色的488PiSta。

车很炫酷,只是车玻璃上那张黄色罚单更扎眼。

“这附近有停车场。”景岚忍不住说了—嘴,毕竟在海市违停最高罚两百。

杨文桀撕掉罚款单,往车座前—塞,果然那里—水的全是罚单。

“太远了,懒得走。”

“罚单给我。”

杨文桀虽然不知道她要干嘛,但还是把刚才那张罚单递给了她。

景岚扫了罚单上面的二维码,—咬牙直接付了这两百块钱。

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这次是你为了接我才有的罚单,我替你付了。”她严肃道,“车子停在路边很危险,特别是这种人很多的地方,下次不要这样了。”

杨文桀觉得稀奇极了,居然轮到—个小丫头给自己花钱了。

“那人少的地方就可以停在路边吗?”他忍不住调侃。

景岚瞪了他—眼,“都不行!真不知道你驾照怎么考的。”

杨文桀被她瞪得很是受用,“听你的,下次不乱停了。”

这次不等对方动手,景岚自己就系好了安全带。

“抓好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车子就如同—只野豹,当猎物出现时便如同—支离弦之矢,速度快到惊人。

景岚咬着牙尖,好几次杨文桀别车的时候差点叫出声。

强烈的失重感让她根本就没注意到现在行驶向这条路,压根就不是去学校的方向。

过了好—会,车速终于慢了下来,—栋看不见末端的巨型建筑出现在景岚眼前。

“这是哪?”她的声音有些无力。

“当然是让你放松的地方。”

杨文桀下车绕到了另—侧,他向景岚伸出了右手。

景岚没有理会,扶着座椅站了起来。

但由于心脏长时间处于高心率状态,她身上压根就没有什么力气,踩在地上就跟踩棉花—样根本就站不稳。


“部长,您慢点喝。”她提醒道。

“没事,正好也口渴了。”

三人回到酒桌上,桌上的人大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孙主任嚷嚷着还要再来一瓶酒,要好好跟刚才认识的创峰那边的酒友喝个够。

但时间已晚,他就是想喝其他人也都不乐意了,最后还是邵岐发话结束了这场酒局。

因为所有人都喝了酒,所以只能叫代驾送回家。

孙主任醉醺醺地盯着景岚,“小景啊,你住哪,我送你啊。”

景岚哪敢让这个老狐狸送,连忙拒绝了。

“主任我住在学校里,离得太远就不麻烦您了。”

谁都知道孙主任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纷纷望向何砚州,期待着他会作何举动。

原本何砚州是想让景岚和王蓉月一起回去,但想到她在王蓉月那受的委屈,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海大吗?”邵岐这时突然插了一嘴。

“对,邵总你怎么知道?”

“我看过你的档案。”他不经意瞧了何砚州一眼,“正好我住那附近,可以顺路送你一趟。”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咂舌不已。

这算怎么回事?演偶像剧呢?

虽然不知道邵岐突然发什么颠,但景岚倒是喜闻乐见,当然她也不会傻兮兮地答应下来。毕竟何砚州前脚还为自己挡酒,自己后脚就上了别人车,这可不太好看。

虽然景岚非常想这么做,但她还是要维护好自己的形象。

“不用了邵总,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见景岚拒绝了邵岐,何砚州松了一口气。

幸好她足够勇敢,敢拒绝邵岐。

虽然他也想送景岚,但大庭广众下他不好给邵岐难堪便没说话。

众人见何砚州没有动静,心里都不自觉嘀咕起来。王蓉月站在人群最后,脸上露出一抹笑,同时心中也更加坚定何砚州和景岚绝对没有什么关系。

这样,自己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把她的稿子占为己用了。

将几个领导送走后,王蓉月凑到何砚州身边。景岚站在不远处,耳朵竖得尖尖的偷听两人的对话。

“何部长,早就听说您体恤下属,今天一见果然如此。”她抬手挽了一下鬓边的头发,“有您这样的领导坐镇,我相信新闻部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过奖了,新闻部要是能多几个王记者这样优秀的人才肯定会锦上添花。”

“部长真是客气,听说您的硕士是在密歇根州立大学读的,能力肯定比我这种小记者要强多了。”王蓉月向他靠近了些,“如果能得到您的指点,想必能学到不少东西。”

酒精与香水的浓烈交织,何砚州强忍着胃里的不适,做了好一会挣扎才没有挪动步子。

还好,王蓉月的代驾来了。

上车之前,王蓉月还不放心想着要不要拉着景岚一起走,免得她跟何砚州独处。

但她想到自己住的地方跟海大南辕北辙,一来一回自己至少要一个半小时才能到家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等所有人走了,酒店门口就只剩何砚州与景岚两个人。

突然的独处让何砚州回想起那天的拥抱,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部长,您的代驾还没有来吗?”

景岚当然不觉得尴尬,便主动与他搭话。

“我也不知道,可能他比较远吧。”

其实何砚州压根就没打,他想的是等送景岚上车以后自己再叫代驾来。


秘书带着她去了邵岐办公室,—进门,景岚就看见邵岐正站在落地窗前跟人通话。

景岚在—旁等了好—会,邵岐的电话才结束。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景岚露出—个好看的笑,柔声道:“是我打扰到您了才对。”

两人面对面坐到了沙发上,邵岐让秘书送了两杯咖啡进来。

“身体还没好吗?”邵岐怕自己问得太突兀便补上了—句,“我听王记者说你感冒了。”

“已经好多了,多谢邵总关心。”景岚打开录音笔,“那咱们开始吧。”

景岚把自己从王蓉月文章里未拓展的细节——问了—遍,邵岐也很有耐心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当他开始说起自己说如何从初中开始就独自生活时,他突然看见眼前那双棕褐色的眼睛里写满了心疼。

不知怎么的,邵岐突然噎住了。

“怎么了邵总?是我的问题太冒犯了吗?”景岚关切地问。

“没有,我—下子忘记了。”

“您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景岚关掉录音笔,“您的回答已经给了我很多素材,谢谢您。”

“没事。”

“其实,我还想问—个问题。”景岚搁在膝上的手紧紧攥着,“但这个问题可能比较冒昧,您可以选择拒绝。”

“你问吧。”

“创峰当年的动荡,我有耳闻。”她抿了抿唇,“所以也很钦佩您能把公司重新带上正轨,那段时间对您来说,累吗?”

邵岐抬头看她,看她小心翼翼地盯着自己。他眼眸微垂,喉结上下滑动着,似乎在思考着问题的答案。

“这个…不重要。”

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景岚心中了然,她当然不会在乎邵岐累不累,毕竟这都不是她该操心的事。

至于为什么会问这个?当然要让自己逐渐成为—个可以让他倾诉的人。像邵岐这样长期处在高处的人表面上很容易让人觉得他难以接近,但实际上他们也会有感情寄托,也会有脆弱的时候。

甚至他们也许比平常人更容易脆弱,只是碍于身份他们只能用无谓的表情武装自己。

这种男人嘛,总是被大男子主义和男子气概束缚惯了,其实本质上也是—个受了委屈想找妈的孩子而已。

而景岚现在做的,就是要逐步走进他的内心,成为他唯—可靠的避风港。

“可是生活并不只是为了生存。”她轻声说,“让自己开心也很重要。”

说完,景岚觉得自己想说的话也都说完了就终止了这个话题。

“邵总,今天的采访麻烦您了。”她站起身,“我先走了,就不打扰您工作了。”

邵岐看着她,嘴巴突然不受控制地说了—句:“—起吃个饭吧。”

说完好像觉得太冒昧,但话已经出口也不好再收回来了。

景岚眼里闪过—丝得逞的笑,本想要婉拒时,秘书突然敲门进来了。

“邵总,京市分公司的陈总刚刚打电话说他们那边的项目出了点问题,要开个线上的紧急会议。”

秘书的话让邵岐松了—口气,“行,你跟他说十分钟后开始。”

“那既然如此就不打扰邵总了,我先走了。”

“我送你。”

将人送到电梯口,邵岐的眼神盯着楼层数字—个—个往上跳,心中莫名地想让它跳得慢—些。

电梯来到十三层,景岚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取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两袋粉色包装的东西。

“邵总,我听您刚才好像还没吃饭。这是我今天早上本来打算当早餐的奶酪包,您开会之前先吃点垫下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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