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学文陈建国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社会,我亦是无人敢得罪的存在陈学文陈建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简单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003年,仲夏。刚满十九岁的陈学文,戴着手铐脚镣,被送到平城监狱。一周前,陈学文参加同学宴会,在同学的起哄下,向暗恋了三年的校花表白,被校花无情地拒绝了。当晚,心情沉郁的陈学文,喝得酩酊大醉。一觉醒来,却发现校花赤身裸体,满身狼藉地死在他身边。死前,明显遭受了暴力侵犯。之后,有几个证人站出来,指认陈学文当晚强行拉走校花,把她带进宾馆。因为这几个人的证词,陈学文被抓捕,不到一周时间,就被定罪,判刑入狱。任凭陈学文如何喊冤,却都没人理会。监狱门口,陈学文的父母拿着硬纸板,上面用血写着冤枉两字,跪在地上喊冤。另一边,则是十几个戴着白布的校花家属,哭天抢地。眼见押送车过来,校花父亲冲过来,指着陈学文怒吼:“陈学文,你丧尽天良,你不得好死!...
《重回社会,我亦是无人敢得罪的存在陈学文陈建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2003年,仲夏。
刚满十九岁的陈学文,戴着手铐脚镣,被送到平城监狱。
一周前,陈学文参加同学宴会,在同学的起哄下,向暗恋了三年的校花表白,被校花无情地拒绝了。
当晚,心情沉郁的陈学文,喝得酩酊大醉。
一觉醒来,却发现校花赤身裸体,满身狼藉地死在他身边。
死前,明显遭受了暴力侵犯。
之后,有几个证人站出来,指认陈学文当晚强行拉走校花,把她带进宾馆。
因为这几个人的证词,陈学文被抓捕,不到一周时间,就被定罪,判刑入狱。
任凭陈学文如何喊冤,却都没人理会。
监狱门口,陈学文的父母拿着硬纸板,上面用血写着冤枉两字,跪在地上喊冤。
另一边,则是十几个戴着白布的校花家属,哭天抢地。
眼见押送车过来,校花父亲冲过来,指着陈学文怒吼:“陈学文,你丧尽天良,你不得好死!”
“老天爷啊,为什么不判他死刑?”
“我一定要上诉,一定要判他死刑!”
陈建国气愤:“我儿子是无辜的!”
校花父亲一拳打在陈建国头上:“你儿子还无辜?”
“我女儿就是被你儿子害死的,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校花这边的家属也都扑了上来,将陈建国按在地上暴打。
还好门口警卫冲过去,将众人分开。
陈建国头上破了个口子,鲜血顺着脸颊淌下去,他却不管不顾,冲着进了监狱大门的押送车大喊:“儿子,别怕!”
“爸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爸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还你清白!”
陈学文看着这一幕,眼泪夺眶而出。
进了监狱,办完手续,陈学文被送进牢房。
这个牢房里有七个人,都是膀大腰圆,满脸凶相的汉子。
看着清清瘦瘦的陈学文,这些汉子脸上都露出不怀好意的冷笑。
等警卫离开,几个汉子立刻将陈学文围在中间。
为首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他上下打量陈学文一番,冷声道:“小子,因为啥进来的?”
陈学文低声道:“我……我是被冤枉的……”
没说完,刀疤便直接一拳打在他小腹上。
陈学文从小到大,何曾挨过这样的打,这一拳,只让他觉得五脏六腑都快爆炸了,不由得趴在地上呕了出来。
刀疤一脚踩在陈学文头上,骂道:“妈的,既然进了这里,就是有事。”
“老子问你话,老老实实回答!”
“不懂规矩,就得挨揍!”
陈学文带着哭腔:“我真是被冤枉的……”
刀疤一挥手,几个汉子冲上去,将陈学文按在地上一顿暴打。
陈学文被打的鼻青脸肿,最后被拖到刀疤面前。
刀疤踩着陈学文的头:“现在,我再问你一遍,因为啥进来的?”
陈学文向来性子倔强,咬着牙道:“我是被冤枉的……”
刀疤气坏了:“妈的,还嘴硬!”
“给我吊起来打!”
几个汉子用床单捆着陈学文的手,把他吊在床边,轮流打了一个多小时。
陈学文直到被打晕,都还是坚持自己是被冤枉的。
刀疤几人也不敢把他打死了,最后也只是放了他。
但接下来的时间里,刀疤几人压根没把他当人看,只要一个不高兴,都会甩他几个耳光,或者干脆把他按在地上暴打一顿。
陈学文试着跟警卫报告过这件事,导致刀疤的一个小弟受罚。
但这个结果,就是陈学文被刀疤几人吊在牢房里打了一个通宵,差点没把命丢了。
自此以后,陈学文老实多了,见到刀疤几人都是躲着走,不敢有半点反抗。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父母能帮他伸冤,能让他离开这个人间炼狱。
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了。
这几天,陈学文心情异常烦躁。
因为,父母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来看过他了。
每个月都有探视,这是父母唯一能见到他的机会,是他和父母都掰着指头算的时间,从未错过。
但这个月,父母竟然没来探视他,这让他心神不宁。
他知道,父母不会放弃他,莫非父母是出什么事了?
这天晚上,陈学文硬着头皮,请求一个比较和气的警卫张栋,求他帮忙看一下父母的情况。
第二天中午,陈学文正在吃饭的时候,张栋面色沉郁地走了过来。
“小陈,我刚接到消息,你……你要坚强点。”
陈学文的手不由一哆嗦,冥冥中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眼泪已冲到了眼眶。
张栋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你父母,他们半个月前骑摩托去市里帮你上诉的时候,出了车祸,不幸遇难了。”
陈学文眼眶里的眼泪直接涌了出来,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父母,果然是出事了!
张栋看着陈学文的样子,叹了口气,拍了拍陈学文的肩膀:“小陈,节哀。”
陈学文失魂落魄地坐在原处,已全然失去了知觉,脑海里只有父母的音容笑貌。
张栋离开没多久,刀疤几人凑到陈学文这边坐下。
刀疤顺手把陈学文的饭拨走了一半,然后,将自己餐盘里的一些食物碎屑扔到陈学文餐盘里。
“小子,今天吃肉,这些骨头,老子送你的,别客气啊!”
刀疤说着,跟几个小弟哈哈大笑起来。
陈学文没有说话,他还沉浸在悲痛之中,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
刀疤以为陈学文在盯着自己,不由恼了,指着陈学文怒骂:“你他妈瞅谁呢?”
“咋的?老子吃你点东西,不高兴?”
“行,那老子也还你一点!”
说着,刀疤直接吐了口痰,吐在陈学文餐盘里,然后指着餐盘道:“妈的,给老子吃干净了!”
“敢剩一点,老子今晚再吊你一个通宵!”
陈学文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眼中,逐渐有了神采,或者说,是凶光。
他渐渐回过神,心里,不知是愤怒,还是悲痛,让他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地颤抖。
他右手抓紧了筷子,看着眼前的刀疤几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袋冲。
自己含冤入狱,父母因此遇难,这让他万念俱灰,失去了活着的希望。
这一刻,他不再畏惧,心里只有一种想死的念头。
但是,死之前,他也要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啊!
刀疤见陈学文没有吃饭,更是恼了:“妈的,老子的话没听见?”
“我让你吃饭,你他妈听到没?”
刀疤说着,拿起餐盘,准备扣到陈学文脸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陈学文也动了。
他握紧了筷子,突然一声怒吼,对准刀疤的眼睛刺了进去!
这个消息,也让陈学文心中的杀意更盛。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沉声询问:“李二勇被谁打伤的?”
赵栋还以为陈学文怕了,得意洋洋地道:“哼,他是被他自己的老大打伤的!”
陈学文皱眉:“他老大?”
他知道,李二勇一直在外面混,据说跟了个老大,平日里没少提这个老大,说这个老大多英勇多照顾他之类的。
可是,他这个老大怎么会打断他的手脚啊?
赵栋冷笑道:“怎么,不信?”
“哼,你是不知道,这件事背后的人,势力到底有多大。”
“李二勇嚷嚷着要为那个姓陈的讨公道,跑来找我们这些证人,他这不是找死嘛!”
“背后老板一句话,李二勇的老大,就立马亲自打断了李二勇的手脚。”
赵栋瞥了陈学文一眼,冷笑道:“小子,你自己掂量掂量,看看你有几条命够用的。”
“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把老子放开。”
“不然,我保证你比李二勇还惨!”
陈学文面色冰冷,从赵栋的话里,他听出来了,这赵栋肯定是知道一些秘密。
“你说的背后老板,指的是谁?”
陈学文沉声问道。
赵栋先是一愣,而后面色一寒:“小子,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背后老板是谁。”
“我还是那句话,想活命,就把我放了,不然……”
没等赵栋说完,陈学文便再次出手,将匕首刺进了他另一条腿。
赵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拼命挣扎起来。
陈学文这一刀刺得太深,匕首都卡在了骨头缝里。
赵栋一挣扎,这匕首直接被折断。
陈学文拿着剩下半截的匕首,眉头皱起。
这匕首也太不行了吧!
他冲上去,踩着赵栋的脖子,将半截匕首对准赵栋的脑门:“再喊,我就从这里刺进去了!”
赵栋几乎快吓尿了,从之前那两刀,他已确定,陈学文真的敢动手。
他连忙停止惨叫,颤颤巍巍地道:“大哥,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陈学文冷声道:“你刚才还说背后老板,现在说不知道,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赵栋带着哭腔:“我只是猜测。”
“是有人给了我两万块,让我指证那小子。”
“你想啊,对方一出手就是两万块,这多大的手笔啊,那肯定是大老板。”
“但……但我真不知道是谁啊!”
陈学文眉头皱起:“那这钱是谁给你的?”
赵栋支支吾吾的不想回答。
陈学文不耐烦了,直接把半截匕首扎在赵栋肩膀上。
赵栋痛呼一声,连忙道:“是……是吴丽红,是她给我钱,让我当证人的……”
陈学文愣住了:“吴丽红!?”
这个吴丽红,陈学文认识,是他同学。
上学的时候,这个吴丽红就不是什么善茬儿,打扮的妖艳至极,经常跟一些混子勾搭在一起。
高中毕业后,这吴丽红并没有继续上学,相反,经常出入于一些酒吧夜场。
据说,她是在一个夜店里坐台。
上次同学聚会的时候,吴丽红也参加了,而且,当时她是跟校花一起过去的。
当时吴丽红跟校花有说有笑,看来两人关系好像还挺不错似的。
结果,校花死在陈学文身边,吴丽红又在背后收买证人。
这么看来,校花的死,吴丽红应该是知道内情啊!
陈学文:“吴丽红现在在哪里?”
赵栋:“吴丽红是万豪娱乐城坐台,这会儿估计正在上班。”
陈学文缓缓点头,他看着赵栋,突然道:“你想死还是想活?”
赵栋面色惨白:“我……我当然想活。”
“大哥,我知道的都告诉您了,求求您,给我个机会,饶了我吧……”
陈学文:“好!”
“那你给吴丽红打个电话,就说有人在调查你作伪证的事情,约她出来商讨解决的办法。”
“听清楚了,你要是敢露出马脚,让吴丽红发现,那我就直接杀了你!”
陈学文说着,将半截匕首,对准了赵栋脖子。
赵栋浑身哆嗦,连忙点头:“我……我打,我打……”
他掏出小灵通,颤颤巍巍地要打电话。
陈学文按住了他的胳膊,沉声道:“等你恢复平静再打!”
现在的赵栋,声音哆嗦,浑身颤抖,一打电话,绝对露馅儿。
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赵栋恢复的差不多了,陈学文便让他打了电话。
没多久,那边吴丽红接了电话,赵栋按照陈学文的吩咐说道:“红姐,出事了。”
“有人找我调查陈学文那件事,怀疑我作伪证,这怎么办?”
“你在哪儿?咱们见个面,商量商量怎么办?”
那边吴丽红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明天中午,老地方见面。”
赵栋急忙道:“现在不行吗?”
“我……我真有点怕!”
吴丽红怒道:“妈的,老娘今晚在陪虎哥的朋友,哪有时间过去!”
“你也别怕,我得到消息,陈学文前两天逃狱的时候,被人弄死了。”
“就算有人调查这件事,人都死了,还怕什么?”
“你就死咬着原来的话,放心,我背后的老板,能帮你解决这件事!”
吴丽红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赵栋看向陈学文:“大哥,你也听到了,她……她不愿今晚出来。”
陈学文眉头紧皱,他本来是想今晚一并把所有的事情解决了。
现在吴丽红不出来,这件事,就没法继续调查,只能再等一天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多等一天,就多一分危险啊!
陈学文沉思片刻,最终只能深吸一口气:“那就明天见面吧。”
“对了,老地方是哪里?”
“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见面的?”
陈学文仔细询问了一番,赵栋老老实实地把所有细节都说了一遍。
陈学文将所有事情都记下来,然后,他掏出了提前准备的绳索,将赵栋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然后,又在绳索外面,加了十几层透明胶带,防止赵栋自己挣脱。
做完这一切,陈学文将赵栋拖到了一个废弃的地窖外。
这应该是以前住在这里那些居民的红薯窖,但这附近已经没人住了,这个红薯窖也就废弃了。
杂草,挡住了红薯窖的入口。
上面还有一个石板盖着,防止人不小心掉下去。
陈学文看着赵栋:“在我解决所有事情之前,你得住在这地窖里。”
“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不能回来救你,那你就得活活饿死在这地窖里了。”
“所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没跟我说清楚的。”
“咱俩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要是敢害我,我出什么事,你也别想活!”
赵栋吓得面色惨白,他颤颤巍巍地道:“我……我说,我说。”
他连忙又说了一些细节,是跟吴丽红见面的细节。
陈学文面色冰冷,果然,这赵栋还有所隐瞒。
幸亏陈学文最后又诈了他一下,否则,陈学文明天未必能见到吴丽红呢!
等赵栋完全交代清楚,陈学文便用胶带把他的嘴封住,然后把他扔到红薯窖,用石板盖住,彻底将他封在下面!
做完这一切,陈学文转过身,一人行走在苍茫夜色中,重回平城!
陈瞥,屑。
勃怒,抬耳甩陈:“敢?”
巴掌陈脸,陈抢。
脚踢裆,步阳尘,捂裆缓缓躺。
黑状,勃怒,拍案:“敢……”
完,陈退步。
众惊愕,陈拿镜戴,吼:“!”
赖猴跳,犹灵敏猴,翻桌,顺势跳,客厅板落根绳。
扯,绳顿扯块篷布。
篷布落瞬,片烟,跟落,瞬弥漫整房,笼罩。
黑及反,烟笼罩,双烟迷。
连忙伸擦,,擦,睛灼烧疼痛。
黑百,,惊呼:“,石灰!”
随黑惊呼,旁弟,始惨。
石灰迷睛,石灰遇,热,腐蚀极强。
众若揉睛,速腐蚀,惨。
,,屋哀嚎片,黑,陷片混乱。
陈,,早准备。
赖猴扯篷布,众戴镜。
镜虽石灰挡,挡。
且,及闭睛,,石灰压根睛。
纵,准备。
陈早准备袋油。
石灰落,袋油,洗石灰。
,,睁睛,清楚屋况。
陈袋掏指虎,戴,冲群,始攻击。
黑,欺软怕硬混混。
耀武扬威,街仗欺负。
跟,基验,侯五爷派周保镖。
,付,容易。
周况,卫反抗识,惨求救,甚连躲避躲避。
陈《奇八脉》,脆弱底哪。
戴指虎,朝脆弱。
指虎威,陈选,凡,乎瞬斗。
赖猴李铁柱,团,跟殴黑。
久,黑,半倒。
,睁睛,察况,纷纷逃跑。
,反锁,闭睛,压根房。
陈冲,翻。
,剩黑,陈拳胸。
戴指虎,拳威,极恐怖,黑肋骨断根。
陈学文提前准备的眼镜,还是有点用处的,至少遮挡了那些石灰。
而且,他刚才在身上抹了很多油,连脸上和眼睛上也都抹满了油。
这石灰,本来就是能用油来擦拭的,所以,他并不受这些石灰的影响。
而那些保镖不及防备,都被石灰伤了眼睛,压根看不到四周的情况。
再加上满地是油,不少人在混乱中直接摔倒在地,现场一片狼藉。
趁着那些保镖闭眼躲避的时候,陈学文冲进人群。
首当其冲的是两个保镖,他们正在拼命用手揉眼睛,石灰进了眼睛,沾了水,让他们的眼睛刺痛不已,压根没心思理会四周的事情了。
陈学文冲到两人面前,毫不犹豫地出手,用两把剔骨刀,将这两人的脖子也割断。
这两个人步了之前那个保镖的后尘,直接倒在地上,鲜血顺着他们的脖子喷涌而出,模样凄惨。
而陈学文并没有丝毫的停顿,继续朝着下一个目标冲了过去。
周万成站在远处,并没有被这些石灰撒到。
他眼睁睁看着这些保镖陷入混乱,又看着两个保镖被陈学文斩杀,不由吓了一跳,急忙大喊起来。
“喂,你们别管眼睛了,快点拦住姓陈的小子!”
“别让他接近你们,不然,你们都得死!”
这些保镖也听到了别人的惨叫声,知道情况不对劲。
但是,他们现在也都没法睁开眼睛,只能拿着刀挥舞乱砍,用来自保。
而这些保镖基本都站在同一片区域里面,众人闭着眼睛拿刀乱砍,情况可就更加混乱了,有几个保镖,硬是被自己人砍伤了。
陈学文猫着腰,在人群中穿梭,用剔骨刀又接连割断了三个人的喉咙。
如此一来,地上已经躺了六个保镖了。
这六个保镖,有一半现在都已经停止了呼吸。
大动脉被割断,若是不能及时止血,那基本不用想活命的事情了!
陈学文这一次出手,可谓是狠辣至极。
因为,这些人都是害了他父母的人,他自然不会对这些人有丝毫手下留情!
周万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接连倒下,不由满脸惊慌。
照这个情况下去,他这些手下,估计全都要死在陈学文手里。
以陈学文这杀人不眨眼的手段,一会儿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周万成看了看四周,看到远处的酒柜,顿时有了主意。
他连忙朝周豪挥了挥手:“豪儿,快,酒柜!”
周豪也反应过来,连忙跑向酒柜,准备把里面的酒拿出来,给这些保镖清洗眼睛。
吴丽红见状,突然扑了上去,直接将周豪扑倒在地。
周豪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阻拦自己。
他一拳打在吴丽红脸上,怒骂:“贱货,给我松手!”
这一拳,让吴丽红口鼻出血。
但是,她却丝毫不松手,而是拼命抱住了周豪,不让他跑。
周豪拼命挣扎,不断对吴丽红拳打脚踢,但吴丽红就是不松手,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拖着吴丽红,勉强朝酒柜那边走去。
另一边,周万成也跑了过来,准备去酒柜拿酒。
李二勇强忍剧痛,单腿跳着奔向周万成,将周万成抱住,让他没法靠近酒柜。
陈学文这边,他还在袭击那些保镖。
但是,他的情况也没好多少。
虽然那些保镖没法睁开眼,但他们现在都在挥舞着砍刀自保。
陈学文在这样的混乱当中,也被人砍中了两刀。
他上半身还好,毕竟穿着皮衣,皮衣外面都是油,刀砍在上面,都会滑开。
而且,里面贴身捆了一层牛皮,这牛皮更是替他挡住了好几次致命的攻击。
但是,他的头部,就没有任何防护了。
有一个保镖的砍刀,直接砍在了他的额头,砍得陈学文眼冒金星,皮开肉绽,鲜血遮住了半边脸。
陈学文不顾疼痛,用力擦去脸上的鲜血,咬着牙再次出手,将这个保镖的喉咙也割断了。
这样的情况,也没持续多久。
周豪最终还是拖着吴丽红,来到了酒柜旁边。
他拿起一瓶洋酒,猛地甩向其中一个保镖:“接着!”
这酒瓶砸在保镖身上,那保镖反应也是极快,一把就抱住了这酒瓶。
他二话不说,将酒瓶打开,将里面的洋酒倒在脸上。
洋酒冲去了脸上的石灰,虽然眼睛依然疼痛,但至少他能睁开眼睛了。
这个保镖擦去脸上的灰痕,将酒瓶塞进旁边一个保镖:“给他们洗脸!”
“妈的,我先搞定这小子!”
说着,他一个箭步冲向了陈学文。
那个保镖接过酒瓶,连忙也一样洗脸,擦去脸上的石灰。
之前那个保镖,已经追上了陈学文,直接扑了上去,将陈学文扑倒在地。
周豪和周万成眼见如此情况,不由皆是舒了口气。
他们这些保镖,要么是武校出身的,要么是退伍兵,战斗力都是极强。
只要有一个人能睁开眼,那就能解决陈学文了。
屋内总共十五个保镖,陈学文刚才在混乱中,已经将十个放倒了。
剩下五个,有两个,是被自己人砍伤了,现在也没多少战斗力。
但剩下最后三个,这也足够了,对付一个陈学文,很轻松!
周豪咬着牙:“别这么着急杀他!”
“给我打断他的手脚,我要把他折磨到死!”
说完,他又看向吴丽红,骂道:“贱货,你敢帮他?”
“老子一会儿就让你知道,跟我作对是什么下场!”
他越说越气,干脆拿起一个酒瓶,直接砸在吴丽红头上。
酒瓶应声而碎,吴丽红头上鲜血涌出。
她瘫坐在地上,看着被那个保镖按住的陈学文,不由满脸绝望。
刚才她看到陈学文杀了那么多保镖,还以为这次有希望了呢。
可现在看来,陈学文这一次是难逃一劫,而她,估计也得跟着死了!
另一边,李二勇也被周万成按住了。
但是,他却还在大吼:“文子,干得漂亮!”
“妈的,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
陈学文趴在地上,被那个保镖扭着胳膊,保镖的膝盖压在陈学文后背上,将他牢牢制住。
但是,陈学文满身都是油,光滑至极。
他竭力挣扎之下,竟然从保镖的手中抽出了一只手。
陈学文毫不犹豫,将手中的剔骨刀刺进保镖的大腿。
保镖发出一声惨叫,但也直接暴怒,重重一拳打在了陈学文的头部。
陈学文被打得眼冒金星,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他用力将剔骨刀刮开保镖的大腿,然后用力一翻身,硬生生将那保镖翻倒在地。
保镖也是反应极快,立马出手抓住了陈学文的一条腿,准备反制陈学文。
而陈学文已经翻过了身,另一只手里的剔骨刀直接刺进保镖太阳穴。
这保镖发出一声惨叫,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倒在地上,惨死当场!
然而,此时,另外两个保镖,已经睁开了眼睛,从两边朝陈学文包围过来。
周豪眼见如此情况,此刻也顾不上泄愤,大声嘶吼:“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之前那个保镖,就是因为要活捉陈学文,所以被陈学文反杀。
现在这两人得到周豪的命令,便不再有顾忌,两人各自手持利刃,目露凶光地朝陈学文走过来。
吴丽红和李二勇眼睁睁看着这一幕,都是面露绝望。
两个身经百战的保镖,不顾一切地要杀陈学文,那陈学文还有什么希望吗?
从早餐摊意外得到的消息,也让陈学文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
执法队那边暂时认定死的人是杜老,也就是说,他们接下来搜索的目标,肯定是放在老年人身上,而不会关注到他。
如此一来,他也就不用太过慌张了。
吃过早饭,陈学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了。
老葛等人还在吃饭,看到陈学文离开,也没人在意。
毕竟,他们的注意力,都是在关注老年人。
从这里路过的那些老年人,都会被他们仔细打量一番。
甚至,有几个戴帽子的,还被他们拦住,把帽子取下来看长相呢。
而像陈学文这种年轻人,压根没人理会!
陈学文进了平城,在执法队对面,找了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宾馆暂时住下。
那个年代,住宾馆还不需要检查证件,陈学文很顺利地办了入住。
根据他在监狱里听那些犯人们讲述的情况,执法队搜查犯人,主要盯着的地点,都是一些小旅馆和网吧之类的地方。
因为,逃犯大多都是惊弓之鸟,想选择混乱的地方藏起来。
而那些小旅馆和网吧,就是人员混杂的地方,他们想在那里掩藏自己的踪迹。
陈学文吸取了这些教训,就选择了大一点的宾馆。
而且,他特意选在执法队的对面,为的就是图一个灯下黑。
杜老曾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事实证明,陈学文这个做法是正确的。
执法队的大部分人都派出去,封锁平城周围的路段,以及在平城那些网吧和小旅馆展开排查。
执法队的人手不够,这种规格比较高的宾馆,都只是派人询问一下,看看是否有可疑人物入住。
至于执法队对面的宾馆,他们就更是没怎么仔细调查了。
毕竟,在谁看来,一个逃狱的犯人,都不可能有胆量跑到执法队对面去躲起来啊!
所以,陈学文在这宾馆里,算是安稳地休息了一天。
睡了一觉,养足精力,天色也黑了。
陈学文走到窗边,观察了一下外面,发现外面没什么异样,这才安心了一些。
他泡了两包面,打开电视机,先看了平城本地的新闻。
上面播报的,是平城本地的一些新闻。
但在下面,还有一行滚动的字,则是通缉平城监狱逃犯的通缉令。
陈学文看了一下,发现还是在通缉杜老,这就让他舒了口气。
也就是说,现在执法队那边,暂时还未发现死者的真实身份。
陈学文把杜老的尸体高度腐蚀了,估计得尸检之后才能发现杜老的真实身份。
平城的技术不行,这种尸检得送到省城才能做得出来,一来一回也得花费不少时间。
不过,现在距离陈学文逃出监狱,已经两天时间了。
也就是说,尸体的真正身份,估计也瞒不了多久了。
陈学文狼吞虎咽地将两包面吃下去,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深吸一口气,戴上帽子,毅然离开了宾馆。
夜色黑暗,路上行人并不多。
陈学文趁着夜色,来到了一个宾馆的外面。
这个宾馆,正是之前校花惨死的那个宾馆,也是陈学文被捕的地方。
这是平城最好的宾馆,住一晚,至少一百五十块起。
要知道,那个年代,陈学文父亲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到八百块。
而校花惨死的那个房间,则是这里面最贵的包间,住一晚得一千多。
这种宾馆,哪是他住得起的啊?
可就是这个宾馆的两个服务员,信誓旦旦地说是陈学文在这里开的房间,还强行拉着校花上楼进了房间,成为了重要的人证!
陈学文冒着寒风,躲在宾馆外面的一个小巷子里,盯着宾馆的人员进出。
到了晚上十点多,有几个服务员下班出来了。
陈学文一眼便认出其中一个青年,此人名叫赵栋,正是当天上庭指证他的证人之一!
陈学文立马悄悄跟了上去。
这几个服务员行走了一会儿,便分别回家了。
赵栋在一个路口,也改道自己回家。
陈学文悄无声息地从后面跟了上去。
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陈学文猫着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捂住赵栋的嘴将他按在地上。
赵栋拼命挣扎,但陈学文已经把一把匕首对准了他的脖子:“不许动!”
冰凉的刀尖,刺进赵栋的皮肤,让赵栋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立马怂了,抬起双手停止了挣扎。
陈学文依然捂着他的嘴,示意他朝另一边走去。
赵栋别无选择,只能被陈学文押着,一路走进了旁边的田里。
沿着土路走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来到了一个废弃的砖厂。
这里周边没人居住,极其僻静。
到了这里,陈学文便松了手,放开了赵栋的嘴。
赵栋还以为陈学文放松警惕了,立马好像兔子一样蹿了出去,企图逃跑。
可是,他还没跑开,陈学文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紧跟着,陈学文顺势一刀刺在了他的大腿上。
赵栋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吼。
陈学文立马把匕首对准了他的脖子:“闭嘴!”
赵栋吓了一跳,还真不敢再叫,只能闭着嘴,喉间发出呜咽的痛吼。
他惊恐地看着陈学文,颤巍巍地道:“大哥,我……我没钱……”
此时的陈学文戴着帽子,遮住半边脸,再加上天太黑,赵栋压根没认出陈学文。
陈学文冷眼盯着他,沉声道:“我不要钱,我只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赵栋愣了一下:“什么……什么问题?”
陈学文沉声道:“我问你,是谁让你诬陷陈学文的?”
赵栋没有回答,而是盯着陈学文,眉头紧皱,愤然道:“你他妈是谁?”
“又是那个陈学文的朋友,对不对?”
“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你能管的。”
“你要不想像李二勇那样断胳膊断腿,就赶紧把老子放了。”
“这件事,谁管谁死!”
这话,让陈学文的面色顿时变了。
赵栋说的是李二勇,他认识,是陈学文从小到大的发小。
当初陈学文被判的时候,李二勇还怒吼,说要帮陈学文讨个公道。
现在听赵栋这意思,李二勇因为陈学文的事,断胳膊断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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