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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沈晚萧越后续+全文

楼台烟雨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樾帝一甩袖子,对着殿外朗声道:“禁军何在?将七皇子萧越即刻绞杀,不必押入牢中了。”殿外一阵兵戈声响过后,一队着禁军甲胄的卫兵进殿来。南樾帝见状立时指着萧越道:“动手啊,等着孤亲自动手吗?”萧越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看着,半晌,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太蠢。”看着进殿来但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的禁军,南樾帝勃然大怒,“今日都疯了不成,难道要孤将你们的脑袋一个一个都砍下来?”萧越猝然抽出身后禁军的长剑,直指着南樾帝的眉心,方才因为盛怒不停地指着禁军叫骂的南樾帝霎时安静下来。他声音颤抖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流连在禁军与萧越之间。“你...你们...你们怎么能?”萧越的剑尖贴着南樾帝的脸颊往下滑,笑道:“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南樾帝吗?太子、四王、八王、十...

主角:沈晚萧越   更新:2024-12-25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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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萧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沈晚萧越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楼台烟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樾帝一甩袖子,对着殿外朗声道:“禁军何在?将七皇子萧越即刻绞杀,不必押入牢中了。”殿外一阵兵戈声响过后,一队着禁军甲胄的卫兵进殿来。南樾帝见状立时指着萧越道:“动手啊,等着孤亲自动手吗?”萧越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看着,半晌,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太蠢。”看着进殿来但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的禁军,南樾帝勃然大怒,“今日都疯了不成,难道要孤将你们的脑袋一个一个都砍下来?”萧越猝然抽出身后禁军的长剑,直指着南樾帝的眉心,方才因为盛怒不停地指着禁军叫骂的南樾帝霎时安静下来。他声音颤抖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流连在禁军与萧越之间。“你...你们...你们怎么能?”萧越的剑尖贴着南樾帝的脸颊往下滑,笑道:“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南樾帝吗?太子、四王、八王、十...

《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沈晚萧越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南樾帝一甩袖子,对着殿外朗声道:“禁军何在?将七皇子萧越即刻绞杀,不必押入牢中了。”


殿外一阵兵戈声响过后,一队着禁军甲胄的卫兵进殿来。

南樾帝见状立时指着萧越道:“动手啊,等着孤亲自动手吗?”

萧越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看着,半晌,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太蠢。”

看着进殿来但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的禁军,南樾帝勃然大怒,“今日都疯了不成,难道要孤将你们的脑袋一个一个都砍下来?”

萧越猝然抽出身后禁军的长剑,直指着南樾帝的眉心,方才因为盛怒不停地指着禁军叫骂的南樾帝霎时安静下来。

他声音颤抖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流连在禁军与萧越之间。

“你...你们...你们怎么能?”

萧越的剑尖贴着南樾帝的脸颊往下滑,笑道:“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南樾帝吗?太子、四王、八王、十王都死了,他们死的的时候你很得意,你觉得无人可以撼动你的地位,一心想要将皇位传给那个和你一样蠢的六王。”

“所以近来南樾越来越乱,因为你的好儿子都死了,朝政无人,那个被你保下来的六皇子完全是草包一个,连御前禁军早就是我的人了也发现不了。”

萧越的剑在南樾帝停在脖颈处,冰冷的刀锋让南樾帝心惊。

但他仍然不愿意相信自己竟被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儿子谋反了。

连那个四岁启蒙,天资聪颖,十岁便初显帝王之才的四王也不能撼动自己的地位,自己就被这样一个流着卑贱之血的孽种谋反了?!

萧越欣赏着南樾帝脸上精彩的表情,嗤笑了一声:“父皇,你该庆幸,今日来杀你的,是我,而不是旁的什么人,否则你下去之后,怎么与我萧氏的列宗交代。”

“哦~不对,你死后见不到萧氏的列祖列宗了,因为你,入不了皇陵。”萧越薄唇成线,精茫掠眸,周身戾气毕现。

南樾帝立时睁大了眼睛,在刀尖下挣扎道:“你这大逆不道的孽种,不仅想篡位,竟还想弑父!我能不能入皇陵岂是你说了算!”

萧越并不理会南樾帝的咆哮,似是心情极好一般,唇角勾起残忍又灿烂的笑。

“不仅入不了皇陵,我还会将你的尸首剁碎了拿去喂野狗,当然,还会分给你的萧澜一口。”

南樾帝踉跄两步,眼内扫过殿内的禁军和眼神森冷又残忍的萧越,内心的恐惧慢慢被放大。

他顾不得脖颈被划伤,一把拨开萧越的剑尖,跌坐在萧越面前,抓着他玄色的衣摆。

“我交兵符!皇位...对,皇位我也会传给你,我做我的太上皇,从此不干预任何政事,这皇位你来坐,如何?”

“你今日杀了我,会落个弑父篡位的名头,将来如何服众?不如你我各退一步?”

萧越寒芒掠瞳,神色阴鸷地盯着抓着自己衣摆的南樾帝,反笑一声。

“哈~弑父?”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话!”萧越近乎癫狂地笑着,语调陡然一转,“你不要忘了,史书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南樾的史书上,我这样做是诛杀暴君,顺应天命!”

宫殿外乌云翻腾,一声惊雷落下,照得黄昏时分昏暗的殿中亮如白昼。

萧越高大的身形被闪电映得时明时暗。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闪电投下的影子中,萧越举起手中的长剑,对着地上那人的头颅斩下。



为什么!她就那般不待见自己么?!明明方才,他对着那个人还那般开心,现在见了自己就避之不及一般。

明明是她亲口说的,要让自己看到她的诚意的...明明是她...

萧越猛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开始在期待沈晚为他做的任何事。

怜悯也好,逗弄也罢,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卑劣的期想了。

萧越沉默地立在殿中,许久都没有任何动作。

明灭的烛火中,萧越夹杂着自嘲的笑声响起,一字一句低沉切齿,“萧越,你真像一条...乞怜的狗...”

.....

月影沉沉,沈晚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走近侧殿中。

掀开锦帘却发现萧越不仅没有躺在榻上休息,反而斜卧在地上赤着脚,半边手搭在床沿边,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方从一场高烧中醒来不久,眉眼不似平常倨傲与冷漠,带着隐约可见的病气,满头鸦青色长发也乖巧柔顺地垂在侧肩与背后。

沈晚将那碗面轻轻地放在案几上,缓着步子走近萧越蹲下身。

离得近了,沈晚甚至能看到萧越高挺的鼻和颀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的阴影。她不禁轻笑了一声,暗自想到——还是睡着了乖些。

只不过萧越大病一场还未痊愈,就这样光着脚肯定不行的,沈晚伸出一指想戳一戳萧越的肩头将他叫醒。

在指尖离萧越覆满长发的肩头只有方寸时突然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那只手十分用力,手背上青筋毕现。

沈晚一惊,抬头对上萧越那双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的双眸,暗沉沉地,直勾勾地盯着她。

不知为何,萧越这样的直白的目光总让沈晚内心觉得慌乱。

但她想收回手时指尖仍旧被萧越紧紧攥着。

沈晚觉得大概是习武之人的警惕性才会让萧越这般,否则除了药效或者昨日烧糊涂了,萧越是厌恶她的触碰的。

“放开我...我只是想叫醒你,不是想对你做什么。”沈晚解释道。

指尖一松,沈晚松了口气。“你快些穿好靴,过来吃面。我答应过你的,只是昨日因为你昏迷不醒,错过了时辰,只能今天补上了。”

沈晚转过身起身的瞬间,萧越神色闪过几分错愕。

他以为,长寿面,不会再有了。

沈晚走到案几旁坐下,长舒了一口气。

她昨日家宴过后就已经很疲倦了,后来又发生这么多事,实在让她有些应付不过来。

方才若不是有春夏在,简简单单一碗面差点让她因为打盹煮糊了。

此刻终于得了空能放松地坐下来,沈晚的眼皮又开始沉重起来。

萧越看着那方案几上还散发热气的面和撑着手肘坐在旁边的沈晚,内心忽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想法。

若是这面里被她下了毒,他好像也能心甘情愿吃下去。

死在这一刻,感觉一定很美妙吧...

沈晚见萧越坐下来后,眼神十分莫测地一直盯着那碗面看,忽然觉得些许尴尬,讪讪道:“我虽然没什么手艺,但面还是能煮得很好的...”

——干嘛要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啊!

“生辰快乐,萧越。”

萧越正准备执起筷子手突然滞住,他侧过头看向沈晚。

烛光和月光将沈晚的脸照得瓷白,五官更是如同精雕细琢过一般。

他半阖的眼皮下一双眸子因为困倦沾染上了几分迷蒙,不复往日清明。正愣愣地盯着他,口中还在不断呢喃着,唇角因为呢喃无意识勾起了浅浅的弧度。


萧越听着身后沈晚身上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唇角噙起一抹笑,脚下步子迈得愈发大了。


沈晚看着萧越那一身红衣离自己越来越远,干脆两手提起裙摆,闷头直追。

“唔…”

然后猝不及防地,沈晚整个人撞在一片坚实上。

突然停下来站在原地的萧越唇角越来越弯。

真软。

片刻后,沈晚看见萧越面无表情转身,眉峰皱起,有些不悦地问道:“怎么?你比孤还忙?”

“奴婢知错。”

萧越垂眸扫过沈晚一眼——认错倒是认得挺快,就是除了奴婢知错,奴婢惶恐,再没什么别的话了。

态度真是认真,言辞真是敷衍。

萧越转过身,放慢了步伐走着。

良久,沈晚发觉萧越要去的地方,是东芜皇宫的主宫——昭德殿。

昭德殿是上朝的地方,为何萧越要带她来这里。

沈晚一惊,这殿内着官服的人不少。但看位置,又有许多空缺。而文官前几行的队伍便也空了不少。

江辞定然不会在这里。他应该被萧越软禁在了牢狱中或江府里。

因为沈晚跟着萧越进殿时,她能很明显地看到立在殿中的人的惊恐之色。

沈晚见萧越丝毫没有让她停下来的意思,便也心一横跟着他走到龙椅边站定。

萧越甫一停身,便有内侍端着托盘递上来两份帛锦,萧越没有接,只大手一挥,“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即日东芜改称东樾,沿袭旧都。孤着封前朝安乐公主为…”

那宣诏的太监声音颤了颤,“封安乐公主为…”

萧越微微抬眸,那太监感觉脖颈一凉,立即继续念道:“孤着封前朝安乐公主为东樾国君。”

此言既出,沈晚心头倏然一跳。

难怪萧越方才说要借用她的身份。

只是…

沈晚抬眼看萧越,四目相接,萧越忽地笑了,鲜红的袖袍一挥,指着那金灿灿的龙椅对沈晚道:“去吧,坐上去。”

语气和善又平静。

沈晚觉得在萧越的语气下,那龙椅根本就不是龙椅,而是一把在十元店购买的橡胶椅子。

他就像在招呼他的朋友——“你来啦,坐吧”,语气随意至极。

沈晚看了看殿中神色惊诧的众人,又看了看那把龙椅,感觉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着。

这个座位,命格不硬,可坐不稳啊。她一个恶毒女配的命格坐在那里,真的不会被反噬然后英年早逝吗。

萧越缓缓走到沈晚身边,咫尺间,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对沈晚说道:

“孤发觉若要杀光总是喊着东芜复国的那些人,孤的剑都要被血浸得生锈了。所以你最好乖乖地坐在这个位置上,好好配合孤。”

“但你要记得,你只是孤的傀儡。”

“不要妄想…培养自己的羽翼。”

“不要妄想…培养自己的羽翼。”

沈晚抬眼,直直望进萧越眼底。

萧越就静静注视着她,一双眸子云遮雾绕,总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片刻,沈晚垂下眼睑,“奴婢,遵命。”

沈晚迈着步子一步一步走到那把龙椅前,待她坐下后望向殿中神色各异的众人,忽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明明以前在京都或者在皇城偶遇这些朝官时,他们总对她不屑一顾。

明里暗里亦或说她骄纵,亦或说她惺惺作态。

如今东芜皇室就只剩下她一人,他们倒好似真对他怀着无比殷切的期望一般。

一片洪亮的“吾主千岁”之后,忽然有一人声音格外刺目。



沈晚见江辞举手投足间尽现世家公子风范,那身竹叶暗纹的白衣更是衬得他清隽至极,只是腰间竟缀了一个粉色的蝶纹小香囊,与他通身的气派有些违和。

沈晚不禁想到那日月湖畔一脸冷峻,头上顶了个鲜妍的花环的模样。

江辞见沈晚直直盯着自己腰间那个香囊看,突然生出一些不自在来。

“公主殿下!这是...”江辞急忙开口。

沈晚的思绪被江辞有些急切不同于往日春风和煦般的语气拉回。

见沈晚脸上闪过一丝疑虑,江辞也后知后觉自己方才的语气急了些。

“殿下,臣方才…冒失了。”江辞敛了敛眸子,语气温和下来,“这个香囊,是家中小妹为臣做的,出门前特意嘱托臣佩上,公主也很喜欢么?”

沈晚原以为是江辞的夫人或是情投意合的哪位女子相赠,原来竟是妹妹。

可是江辞的妹妹——不正是江凝么!!?

听江辞话中的意思,江凝现在已经在京中的江府了。但是按照书中剧情,江凝现在应该还在淮州祖母处侍奉才对。

元贞二十一年,也就是明年开春,等到萧越从东芜出逃时才遇见从淮州回京的江凝。

为何?时间线对不上呢?

但是这肯定不是坏事,女主可以提前接触男主,而她可以和女主打好关系。

有了女主撑腰,将来妻管严萧越还能对她说杀就杀不成?

沈晚越想越觉得可行,笑眯眯对江辞说:“江大人,令妹手真是太巧了,这个香囊也太精致了。”

“多谢公主青睐,公主若喜欢,改日臣让家妹做一个献给公主。”江辞温声道。

“择日不如撞日,就明日吧。刚好我也想见见令妹,我想宣她入宫叙话,这香囊就在我殿中做吧,需要什么材料我都给她备齐了。你再记得告诉她,我很期待与她见面。”

沈晚脑中飞快构思攻略女主的一百种方法。

江辞没想到沈晚这般着急,顿了片刻才缓声道:“公主的意思,臣一定会传达给家妹。”

沈晚微微颔首一礼,“那便劳烦江大人传话了。天色已晚,大人早些回家吧。”

春光中,江辞一双澄澈的眸子被渡上一层流光,看起来既潋滟生辉,又带些难以察觉的迷蒙。

他看了一眼朝他作礼的沈晚,薄唇微张两下,终究没说出来什么话。

衣袖上的竹叶暗纹在春风摇曳,江辞双手揖一个礼,“臣,告退。”

“哥哥是说,安乐公主说她很想见我?”

江辞一双润如白玉的手温着茶具,不紧不慢答道:“明日早些起身,莫要让公主久等。”

江凝点点头,端详了江辞片刻。

轩窗外,月色溶溶,竹影斑驳缠绕,照在江辞那身白衫上,暗纹与影子真真假假,江辞半边脸在月光下,半明半晦。

江凝看了良久,江辞脸上神色依旧沉静,和清冷皎洁的月色遥相呼应,瞧不出什么。

江辞抬眼对江凝浅笑一声,“妡妡,在看什么?”

江凝似有不解,“哥哥,我在淮州时就听过安乐公主,传闻她狠戾残暴,观杀人以为乐。”

“哥哥从前就不喜这类人。但我听着哥哥刚才嘱咐我的那句话,怎么好像听不出什么不喜的情绪来。”

江辞摩挲杯盏的手滞了滞,眼底泛着细碎笑意,“妡妡既然用了传闻二字,想必自己也不愿道听途说。公主殿下为人如何,你明日见了自然就知晓了。”


医官走后,沈晚早就用帕子拭干了泪水。

沈晚走到萧越身侧的椅子旁坐下,用着犹带了些哽咽的声音问了一句,“你小臂上的那些伤原先还没那般骇人的,是你后来在浴池抓出来的?”

萧越没想到沈晚会问这个,愣了片刻后答道:“是。”

“你怎么就不知爱惜自己?人非草木,有欲念也是常情,何况今日情形特殊,何须用这种法子折磨自己?你自己...你自己...”沈晚耳根一红,声音越来越小。

但后面的话,顺着她的意思,萧越已经明白了。

沈晚是让他自.。

“我知晓这次的事你自然而然又会怀疑是我做的,但不管你信我与否,今日这话我一定要说——那糕点中的东西,并非是我放的。”

沈晚说着说着,语气中便带了些自己也未曾察觉到的委屈。

“你难道以为我会想和这种事扯上关系吗?上次是已经是迫于形势不得已而为之,我一个...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你把我当什么?若我真想害你,何须每日验过你饭菜中的毒?”

萧越看着因为刚刚哭过眼梢还有些红软的沈晚,听着她语气中的嗔怒,莫名地,他很想相信她的话。

她刚才在他身下那般害怕,并不是像是装的。

但前车之鉴太多,让他没有勇气去相信,也不敢去相信。

萧越没有说话。

沈晚深吸一口气,起身,看着窗棂外高悬的明月。

关于这回的事,她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个猜测。

或者已经不是猜测,而是笃定。

是四王。

他这个人,偏执阴暗,睚眦必报。

上次的事,沈封想看萧越狼狈地葬身狼腹,最后不仅没有得逞,那两只獒狼反而都死了,所以他一定怀恨在心。

而沈封近来知道了自己在讨好萧越的事,按照沈封对萧越的了解,他肯定也知道萧越性子刚烈,所以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一定会让萧越更加难以驯服。

真是会算计人心。

可惜她虽然一贯与人为善,可并不代表她会任人欺负。

沈晚的伸出莹白的五指,放在月光下虚虚一握,转过身对萧越盈盈一笑。

“萧越,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撑腰。”

萧越看着霜白月光下沈晚浅淡的笑,瞳孔猛然紧缩,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住案几边缘,手背上青筋突出。

等到沈晚的最后一抹衣角消失在侧殿时,萧越才缓缓回过神来。

月光照不到的阴暗处,萧越静静地坐着,神色晦暗不明,眸色愈发幽深。

从前他恨沈晚,想着怎么报复她的时候都是脑中疯狂勾勒她浑身污浊,在乱军中挣扎,无助地哀求他的模样。

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只想看她在自己.下,满身污浊,无助地哭泣,狼狈地求饶的模样。

想,太想了...

不知到那时,她还能像刚才那般,笑得如此光风霁月么。

她越是犹如九天明月,瑶池仙子,越是纤尘不染,他就越想将她.脏!

思绪一旦打开,就如同洪水一般倾泄而来。

萧越刚才被冰水平息下去的,又重新立了起来。

但他清楚地知道,这次不是因为什么药效,是实实在在的、明明白白地,对沈晚的念想。

“呵,人非草木,有欲念也是常情么?”萧越声色喑哑,一字一句呢喃道。

昏暗的殿中,萧越的脸被浮浮沉沉的烛光照得愈发邪魅,他的薄唇缓慢地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尾的朱红泪痣愈发红艳,像摄人心魄的妖怪。

他慢条斯理起身,眸光漆黑阴沉,一步一步走向还未来得及收拾好碎瓷片的内殿。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一片碎裂的白色寝衣,轻柔地抚着,就如同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他低头,将鼻尖埋进碎裂的寝衣里,贪婪地嗅着,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余温与少女独有的馨香。

而后,捏着那片寝衣的手缓缓地向下。

一同包裹住。

......

不够...

根本不够...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

脑内勾勒的画面越来越疯狂。

动作越来越迅速。

黑暗中,软毯上逐渐晶亮点点。

......

暗夜无边,沈晚这一夜睡得十分不安稳。

除了她被挂在城楼上的那个可怖的梦境, 那个不可言说的梦境又重新席卷而来。

春寒料峭,帐内却生暖。

醒来时,沈晚发觉自己早已汗湿两鬓,呼吸渐渐从紊乱逐渐平复下来。

沈晚侧过身,无声叹了口气。

做那个城楼上的梦也就罢了,因为那是她最害怕,最想要改变所以日日放在心上的事,以至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那个让人难以启齿的梦境又算怎么一回事呢?

她喜欢萧越,只是出于读者对书中角色的喜爱,并没有往那方面想,她对萧越好,也只是为了刷好感度改变自己的结局罢了。

至于男女间的感情,她虽然不知道自己将何处所终,但他与萧越是绝对不可能的。

一来,她见证了萧越与江凝情深一世,她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二来,只有江凝那样美好温柔的人才能将萧越拉出深渊,也只有萧越有不计较江凝出身的魄力,许他尊贵的后位,与她苦尽甘来后,执手共看江山。

天造地设的一对。

至于她自己么,带着自己现代时的择偶观,她觉得若要在这里找一个归宿,喜欢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合适。

用这本书的古代背景说来,大概就是不求伉俪情深,只求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安安稳稳过日子就相当好了。

人的一生虽不过几十年,但哪有每天都有新鲜事呢,大部分时间都是平淡到有些枯燥的日子。

但她很喜欢这样平淡安稳的小日子。

细水长流的日常中,其实也藏着很多不易察觉的幸福。

如暖暖的阳光,一杯温度刚好的热奶茶,恰到好处的红绿灯。

但想来,这些平淡有时反而难求。

因为有的人,命中注定就是要颠沛流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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