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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恋终结日全文

黑岩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生一世不分开。这句话太重,俞景川担不起。随后,他开车前往医院取止痛药。“景川哥?”俞景川进门的时候恰巧看见祈言从骨科出来。“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来这,也不告诉我们,不会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吧。”“真无趣,明明我胳膊只是被你碰了一下,她们非要带我来做个全面的检查,我怎么拒绝都不行。”祈言撇了撇嘴,在觉察到司恬和孟嘉婉快回来时,突然瑟缩着开口:“对不起景川哥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是我的错,我一个外人不该鸠占鹊巢,还恬不知耻地给我们领养的小猫过生日。”“你放心,我今晚就走。”俞景川神色冷淡,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他甚至懒得辩解,过去的一年里他争了无数次,可她们从未信过他。“这种把戏你还要玩多久,不腻吗。”他抬手轻轻一挥...

主角:俞景川景川   更新:2024-12-03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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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景川景川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恋终结日全文》,由网络作家“黑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生一世不分开。这句话太重,俞景川担不起。随后,他开车前往医院取止痛药。“景川哥?”俞景川进门的时候恰巧看见祈言从骨科出来。“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来这,也不告诉我们,不会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吧。”“真无趣,明明我胳膊只是被你碰了一下,她们非要带我来做个全面的检查,我怎么拒绝都不行。”祈言撇了撇嘴,在觉察到司恬和孟嘉婉快回来时,突然瑟缩着开口:“对不起景川哥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是我的错,我一个外人不该鸠占鹊巢,还恬不知耻地给我们领养的小猫过生日。”“你放心,我今晚就走。”俞景川神色冷淡,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他甚至懒得辩解,过去的一年里他争了无数次,可她们从未信过他。“这种把戏你还要玩多久,不腻吗。”他抬手轻轻一挥...

《爱恋终结日全文》精彩片段




一生一世不分开。

这句话太重,俞景川担不起。

随后,他开车前往医院取止痛药。

“景川哥?”

俞景川进门的时候恰巧看见祈言从骨科出来。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来这,也不告诉我们,不会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吧。”

“真无趣,明明我胳膊只是被你碰了一下,她们非要带我来做个全面的检查,我怎么拒绝都不行。”

祈言撇了撇嘴,在觉察到司恬和孟嘉婉快回来时,突然瑟缩着开口:

“对不起景川哥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都是我自己不小心。”

“是我的错,我一个外人不该鸠占鹊巢,还恬不知耻地给我们领养的小猫过生日。”

“你放心,我今晚就走。”

俞景川神色冷淡,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

他甚至懒得辩解,过去的一年里他争了无数次,可她们从未信过他。

“这种把戏你还要玩多久,不腻吗。”

他抬手轻轻一挥,祈言就顺着这个力度栽倒在地上。

“阿言!”

两个女人争先恐后地冲过来,将祈言护在身后。

“俞景川你是不是疯了,如果不是我和嘉婉亲眼看见了,我们都不知道你竟然是这种人!”

孟嘉婉唇角掀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亏我还打算让你参加阿言的毕业典礼来弥补你,现在看来,你根本就不配!”

“跟阿言道歉!”

争执之下,药片散落一地。

祈言眼疾手快的藏了两粒放到兜里。

“你道不道歉。”

司恬拦在他面前,脸色一点一点地阴沉下来。

“要不是因为你阿言怎么会在这么短时间内进两次医院,你要不道歉就别怪我不认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

俞景川袖中的手倏地收紧,被划伤的掌心的血顺着指缝渗出来。

良久,他扯出一抹冷笑:

“随你。”

等交接完工作已是下午,俞景川扫了一眼消息就没停过的手机。

大部分是司恬和孟嘉婉发的,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中间还夹杂着几条祈言的“问候”。

太过刺激性的胃病让俞景川发了烧,他摸索半天,突然按了两下灯的开关。

这是她们三个的小约定,闪烁两下就代表需要帮助。

可是他从未用到过,在过去的几年里,孟嘉婉和司恬会比他自己都先察觉到他是否生病,然后彻夜守着他。

房门忽地被打开。

“俞景川,你太让我失望了!”

冷水扑面而来。

俞景川还没等完全睁开眼,便被孟嘉婉拽起来用力晃着。

“还在装!”

“你还没清醒吗。”

司恬鲜少看见这样狼狈的俞景川。

头发乱糟糟的,脸色苍白的吓人,额头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冷水,往日里高大的男人裹着被子缩在角落里显得格外可怜。

可想到祈言差点哭到休克,她刚腾升起的一丝心疼瞬间被熄灭。

“你就这么针对阿言吗,你就看不得他一点好?”

“小猫死了,肯定是你做的。”

“你知不知道它对阿言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他从老家带来的唯一的精神寄托,你怎么能这么坏!”




“景川,爷爷去世之前给你应下了一门亲事,女孩一直在等你,你看你......”

这是俞母第十一次催俞景川结婚。

前十次,他拒绝得干脆。

就当俞母再一次以为这事要无疾而终时,他突然开口:

“好。”

“日期就定在下个月月初吧,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就回家,对了妈,婚礼还要辛苦你们多操劳。”

......

电话那头的俞母没想到俞景川这么轻易地松口。

怔了一瞬后,她骤然笑出声:

“你尽管忙,剩下的有爸爸妈妈在。”

“对了景川,怎么好久不听你提起司恬和孟嘉婉,你们三个从小好到像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别生分了,有时间带她们来家里玩。”

俞景川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已是平静:

“妈,我和她们不联系了。”

“以后也不想再联系。”

话刚落下,司恬和孟嘉婉推门而入。

“怎么又一个人躲在屋子里,你就这么不待见阿言?”

司恬瞥了眼桌角上俞景川和爷爷的合照,开口时指责的话生硬地转了个弯:

“都快三十多岁的人,还那么幼稚,天天和小孩闹脾气。”

“人死不能复生,珍惜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今天是俞爷爷的一周年忌日,本该伴他左右的两位青梅却为了一只猫的生日宴会从早忙到晚。

间歇来看他一次,却又埋怨他没有加入她们。

俞景川刚要反驳,看见孟嘉婉眼底的冷漠和失望时,他止住了话头。

“饺子好啦!”

听到这句话,孟嘉婉随手将桌上的东西连同她们的合照扫到地上:

“有时间收拾收拾,省得像垃圾一样堆在这。”

“对了,下个月月初我们要举办宴会,正式欢迎阿言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你不要扫兴。”

楼下的呼喊声急切。

见状,孟嘉婉和司恬强硬地一左一右扯着俞景川往外走。

“阿言!”

两个人在楼梯口甩开俞景川,她们围过去,眼里的担心快要溢出来。

沙发上的少年似乎饮了几杯酒,眼尾都染了分糜烂绮丽的红。

他献宝似的将饺子杵在俞景川嘴边:

“景川哥,就当是酒醉壮胆,不知道我哪里做得不好才让你这么讨厌我,可我真的很想和你好好相处......”

想着已经决定离开,俞景川不想找不痛快。

他将饺子塞入口中,自然也没错过司恬和孟嘉婉眼里闪过的满意。

说来可笑。

十二岁三人相识,到今年已经一起度过了十五年。

可他竟然沦落到靠取悦外人来换取两位青梅的欢心。

“咳......咳。”

俞景川被饺子里的芥末呛得直冒眼泪。

司恬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

“给我咽下去。”

她向来喜形于色,此时瞪着俞景川,眼里也只有厌恶:

“别给脸不要脸。”

祈言适时将水杯递过来:

“对不起景川哥,我不知道你这么讨厌我,连吃我做的东西都恶心得想吐。”

俞景川并未理会他的哭腔。

他胃病严重,只一瞬就疼得近乎窒息,可刚要接下杯子却被孟嘉婉打翻。




“我有洁癖你不知道吗,谁让你用我杯子喝水了。”

几乎是瞬间,司恬用力将他推到一侧。

随后,她们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蜷缩成团的人。

“阿言为了你连酒都敢喝,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这么对他。”

“你还是我认识的俞景川吗,每天都把心思用在演戏上,你真让我感到陌生。”

孟嘉婉则自始至终都没有给俞景川一个眼神,她轻轻揉着祈言被撞红的手腕,心疼得快要落泪。

“阿言,以后不用讨他开心,他这样的人不配你那么用心。”

见祈言在孟嘉婉怀里扬起嘴角,司恬不甘示弱地开口:

“言言,我在隔壁买了栋房子,本来想下个月给你个惊喜,但我实在受不了你每天都要看人脸色,我们一会儿就搬走。”

“我没事的,景川哥他......”

余光瞥见面色惨白的俞景川,孟嘉婉先一步打断。

“喜欢演戏就让他演,没人会心疼他。”

“走,我们回家。”

看着她们三人渐行渐远,俞景川抬眼望向日历。

快了,就快了。

半个月后,愿他和她们再也不见。

屋外熙攘喧嚣,摧残的烟花蔓延开来,最后汇成祈言的脸。

俞景川坐在地上,慢慢揉着疼到近乎麻木的胃。

恍惚想起报志愿那晚,他随口一句喜欢烟火,孟嘉婉和司恬立刻改了志愿,一个舍弃学了快二十年的乐器从商,一个毅然出国深耕设计。

那时候,他躺在两人中间,听她们叽叽喳喳地讲对未来的憧憬。

“我要挣很多很多钱给景川买烟花厂。”

“那我就给阿川设计出独一无二的烟火,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再后来,孟嘉婉继承家业,司恬成了炙手可热的设计师。

尽管忙得脚不沾地,她们还是惦记着俞景川的胃病,约定每天都要一起吃晚饭,更是买了这栋房子住在一起。

可烟花这件事从未被提起过。

俞景川自嘲一笑,刚要拉上窗帘。

“景川哥!景川哥你在对面给我们拍张照片好不好,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子。”

祈言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拼命挥着手臂吸引俞景川注意力。

孟嘉婉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都怪我来晚了,要是我再早一点遇见阿言,就不会让阿言受那么多苦了。”

认识祈言是在一年前。

恰逢俞景川回大学演讲,祈言作为和他一个专业的贫困生代表感谢他对她们的资助。

一开始孟嘉婉和司恬还不让俞景川和他联系。

“穷山恶水出刁民。”

“景川,你是被宠着长大的,你怎么知道他对你没有恶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变成了:

“阿言那么单纯,毕业后就让他来我公司实习吧。”

“还是跟着我学设计好一些,商场上尔虞我诈的他被骗怎么办。”

从前两个人会针锋相对地逼俞景川选一个结婚,现在选择的人变成了祈言。

俞景川抬眼望去——

祈言正俯下身,郑重地在孟嘉婉脸颊轻轻印下一个吻。

“谢谢你,嘉婉姐。”

司恬立刻扯着他的袖子,佯装不满地噘着嘴:




声音慢慢变小,直至完全消失在门后。

俞景川嚼着她们最后一句话,从清晨坐到正午——

“要是先遇到的是阿言而不是俞景川就好了。”

在之后的几天里,孟嘉婉和司恬一次都没来过医院,甚至连消息都没发。

俞景川翻朋友圈才知道她们去参加祈言的毕业典礼了。

有这样两位优秀的女性陪同,他在典礼上出尽风头。

校园表白墙上的照片挂的满天飞,其中不乏认识她们的人发问:

“我怎么记得孟学姐和司学姐除了俞学长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都超级避嫌的,我当年还磕她们cp。”

“同意楼上,俞学长年级第一诶,长得帅家里又有钱,孟嘉婉和司恬是眼瞎了吗看上这种发面馒头。”

“你是有病吧,俞景川长得多丑,哪比得上祈言一根手指。”

这样醒目的发言很快就被人挖出来,更可笑的是这就是祈言自己的小号。

等俞景川往下翻的时候,才发现帖子连同辱骂祈言的号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半小时后,孟嘉婉和司恬同时发文:

“和俞景川只是普通同学,希望大家不要误会。”

有好事地问她们:

“那祈言算什么。”

“无可奉告,他是我们藏起来的宝贝。”

俞景川心里无喜无悲,他毫不在意地挨个点了个赞。

不到一分钟,孟嘉婉打来电话:

“景川,你都看见了......你别误会,阿言还年轻,受不了这种舆论一边倒,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对这些网上的事应该不在乎吧。”

祈言立刻抢过电话:

“对不起景川哥,我今天被气昏了才会发那些话,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像你一样配得上嘉婉姐和司恬姐。”

还不等俞景川开口,孟嘉婉再次打断:

“你景川哥肯定不会在乎,对了景川,我们今晚要回家,阿言有些感冒,你给他熬点冰糖水。”

“就这么说定了,不见不散。”

司恬的短信也堆在下边:

“景川,我们走了这么多天你也该冷静了吧,阿言想吃你做的菜了,今晚别忘了准备哦。”

俞景川不置可否地笑笑,并未回复。

他今天刚出院,还没等换下病号服便接到乐团消息临时演出。

临出门时,他看了眼这个生活了快十年的“家”。

现在已经毫无他存在过的痕迹。

这样就很好。

等到了乐团,他看见绑在信箱上的气球和推着生日蛋糕赶来的众人,才发觉今天是他27岁生日。

“恭喜我们俞首席又长大了一岁!”

鼻尖被点了奶油,他看着和他共事了整整五年的伙伴们,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谢谢大家。”

“但我决定辞职了。”

孟嘉婉和司恬赶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群人围在戴着生日帽的俞景川身边,叽叽喳喳地问他为什么要走。

“景川,你要去哪?”

“你要辞职,怎么从来都没告诉过我们。”

孟嘉婉淡漠的瞳孔蓦地震了震。

“你离开这要去哪,我们不是说好要一直在辽城工作吗。”

联想起俞景川最近反常的行为,两个人脑海里都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景川,我们发过誓要一直在一起的,你又是扔东西又是要辞职,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司恬眉头紧锁,手紧紧攥着俞景川的衣袖。

“我知道了,你怨我们这些日子没在医院陪你?可你不是没什么大事吗,再说了那时阿言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毕业典礼,你不是最善解人意的吗。”

看俞景川依旧沉默,她们更慌了。

“景川,等我们忙完了就回家来陪你行吗。”

“我记得你生日快到了,你当时还做了旅游攻略,还有......”

“不用了。”

他笑了下,并未将心里的话说出口:

“辞职是因为我手上的伤天一冷就疼,而且离家太远了,开车也疼。”

听到他这样讲,司恬顿感五味杂陈。

记忆里吵得最凶那次,她拿着剪刀划伤了俞景川的右手。

现在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祈言不小心砸坏了俞景川爷爷送给他的钢琴。

她们一回家,看见的就是俞景川一拳一拳抵在祈言肚子上。

两个人都红了眼,完全丧失了理智,单方面认为是俞景川对祈言使坏。

“那乐团不也可以做指挥吗,更何况我和嘉婉都有车,接你送你不就行了。”

“司恬说得对,你手受伤多少有我们的缘故,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总也不能一直麻烦你们,况且祈言刚毕业找工作应该还需要你们操劳吧。”

孟嘉婉再听到“祈言”两个字时猛地抬起头。

她虽还觉得不对劲,却也不由得抱怨出声:

“那你也该提前告诉我们,你知不知道我和司恬把阿言安排到你在的乐团里花了多少钱。”

她的眉间闪过一丝愁绪,微微皱起。

“本来想着你在这也能照拂他,你明知道做到首席这一步你吃了多少苦,现在阿言还要再受一遍。”

司恬也应和道:

“就是啊景川,你怎么能那么自私,光为你自己着想。”

自私。

俞景川差点笑出声,离开这座生活了快十年的城市他比任何人都不舍。

可是他没得选。

不等孟嘉婉细问,祈言便给她发消息诉苦。

“阿言,他没给你留饭吗?是不是饿了。”

“你别着急,我们马上回家陪你。”

余光瞥见俞景川正在和每一个人拥抱告别,司恬瞬间将人拽到身边。

“都要走了你还在这凑什么热闹,人家给乐队里的人过生日你在这蹭什么。”

俞景川就迎着两人不满的目光,平淡开口:

“今天是我生日。”

两个人面色变得僵硬,对着俞景川的那半张脸又红又白。

最终还是他自己先打破这份诡异的沉寂:

“不是着急吗,先回去吧。”

一路无言。

进家,客厅里三人的合照男主角已经变成了祈言。

看来她们也去拍了一组婚纱照。

俞景川扫了一眼,所有整理出空着的地方都被祈言一点一点填满。

他的衣柜塞满了祈言的衣服,桌上摆着他的笔记本,修不好的钢琴被堆在杂物间里。

“景川哥,你不会介意吧,后天就是我的欢迎派对了,我就自作主张处理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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