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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后续

樱落晴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凌风回身瞟了一眼,只见小菁眼巴巴地往这边看着,两只白嫩的小手在胸前戳着指尖。凌风压低嗓音:“眼下护送殿下回宫才是正事。连你都诊断不出,殿下一定是患了很严重的病。只有尽快回宫,请御医为公主诊治,我们现在又何必和殿下争执呢。”凌月恍然大悟,深深点头:“哥,你说的对。殿下这病,实在是奇怪,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医治。宫里御医见多识广,说不定有法子的。”凌月擅长医术,精通药理,但她研究了一个晚上,也没诊断出殿下的病因,最后只能归于是受惊过度,乱了心神。凌月回到小菁身边,搀着小菁的手臂:“殿下,属下也相信您。还请殿下速速启程。”小菁高兴地跳脚,摇晃着凌月的肩膀,美眸圆睁:“真的吗?凌月姐姐也相信我?我就知道,凌风哥哥和凌月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主角:荣菀初南宫烈   更新:2024-12-21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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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荣菀初南宫烈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后续》,由网络作家“樱落晴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风回身瞟了一眼,只见小菁眼巴巴地往这边看着,两只白嫩的小手在胸前戳着指尖。凌风压低嗓音:“眼下护送殿下回宫才是正事。连你都诊断不出,殿下一定是患了很严重的病。只有尽快回宫,请御医为公主诊治,我们现在又何必和殿下争执呢。”凌月恍然大悟,深深点头:“哥,你说的对。殿下这病,实在是奇怪,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医治。宫里御医见多识广,说不定有法子的。”凌月擅长医术,精通药理,但她研究了一个晚上,也没诊断出殿下的病因,最后只能归于是受惊过度,乱了心神。凌月回到小菁身边,搀着小菁的手臂:“殿下,属下也相信您。还请殿下速速启程。”小菁高兴地跳脚,摇晃着凌月的肩膀,美眸圆睁:“真的吗?凌月姐姐也相信我?我就知道,凌风哥哥和凌月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后续》精彩片段


凌风回身瞟了一眼,只见小菁眼巴巴地往这边看着,两只白嫩的小手在胸前戳着指尖。

凌风压低嗓音:“眼下护送殿下回宫才是正事。连你都诊断不出,殿下一定是患了很严重的病。只有尽快回宫,请御医为公主诊治,我们现在又何必和殿下争执呢。”

凌月恍然大悟,深深点头:“哥,你说的对。殿下这病,实在是奇怪,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医治。宫里御医见多识广,说不定有法子的。”

凌月擅长医术,精通药理,但她研究了一个晚上,也没诊断出殿下的病因,最后只能归于是受惊过度,乱了心神。

凌月回到小菁身边,搀着小菁的手臂:“殿下,属下也相信您。还请殿下速速启程。”

小菁高兴地跳脚,摇晃着凌月的肩膀,美眸圆睁:“真的吗?凌月姐姐也相信我?我就知道,凌风哥哥和凌月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不像那只苦瓜,凶巴巴的。”

说话的同时,小菁的目光游走到南宫烈身上,短暂停留一下,很快便躲开了。

苦瓜?

他怎么就成苦瓜了?

南宫烈冷笑一声,站了起来,玄铁铠甲随着他的动作“咔哧咔哧”作响。

凌风是哥哥,他是苦瓜!

苦瓜就苦瓜吧,也好过说不认识他。

南宫烈道:“微臣为殿下备了一匹温顺的良马,请上马。”

小菁连忙摆手:“可我不会骑马啊!你们有听说过,猫咪会骑马的嘛!”

南宫烈心头的疑惑更重了些。

堂堂荣国昭华公主居然敢说自己不会骑马?

昭华公主四岁熟读兵法,五岁上马。六岁便能骑射,在数十位王公大臣子弟中拔得头筹。

驰骋猎场的荣菀初,居然敢说自己不会骑马!

凌月讶异道:“殿下,您别说笑了。您怎么可能不会骑马呢?您可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啊。”

凌风微微惊讶一番过后说道:“殿下所言极是。殿下身份尊贵,岂能骑马入宫,自然是要乘轿的。”

继而转向南宫烈,问:“骁虎将军行事周到,想必定为殿下备了轿吧?”

凌风猜测,殿下大概率是患了失忆症,或者妄想症什么的。

南宫烈面无表情回答:“那是自然。”

南宫烈拍了拍手,一抬简约的轿子款款而来。

南宫烈躬身伸手:“启禀殿下,山上路窄,所以只能委屈殿下了。请上轿。”

小菁的眼睛变得亮亮的,二话没说钻了进去:“我不介意,这个垫子好软,想不到你看起来愣愣的,还挺细心的嘛。”

南宫烈冷板着脸,拱手回答:“多谢殿下谬赞。”

小菁乘轿前行,拖垮了整支队伍的行进速度,只能龟速前进。

凌月唉声叹气道:“照这个速度,天黑之前怕是都到不了王宫。”

凌风不紧不慢道:“那又怎样?殿下安全入宫才是第一位的,其他不打紧的。”

南宫烈骑着飞雪宝马走在队伍前列,明明听见了凌氏兄妹二人的谈话,却并无反应,只当没听见。

突然,身后的轿子里传出娇嫩的喊声:“停轿!快停轿!”

南宫烈调转马头,抬起一只手掌,整支队伍停了下来。

抬轿的士兵放下轿子,小菁掀开帘子,跳了下来,伸了一个懒腰。

“坐轿子实在是太无聊啦,也没人陪我说话。我要和你们一起骑马!”

南宫烈下马,躬身道:“殿下刚刚说过不会骑马,怎么现在又要骑马了?”

南宫烈表情严肃,内心却是波澜壮阔。

荣菀初!

你终于不装了!

昨晚说不认识我,也是装的吧?

小菁揉揉眼睛,笑嘻嘻道:“我是不会骑马啊。但是凌风哥哥会骑马啊,我可以和他骑一匹马。对吧?凌风哥哥。”

凌风还未来得及开口,南宫烈断然回绝:“此事万万不可!殿下乃是千金之躯,怎可与家奴共乘一骑,不合礼法。”

南宫烈故意加重“家奴”二字,以此宣泄心中的怨气。

果然是他想多了。

面前的荣菀初,陌生的让他快要不认识了。

居然甘愿和别的男子共乘一骑,简直荒唐!

凌风心有不忿,于他而言,“家奴”二字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

又有谁天生下来便是家奴呢?

小菁叉着细腰,指着南宫烈大喊:“苦瓜将军,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凌风哥哥呢。”

南宫烈依旧面不改色。

只不过他的心里百感交集。

这么护着凌风,在她心中,凌风的地位,难道远远高于他么?

即便心中不忿,凌风依旧态度和善,双腿跪地:“殿下,将军所言极是。况且男女有别,请您三思。”

小菁摸摸下巴,撅着小嘴:“那你们说怎么办?反正我是不想坐轿子了。”

凌月扑通跪地,恭敬道:“殿下如不嫌弃,可与属下共乘一骑。”

小菁想了想,觉得也还不错,于是点了点头。

凌月姐姐又香又软,靠在她的身上,一定很舒服。

“苦瓜将军,这样总可以了吧?略略略。”

南宫烈并未多言,凌月身为家奴,即便有所不妥,却不失为当下最优选择。

如果没有旁人在场,他会二话不说,直接将荣菀初拉到自己的马背上,飞驰而去。

同样的场面,十年前便上演过一次。

只不过那时,是荣菀初将背中一箭的南宫烈扶上马背,冲出敌军的包围。

那年,荣菀初六岁,南宫烈八岁……

但是眼下人多口杂,绝不能让人背后议论荣菀初的节操问题。

队伍继续前行。

黄昏时分,便抵达皇宫正门-文安门。

百官大臣整整齐齐站成两列,顶着骄阳从早上一直站到现在,中间有些体弱多病的,昏了过去,被抬走了。

荣菀初的母上,荣国的皇帝-荣兰心黄袍加身,正襟危坐于殿内,焦急地等待着。

在她身旁的男子,是荣国如今的皇夫-赵卫平。

赵卫平并非荣王原配主君,原来的主君是荣菀初的生父,原梁州太守、现左丞相洛家的二公子-洛楚天。

洛楚天战死沙场,赵卫平才上位成了主君,也就是当今皇夫。


荣兰心看破不说破:“既然如此,今日就先议到这儿,退朝吧。”

荣兰心对这个女婿很满意,南宫烈刻意说明太女殿下病着还要来上朝,既体现了太女勤奋,又能堵住那些想要为难太女的大臣的嘴。

王若云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只能咽了回去。

真是可恶!

朝堂上的戏码,很快就在宫中传遍了。

纯仪公主荣菀柔得知了消息,第一时间跑到长乐宫分享给她的父上赵主君。

荣菀柔一副小人嘴脸,说:“父上,看来那荣菀初病得不轻,如此柔弱不堪,上个朝都能晕倒,怎能担当大任呢。”

赵主君捧着茶碗,抿了口茶,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赵主君扬了扬袖子,斥责道:“你身为公主,要慎言!”

荣菀柔嘴角一斜:“且让她先得意着,看她能在太女的位子上坐多久。”

赵主君一脸和善,放下茶杯:“柔儿,太女殿下是你的皇姐,为父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怎得如此没有规矩!”

荣菀柔呵呵一笑,道:“父上,您怕什么。荣菀初现在就是一个坏了脑子的废物,就算我不找她麻烦,那些大臣也忍不了她多久的。”

赵主君气得面部肌肉抽搐,厉声道:“柔儿,你这是不把为父放在眼里了?为父一直告诉你,要与人为善,你难道都忘了?昭华是你的皇姐,你时刻要记得,对她必须尊重。”

荣菀柔瘪瘪嘴,没在多言。

她从来没把荣菀初放在眼里。

反正来日方长,她早晚要把太女之位得到手,给父上长长脸。

父上一辈子谨小慎微,她又勤奋又努力,文的武的都不输给荣菀初,有什么用呢?

母上还是最疼爱洛楚天的女儿荣菀初,对她和弟弟从来都是不冷不热的。

同样是公主,凭什么荣菀初能高高在上,享尽荣光?

荣菀初不痛不痒就当上了太女,实在可气。

御书房这边。

退朝之后,小菁被南宫烈横身抱起,随荣兰心去了御书房休息。

被留下来的,还有右丞相墨平英。

四人进了书房,荣兰心毫不留情戳穿了小菁的戏码:“起来吧,别装了!”

小菁偷偷摸摸眯着眼睛,用眼缝环顾一周,从南宫烈怀里跳了起来,叉着腰指着南宫烈的鼻子:“苦瓜将军,你怎么又占我便宜!”

荣兰心看不下去了:“你还好意思说,就那么直冲冲地撞向地板,要不是南宫将军扶住了你,你的小脑袋瓜非开花不可。”

墨平英操着沧桑的嗓音笑着:“微臣竟不知,太女殿下有如此精湛的演技。哈哈哈。”

小菁最受不了别人打趣她了,于是将炮火对准墨平英:“老太婆,你话可真多呢。”

荣兰心怒斥道:“初儿,不得无礼!日后你还要靠墨丞相鼎力扶持呢。”

小菁吐了吐舌,做了一个鬼脸。

荣兰心切入主题道:“好了好了,正事要紧。”

墨平英道:“陛下,辽国违背与我国定下的休战,大举来犯,东宁疆已有两座城池被攻陷。照这个速度,辽国的军马不日将会抵达云栖关。倘若云栖关失守,这于我国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南宫烈对于东宁疆的战事有所耳闻,但没想到荣国的军队如此不堪一击。

南宫烈单膝跪地,主动请缨道:“陛下,微臣愿意带兵出征,誓死保住云栖关。”

荣兰心咳嗽几声,声音十分虚弱:“不可!你若是出征,初儿怎么办,谁来护她的周全?而且你们新婚燕尔,不好叫你们分离的。”


现在还有她最最喜欢的凌风哥哥,亲手喂她吃最喜欢的鱼肉!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不想回真身了,不想把身体还给公主了。

他与殿下从未如此亲近过,以前都是殿下下令,他从命,没有多余的言谈。

小菁嘴里鼓鼓囊囊的,还没完全吞咽下去,便急着说话:“凌风哥哥,以后你每天都喂我吃饭,好不好?”

话毕,小菁被未嚼碎的食物呛住,接连咳嗽几声,小脸憋得通红。

凌风连忙端起茶碗,递了上来:“殿下,请用茶。”

小菁火急火燎地接过茶碗,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喉咙这才顺畅了些。

只是喝的太急,唇片嘴角尽是茶水。

小菁扬起下巴,指了指嘴角的水渍。

凌风怔了片刻,随即拿起帕子,轻轻在她的唇上压了压,擦干茶水。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小菁湿热的鼻息喷洒在凌风的俊颜上,凌风忽的晃了神。

如此近距离地欣赏着殿下的美貌,让他有些出神。

不同于睡着的样子,是灵动又俏皮的。

自打凌风被洛楚天救下,带进了府,便守在荣菀初身边,保护她的安全,寸步不离。

这张绝世容颜,他看了十几年,却从没有一刻,这么令他失神。

又或者说,他从来都是把殿下当做是主子看待的,没有把她当成是女人。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王佩茹莞尔一笑的容颜,凌风丢下帕子,向后退了几步,与小菁保持着安全距离。

不……

这一幕,恰巧被不远处的南宫烈撞见,内心五味杂陈。

因为,从南宫烈的角度望过去,亭中二人距离如此之近,动作如此亲昵,不是接吻还能是什么呢?

南宫烈将手中的梅花烙重重扔在地上,转身离开了。

这梅花烙,是南宫烈差人排了两个时辰的队,才买到的。

刚出炉的梅花烙,南宫烈生怕凉了,第一时间赶着送来,想给他心爱的姑娘尝尝,然后问上一句,和小时候的味道是否一样?

真是白费心思!

人家有鱼有肉,还有美男相伴,何必他自作多情!

小菁见凌风呆呆的样子,笑道:“凌风哥哥,你怎么啦?”

凌风突然意识到,是他逾矩了!

万万不该目不转睛地盯着殿下这么久的!

凌风深知,太女殿下只是病了,有些糊涂,才会待他如此。

毕竟,这么多年,殿下与他之间,只是发出命令和执行命令的关系,再无其他。

况且,他心中,一直装着另外一个女子。

凌风收回眼神,低声道:“属下不该冒犯,请殿下恕罪。”

小菁却笑得开怀:“看一眼就是冒犯了?那我的眼睛都要长在了凌风哥哥身上,要说冒犯,岂不是我冒犯的更严重嘛?”

凌风卑微颔首:“殿下金尊玉贵,属下粗鄙不堪,殿下愿意多看属下一眼,乃是属下三生有幸。”

小菁捏捏下巴,纤纤玉手擒住凌风的下巴,轻轻抬起,戏谑道:“凌风哥哥,你大可不必贬低自己,只有我知道你有多好。”

没等凌风回话,一颗热吻落在凌风的侧脸,只是轻轻一啄,便离开了。

小菁笑得肆意:“哈哈哈,好开心。”

这下凌风更慌了,他愣怔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侧脸,那块肌肤如此滚烫,像是火烧一般。

再一回神,小菁早就不见了,只留下一桌子的残羹剩饭。

凌风揉搓着自己的脸,湿糯的感觉还在。

这不是梦!

是殿下的赏赐。

小菁的胆子也就那么一点,趁着凌风不注意,偷亲成功,哪敢继续在他面前转悠,直接撒腿就跑。


南宫烈被这帮老顽固的话语搅得气不打一处来,这帮文臣上阵杀敌、守护边疆样样不行,搬弄是非倒是擅长的很。

南宫烈冷嗤一声,披风一甩,跨步进了神龙殿。

神龙殿内瞬间安静下来,老顽固们的脸色煞白,呼吸都沉重了不少。

南宫烈质问一句:“各位大臣,想必比本将军更熟读律法,可知非议太女殿下,该当何罪?”

众位大臣相互看看,嘀嘀咕咕道:“太女殿下?圣上什么时候封了太女?”

这时,荣国的皇帝荣兰心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她轻咳一声,端坐在龙椅上。

“骁虎将军所言不假,孤已立下诏书,昭华公主大婚当日,便是加封太女之时。”

什么?

圣上要封昭华公主为太女?

众位大臣确定没有幻听,心想,皇帝一定是老糊涂了,昭华公主如今半痴半傻,如何能胜任太女之位。

太尉王若云衣袍一甩,殿前跪下,拱手道:“陛下,加封太女一事,事关重大,关乎我大荣国安危荣辱,请陛下三思。”

谏议大夫张芷璇跟着跪下,进谏道:“陛下,昭华公主如今文不能文,武不能武,实在难当大任,请陛下三思。”

又有几名大臣纷纷跪地,高呼:“请陛下三思。”

文武大臣跪了一地,荣兰心急火攻心,喷出一口鲜血:“你们……你们……”

这时,右丞相墨平英站了出来,已过花甲之年的她,发丝如雪,却字字铿锵有力:“陛下圣明,昭华公主乃是长女,继承大业名正言顺。”

有几名大臣纷纷附议,表示认可圣上的裁决。

荣兰心这才松了口气,好在朝堂之上,还有一批忠心护主的大臣。

“诸位爱卿,如今诏书已下,太女之位人选已定,不必再议。”

太尉王若云和谏议大夫张芷璇对视一眼。

诏书已下,圣上态度坚决,他们也不好再反驳了。

但是太女的位置,昭华公主未必能坐得稳。

张芷璇道:“启禀陛下,微臣进谏,太女殿下淫乱无度,大婚当晚,抛弃主君不顾,宠溺侍君凌氏,竟与那凌氏在卧榻之上缠绵三日三夜……”

话还未完,被南宫烈生冷打断:“敢问谏议大夫是如何得知太女殿下闺房私事?窥探太女殿下寝宫,其罪当诛。”

张芷璇慌忙摆手,否认道:“不……微臣不敢……微臣也是听说……”

南宫烈咄咄逼人道:“身为朝廷命官,单凭道听途说就想污蔑太女殿下,谏议大夫莫不是老糊涂了!”

张芷璇被怼的哑口无言。

王若云明显有些气急败坏:“骁虎将军好大的官威,圣上面前,你说窥探便是窥探?你说污蔑便是污蔑?”又忍不住嘲讽一句:“想必这三日,骁虎将军是度日如年吧?”

南宫烈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好你个王若云。

荣兰心听不下去了,积劳成疾的她此刻已是疲乏得很。

荣国中了金国的奸计,兵败金国,大好的河山都让出去了,就连原先的都城荣安也让出去了,还被金人赶到了梁州这瘴气之地的。

如今金国还在虎视眈眈,边疆又被辽国入侵,战火连天,荣兰心收到多次密报,说是前线的士兵军心不稳,怕是又要大败。

如今这些大臣非但不能在兴复荣国、收回都城上面提出什么真知灼见,却只知道揪着名位、品行、甚至宫闱之事大做文章。

“立储之事,不必再议。太女殿下即日便搬到东宫去,明日与众位爱卿一同上朝。孤乏了,众位爱卿若是无事进谏,便退朝吧。”

荣兰心揉了揉眉心,略显惫态。

“墨丞相与南宫将军留下,随孤到书房来。”

瑞辰宫这边。

一位侍从手执圣旨:“请昭华公主接旨。”

这位侍从名唤唐恩,是打小跟在荣兰心身边的护卫,后来荣兰心被先帝逐到梁州戍守,他也跟着来了梁州。

云舒和云瑶两人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双双跪地。

云瑶结结巴巴道:“殿下尚未起身,奴婢这便去通知殿下。”

说完,云瑶便匆匆向偏殿跑去。

唐恩大吃一惊:“什么?早朝都已经散了,殿下竟然还未起身?岂有此理?”

云舒呵呵赔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公主在普陀寺遇刺,险些丢了性命,御医特意嘱咐要好生休养。”

唐恩咂摸着嘴,小声嘀咕道:“身体抱恙还能与侍君缠绵三日,啧啧啧。”

云瑶急匆匆赶到偏殿,哐哐捶门:“殿下!殿下!”

凌风开门,呵斥道:“喊什么!殿下睡得正甜,莫要打搅!”

云瑶上气不接下气道:“侍、侍君,是、是圣、圣旨,圣旨来了。”

凌风眉头一蹙:“什么?圣旨?”

云瑶答:“是的,侍君。是陛下身边的唐总管亲自来传的。”

昭华公主被二人的对话吵醒,深深打了一个哈欠,抱怨一句:“吵死啦,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云瑶冲进房门,跪在地上:“殿下,快别睡了,圣旨来了,奴婢服侍您更衣。”

昭华公主翻了个身,没想搭理,咕哝一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打扰我的清梦。”

云瑶急的不行不行的,伸手摇了摇公主的身子:“殿下,快别睡了。见圣旨如见圣上,马虎不得。”

昭华公主伸了个懒腰,完全没当回事:“母上最疼我了,就是母上来了,也不会怪罪我的。”

凌风眉头锁死,若是殿下拒不接旨的事情传了出去,恐怕那帮文臣又要大做文章,不知道会给殿下安一个什么罪名。

凌风隔着屏风恭敬道:“殿下,请起身接旨吧。”

昭华公主喜上眉梢,俏皮道:“叫我起床也行,但我要凌风哥哥亲自为我穿衣裳。”

凌风顿了顿,低声道:“属下遵命。”

既来之,则安之。

从前他是公主的暗卫,拼死保护公主安危。

如今他是公主的侍君,便要做好侍君的本分。

走到床边,昭华公主突然起身,双手勾住凌风的脖颈,用力向下一拉。

凌风猝不及防,直接倒向她的身上,好在双手及时撑住床板,才没冒犯到她。

凌风的双颊绯红,推开环绕在脖颈之上的两条纤白的手臂:“殿下,请更衣。”


赵主君主动让出位置,和一品官员及其家眷坐到一桌。

百官向赵主君投去各种异样的目光,有同情的,有暗喜的,还有一些心疼的。

十年之前洛楚天还在的时候,昭华公主就处处压制着赵主君。

十年之后归来,即便是洛楚天不在了,昭华公主依旧把赵主君压制得死死的。

陛下宠爱昭华公主,昭华公主向来是没把赵主君放在眼里的。

但赵主君从未因此红过脸,每次被下了面子,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从未跟孩子置过气。

有些押注在赵主君和荣菀柔身上的官员们,开始动摇了。

凌风和凌月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启祥殿。

凌风感受到一股炽烈的目光,顺着目光的方向看去,对上了王佩茹一双明眸。

王佩茹是太尉王若云的孙女,王若云本来是凌风阿祖-凌钦雪的手下,在荣国与金国边境-西渡岭戍守。

在新都建立后,封了太尉,携着全家来了新都。

凌风慌忙收回目光,坐在了南宫烈身旁,凌月则是坐在小菁身旁。

小菁支着下巴,眨着眼睛看向凌风:“凌风哥哥,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凌风耳根发烫,不知如何作答,满脑子都是王佩茹的娇小的脸庞。

凌月小声提醒道:“殿下,您忘记了?”

凌月比了一个用刀抹脖的动作。

小菁恍然大悟:“差点忘了,不能叫哥哥,会掉脑袋的是吧?”

接着看向凌风,眼里饱含爱意:“凌风嗯嗯,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凌月尬笑,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这种场合,她和凌风入席已经很不合规矩了,不能再让其他人觉得殿下对凌风区别对待了。

凌风猛然起身,双膝跪地,叩首道:“感谢殿下美意,属下不饿,还请殿下恩准,许属下殿外守候。”

闻言,凌月跟着起身,跪在地上,叩首道:“殿下,属下也不饿,属下恳请与兄长一同殿外守候。”

南宫烈面色冷沉,一动未动。

小菁跳脚道:“那怎么成?我怎么可以独自享受美酒美食呢。来来来,一起吃。”

凌风与凌月并未起身。

小菁走到凌风身前,抬起他的手臂,举着他的大手在自己头上摸了一下:“凌风哥哥,你不是最喜欢我的吗?”

凌风震惊,匆忙收回了手:“殿下慎言!属下从来不敢有此妄念。”

南宫烈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拳头握得死死的。

荣菀初!

你有些过分了!

朝堂上下,谁人不知他南宫烈是陛下看中的驸马人选。

荣菀初回宫之前,陛下召见南宫烈,已经表明准备将他配给荣菀初。

此番派他前去普陀寺,接荣菀初回宫,也是陛下有意为之。

赵主君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看着小菁的表演。

他实在是看不懂了。

自打昭华公主跨进宫门,行为举止就十分奇怪。

现在更是令人捉摸不透了。

堂堂公主竟与家奴暗生情愫,实在不合规矩!

文武百官更是瞠目结舌,昭华公主这是在公然调情!

这完全不符合昭华公主的脾气秉性。

昭华公主和她的父亲一样,气质清冷,从不善于表露感情。

眼前殿上的昭华公主,形象大变,变到让人摸不着头脑。

难不成,要变天了?

昭华公主看上了凌风?

凌家是要翻身了?

当初那些拉踩过凌家的人,内心瞬间不平静了。

面对凌风的无情拒绝,小菁带着一肚子委屈,愤然离席。

南宫烈想都没想,追了出去。

主角离场,宴席自然就散了。

这场接风宴,谁也没吃好,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赵主君安排司乐坊精心编排的歌舞表演,也没派上用场。

而凌风和凌月在启祥殿整整跪了一个晚上。

南宫烈护送小菁回了瑞辰宫,这是临时为她安排的寝宫。

按照荣兰心的安排,荣菀初下月初六及笄之礼当日,便在朝堂上公布喜讯,立荣菀初为太女,同时将南宫烈指婚给荣菀初,当月十五立即成婚。

婚宴的事,荣兰心早就私下派人准备了,但并未声张。

成婚之后,荣菀初和南宫烈便可分府别住,搬到东宫去。

而这一切,南宫烈心中明明白白,荣菀初却丝毫未知。

更别说是小菁了,她稀里糊涂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呢。

小菁心中实在憋闷,身为猫时,她就有很多身不由己。

公主遇到刺客,她只能干着急。

公主与凌风、凌月商议大事,她想要插话,一个劲儿地喵喵喵,却没人搭理她。

如今幻化成人,反而更加身不由己了。

吃饭还要看别人脸色,就连凌风哥哥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不行!

必须回真身才行,把身体还给公主。

当晚,小菁一夜未眠。

她尝试了各种方法,对着昏厥过去的猫身念了一晚上的咒,累得四脚朝天,还是没能脱离荣菀初的身体。

看来,只好再当一阵子公主了!

小菁叹气又摇头,摇头又叹气,天亮的时候才沉沉睡去。

也不知是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听见有人在耳边一直在喊:“殿下,陛下宣见!”

反反复复喊了不下十几遍。

小菁终于睁开朦胧的眼睛,打了一个哈欠:“臭老婆子,你为什么要打扰我睡觉?”

奉旨前来传话的老嬷嬷扑通跪地,颤颤巍巍道:“回殿下,奴婢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前来……”

小菁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她又找我干嘛?我都说了,我不是公主,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我也不想和她说话。”

老嬷嬷哐哐叩了几个头:“公主,求您可怜可怜奴婢吧。陛下有命,如果喊不来公主,要奴婢提头来见……”

小菁瞬间没了睡意,瞪大眼睛:“什么?你们的陛下是杀人有瘾吗?怎么动不动就要砍人脑袋?无不无聊。”

老嬷嬷再次磕头:“请殿下立即移步神龙殿。陛下和文武百官都在朝堂等您。”

小菁揉了揉眼睛,问:“好吧。我去还不行嘛。不过,她找我干嘛?”

老嬷嬷哆哆嗦嗦:“回殿下,奴婢不敢说……”

小菁双臂撑在床沿上,翘起二郎腿,抖了抖腿:“有什么不敢说的。你要是不说,那我就不去咯。你自己看着办吧。”

老嬷嬷惊恐着脸:“回殿下,陛下是为昨日启祥殿之事大发雷霆,说要……说要……要处死凌风……”

小菁突然蹿了起来,跳的老高:“为什么?凭什么?她经过我同意了嘛?谁都不准伤害我的凌风哥哥!”

话毕,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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