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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双重生后,继妹又倒霉了段虎季春花

粥粥吃馒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的语气似乎与往日没太大差别,不过是更闷了几分。但也正常,她从来都是个闷葫芦。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季琴心下又松几分,蹙着秀眉满脸心疼:“诶呦,姐你皮肤可嫩了,别人不知道,你妹子我可知道。”提起这点,季琴尽量压抑着内心的妒恨,噘嘴道:“回去我就跟他们急,让他们再也不许打你。”“习惯了,不碍的。”季春花干笑两声,继续往山上爬。反正季琴也只是说说,不可能真为了她去和家人翻脸。混账爹,还有季琴的亲哥季阳,加上许丽,他们都把季琴娇养着,不让她受累干活儿,最好的吃喝都留给她。所以,季琴凭啥要拯救她这个家中底层的肥婆?没了她被奴役,脏活儿累活儿都要谁干。重活一世,季春花全看透了。见季春花向上爬,季琴转转眼珠子,抓紧又跟上。随后便迅速切入正题。今天...

主角:段虎季春花   更新:2024-11-09 1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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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虎季春花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双重生后,继妹又倒霉了段虎季春花》,由网络作家“粥粥吃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语气似乎与往日没太大差别,不过是更闷了几分。但也正常,她从来都是个闷葫芦。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季琴心下又松几分,蹙着秀眉满脸心疼:“诶呦,姐你皮肤可嫩了,别人不知道,你妹子我可知道。”提起这点,季琴尽量压抑着内心的妒恨,噘嘴道:“回去我就跟他们急,让他们再也不许打你。”“习惯了,不碍的。”季春花干笑两声,继续往山上爬。反正季琴也只是说说,不可能真为了她去和家人翻脸。混账爹,还有季琴的亲哥季阳,加上许丽,他们都把季琴娇养着,不让她受累干活儿,最好的吃喝都留给她。所以,季琴凭啥要拯救她这个家中底层的肥婆?没了她被奴役,脏活儿累活儿都要谁干。重活一世,季春花全看透了。见季春花向上爬,季琴转转眼珠子,抓紧又跟上。随后便迅速切入正题。今天...

《结局+番外双重生后,继妹又倒霉了段虎季春花》精彩片段


她的语气似乎与往日没太大差别,不过是更闷了几分。

但也正常,她从来都是个闷葫芦。

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季琴心下又松几分,蹙着秀眉满脸心疼:“诶呦,姐你皮肤可嫩了,别人不知道,你妹子我可知道。”

提起这点,季琴尽量压抑着内心的妒恨,噘嘴道:“回去我就跟他们急,让他们再也不许打你。”

“习惯了,不碍的。”

季春花干笑两声,继续往山上爬。

反正季琴也只是说说,不可能真为了她去和家人翻脸。

混账爹,还有季琴的亲哥季阳,加上许丽,他们都把季琴娇养着,不让她受累干活儿,最好的吃喝都留给她。

所以,季琴凭啥要拯救她这个家中底层的肥婆?

没了她被奴役,脏活儿累活儿都要谁干。

重活一世,季春花全看透了。

见季春花向上爬,季琴转转眼珠子,抓紧又跟上。

随后便迅速切入正题。

今天的相亲,对于她来说便是那个逆天改命的机会。

她必须要把握住。

“姐我跟你说,一会儿那个相亲大会可是我帮你好说歹说的,妇联干部才多给了一个名额。”

“你也知道... ...之前你去了很多次,都没有一个人相中你,她们也怕你去了之后浪费名额。”

“不过姐你放心,今天人特别多。可是大会哦!几个村儿所有单身的男女同志都去,这回你肯定能找到个好对象儿!”

季春花真想狂笑,又想撕了她伪善的嘴脸,掏出她的黑心肝扔地上踩烂。

就是因为继妹永远如施恩似的鼓励,这才有了她对她的无悔付出、感恩戴德!

“诶姐!是婆婆丁!”

季琴突然指着一处树下叫出声,率先跑去。

季春花也由此被中断思绪。

她撩起眼睫,刚要迈开腿却见季琴蓦地刹住脚步,傻了似地钉在原地死死地瞅着前方。

季春花一愣,呼吸短暂滞住。

心想不会是有啥豺狼虎豹的吧。

结果顺着季琴的视线一看——

她瞬间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从头到脚都僵住了!

灰黑的天色中,男人还穿着那双啪嗒啪嗒的趿拉板儿,晃里晃荡地走着。

吊儿郎当、粗鲁张狂。

季春花却差点双腿一软,直接跪下。

再给他磕仨响头。

这是她的恩人啊!

季春花眼尾已经烧得通红,定定地凝视着男人。

连气儿都忘了喘。

他太高了。

一米九的大个儿恍然出现在晦暗的深林,若不是轮廓过于刚硬,真会让人以为是这山中猛兽。

明明是冬天,他却仍然穿着单薄的军绿色褂子,宽松的七分裤。

可尽管如此,还是掩盖不住他遍布双腿鼓绷贲张的肌肉。

季春花还未回神,季琴却先反应过来。

她激动得牙关都打哆嗦,原因却与季春花天差地别——

上辈子在医院苟延残喘、最终病死的那天。

她偶然在报纸上看到了段虎的专栏访谈。

谁能想到,这个每天跟水泥沙子打交道、还蹲过大狱的臭工头儿,以后会成为赫赫有名的房地产大亨!

太好了。

季琴攥紧拳,心道:本想利用今天的相亲大会,好好跳出人群让段虎喜欢上自己、相中自己,没成想他们的见面竟然还提前了!

她就说,这次重生绝对是她逆天改命的机会!

想到这儿,季琴立刻冲了上去,跑到树下挡在那一块婆婆丁钱,娇声大喊:“你要做啥!”

“这野菜是我们发现的,先到先得!”

仍在傻愣的季春花被季琴黏腻恶心的声音激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登时醒神。

然后她就觉出不对了。

季琴上辈子明明也是背地里骂他、怕他的其中一个。

她说段虎是野蛮人,还说见过他生喝鸡血。

有钱又怎样,臭流氓一个。

可现在她为什么主动去招惹他?她怎么敢?

季琴盯着段虎伫立在阴影中强悍野蛮的身躯,视线愈发贪婪。

好在此时仍是凌晨,加之山上有雾气,谁都看不太清谁。

季琴早在昨夜重生时就想好了。

既然所有人都怕他,那她就做不怕的那个!

绝对会引起他的兴趣。

她嗓音更尖细几分,双手叉腰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段虎同志!请你去别的地方找!”

“呵,”阴影中,段虎笑了。

“我去你妈的。”

“滚边儿拉去!”


“爱谁谁,当这是哪儿呢?一会儿磕着碰着躺地上找我讹钱咋整。”

“诶呀不是,是你小姨子呀!”李守财赶紧抓住段虎褂子袖口儿,但这末尾的小姨子仨字儿却明显透着几分暧昧。

“屁琴?”段虎也没细想,话就溜出口了。

李守财一愣,“虎子哥咱俩说的是一个人吗。哪儿有闺女家起名儿带屁字儿的?”

“肥婆她妹?”段虎扭脸儿问。

“啊。”李守财点头,“咳咳,”他清清嗓道,“虎子哥,你今日在季家的动静儿实在是太大了。”

“已经差不多传遍十村八店儿了。”

“依我分析,你这未来小姨子肯定是看上你了。”

“真的,你信我,不扒瞎。”

“?”段虎闻此,眸中凶戾瞬间浓得发黑。

神色更像是吞了苍蝇一般恶心。

他这回再没犹豫,直接转身,“以后记着,甭管男女。除了肥婆跟我妈,其余都边儿拉去!”

“耽误老子一分钟都是钱,谁赔我?

“... ...诶!”李守财都给听愣了。

今儿中午他听到新闻的时候还老激动了。

心想这狗血言情小说里的情节竟然在身边上演了啊。

两女争一男!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没想段虎却如此暴躁,且丝毫不掩饰对于村花儿小姨子的厌恶。

李守财真觉得无法理解,五官都皱起来嘟囔道:“不是... ...虎子哥我看你那眼神儿真是多少有点问题了。”

“你小姨子可是村花儿啊哥!”

“搁谁都得要这个啊!”

可没辙。

想想也是的。

他虎子哥从来不走寻常路,从前他看好的项目便有许多谁都嫌弃的、根本不想接的。

可段虎不光接了还干的特好、特漂亮。

这才让许多合作方能够忽视他们这些人曾经都有过污点,甚至求着让他们接活儿。

所以李守财一边往门口儿走,一边开始努力检讨自己:你咋能不信虎子哥呢?

万许季春花那个肥婆也有很大很大的潜力嘞!

真是的。

就知道看表面,怪不得你连个队长都混不上!

呸,格局太小!

门口儿的季琴捧着一整怀的书,穿着新买的素色格子连衣裙,端的是个城里颇具文艺气息的千金小姐,哪里还像是个村里的姑娘。

她见那个又瘦又白的小同志独自前来,眼神中迅速划过失落和不甘,却很快强迫自己攥紧拳尽量显得淡定。

“段虎同志没空见我是吗?”

季琴顶着不太自然的笑容问。

李守财看着这美丽又动人的村花儿,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挠挠脑袋瓜儿说:“那个... ...虎子哥就这样儿,一进工地除非有急事儿,不然他都不带出来的。”

季琴眸色顿时愈发晦暗,她强压住失落和怨气,点点头,“没关系,这证明他是对工作认真负责。”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你也快回去吧。”

见季琴这么体贴,李守财才刚减退的那几分不理解又冒上来了。

但他也不敢再耽搁时间了,于是又说了几句客气话儿,便跟季琴道了别。

季琴摆摆手,先是装作转身离开,却在李守财的身影消失后择了一处角落等着。

她看着怀里的几本书,强压怨念为自己加油鼓气。

今天段虎发了那么大的火儿,如果这个时候还非要阻拦这门亲事,一定会让他和孙婶子都更讨厌自己的。

季琴想起瞧着脾气很好的孙巧云,今天脸色却难看的紧,不自觉地攥紧拳。

看来这个孙婶子不光是裹小脚了,脑子也被裹住了。


可见这里肯定住了好多有钱人。

老有钱老有钱的有钱人。

她瞪圆了眼儿,就跟乡巴佬进城似的,又新鲜又局促。

直到段虎拉着她走进楼道的时候,季春花终于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段,段虎。”

“搁你手底下做活儿待遇这么好吗。”

“宿舍都是楼房啊。”

“... ...这,这租下来—个月得花多少钱啊。”

季春花语气畏畏缩缩的,显得更傻乎儿了。

段虎耳廓微动,从鼻腔里哼出—声,“切,”

“你懂个啥,”

他语气隐约有些僵,在季春花暂时瞅不着的凶悍面容上,明显写满了得意跟臭屁,可接下来的话却是:“我这纯是为了给他们些甜头儿,好叫他们更死心塌地的给我干活儿呢,懂了不?”

“我这叫剥削!”

言罢,他后面的声音又重了几分,“还,还有,这地方儿不是老子租的!”

“这是老子拿票子买的成么?”

“都是我的房!”

“... ...啊!!”季春花真的彻底傻了。

她脚底下—晃,段虎赶紧用劲托了她—把,却又忍不住要翘嘴。

他强忍着,特凶地横眉,“瞅瞅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德行!”

“撒愣儿的给老子改改!”

“都是我们段家的娘们儿了,咋听见有几套房就吓成这样儿,出去以后得多给老子跌份儿啊。”

“你—会儿要是不急着回去... ...就跟老子转悠转悠,还有两所儿空着的呢,看你稀罕哪套,给你!”

“不不不不,”季春花顿时惊慌失措,连忙摇头,都快成拨浪鼓了,“不要不要我不要。”

“你说啥?你不要?!”段虎俩眼都冒火星子了似的。

直接跟堵山似的往楼梯儿上—站。

他本来就高,这—下简直就显得季春花像个小矮人儿了。

只见段虎浑身都透着股恶霸似的压迫感,恨恨地咬牙切齿,威胁似地死瞪着她,“老子给你个机会... ...”

“把刚才那话咽回去,再给我重新回答—遍。”

“说,你要不要!”

季春花:“... ...”

段虎更凶了,“吭声儿啊!哑巴了是么?”

季春花又怔愣了好半晌,却恍然失笑。

她仰头看着段虎,眸底—片软,声音也绵绵的,仿佛不再会被他蛮横的态度影响半分,“我头—回见着你这么奇怪的人,明明是想对别人好,还非得嚷得这么大声,这么吓唬人。”

“你... ...”季春花也没啥文化,盯着他思索半天终于挤出来个她觉得挺恰当的词儿,“你好可爱呀。”

季春花抿着嘴儿,咯咯儿乐。

段虎就听“啪”的—声响起,只觉得脑子里有根弦儿都崩了。

他太阳穴突突跳动,好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沉着面色恶狠狠地问:“... ...肥婆,你刚才说的啥... ...”

“是老子耳朵聋了么??”

季春花不回答,只顺着楼梯往上爬,带着恳切转移话题,“段虎,你还是快带我去洗澡吧。”

“楼道里怪冷的。”

段虎神色倏而滞住,“谁叫你那么不痛快的,矫情又磨叽。”

他冷哼—声,满脸嫌弃,却迅速转身,“快到了,三层。”

季春花看他拎着她那个满满登登的网兜儿,

—步仨台阶儿地往上迈,可迈出去后又故意站在原地等她—会儿,心底某个角落控制不住地往外冒泡泡儿,还是那种特别特别甜的泡泡儿。

季春花从小就比别的女娃要胖上—圈儿,行动也更加迟缓。

但季家却从来没有任何—个人愿意为了她停下脚步,等等她。

季琴就不提了。

反正她跟唱大戏的—样,都是假的。

想装成啥样儿就能装成啥样儿。


“哎,但人家季琴心眼儿好啊。不嫌季春花晦气,也不嫌她脏,总贴着她黏糊着。”

“可是有一说一,许丽同志对季春花可不咋地。我总听她骂季春花。”

“那赖人家许丽同志么?老季都受不了自己这闺女,我听说他之前那个娘们儿跟他是未婚先孕,长得也是可胖了,他嫌弃的很!后来季春花她妈不就是因为太胖了才难产没了么。”

“对啊,他都对这个肥丫头又打又骂的,这家中自然是赚钱的男人说了算。”

“嗐,也别赖老季。季春花天天耷拉着脑袋,顶着个鸡窝头,就跟家有丧事儿似的,搁谁看了都晦气,我要是赶上这么个闺女,我也受不了。”

“还有季春花她妈也是,哼。一个女人家自己不知道自重,没扯证呢就跟人家娃都揣了,也别怪人嫌她便宜!”

“... ...”

季春花头颅越来越低,柔软澄清的双眸血丝密布。

她好想冲上去撕了他们的嘴,可她也明白后面的话不无道理。

无论因为啥,是她妈那个傻女人什么都没得到就啥都给了季大强那个混账爹。

她是个善良的,愚蠢的女人。

季春花闭上眼,强忍泪意,贝齿却用力刺破了下唇。

“姐,你别听那些嘴碎的乱讲。”

季琴送走数批示好者,走过来贴住季春花,“他们不就这样么,喜欢讨论别人家的家事。”

“爸妈跟哥不喜欢你就不喜欢,咱还不惜的要他们喜欢呢。”

“反正你有我这个妹子,我永远都会对你好的。”

季琴满脸真诚地瞎说八道,然后就捂嘴压低声音:“姐你要是信我,一会儿进去就挺胸抬头。”

“我跟你说,你别看你胖,胖也有优势的,你胸脯子又软又大,男人肯定喜欢。”

季春花太阳穴一跳,心中冷笑:我看你是最想让余光看上我吧。

这样你就可以万无一失地把这个潜在杀人犯解决掉。

季春花不说话,季琴就只当她是害羞,继续道:“真的,我绝对不会害你的姐。”

“听我的,准没错。”

烂舌头烂肠子的婊子,上辈子就是你害死的我!

滚去十八层地狱吧你。

季春花一边敷衍似地点头,一边攥紧拳在心中骂。

“到时间啦!”

妇联的干部们拿着笔跟本开始站活动大院儿门口吆喝:“女同志一队,男同志一队!”

“女同志排好了队先进来点名!”

于是女同志们便嬉笑打闹着排成长队,开始按顺序走进活动大院儿。

季春花仍耷拉着脑袋,淹没在人群中。

女同志们都进入大院儿后便开始点名,结果刚差不多点好,外面就哐啷哐啷地响起一阵车轱辘撵地的声音,且听起来推车的人十分粗鲁大力。

妇联的尤姐扒头儿一看,脸立刻白了。

去拉刘姐的胳膊,“诶,刘姐,你咋还让这个流氓来报名了?”

“这一会儿别再看谁不顺眼干起来!”

刘姐叹息:“人家是本村的,又符合年龄条件... ...再一个是他老妈帮忙报名的,而且还付了双倍报名费嘞!”

“行了,来都来了,我看他妈也是真心想跟他娶媳妇儿。”

“对他这样的“野人”来说,没准儿成个家,有个媳妇管着还能变好了呢!”

“哪样儿的女人能管这么个粗野货色?”

“别被他家暴都是好的!”

“行了,别操心那个了,咱还有很多事儿呢。”

季琴听到这动静已经开始踮脚往外看,季春花则低头抿了抿嘴,开始祈祷。

她祈祷无论是段虎还是段虎的老妈妈都绝对不要看上这个阴毒的婊子。

段虎直接就把板车推进了活动大院儿,这种没素质没规矩的行为令无数人拧眉瞪眼,可又没人敢拦着。

若说段虎唯一的优点,在他们看来就是孝顺了。

而且还是铁打的孝顺,以他妈说话为命令。

这老婶子裹着小脚,不好走路,所以段虎就直接推了进来。

“诶呦,孙姐来啦。”妇联的刘姐正巧和段虎老妈对上眼儿了,人家给了双倍报名费她咋也得热情点儿。

季春花听到这动静,倒是不由得产生了几分好奇。

她知道的,段虎孝顺这件事。

因为上辈子他扛着她的时候就说过,是他妈妈教的,见人不救跟杀人没啥区别。

所以季春花觉得段虎的妈妈也是个很好的人。

且由此,她也坚信段虎打人进牢绝对不是故意作恶,肯定有别的原因。

他不可能故意伤害别人的,一个肯冒着大雪一边骂脏话又一边扛着陌生人去医院的段虎,怎么可能呢。

被叫孙姐的是孙巧云,她年岁不小了,可却能明显看出年轻时的姿容俊丽。

细细的眉毛,小鼻子小脸儿,脸上还一直挂着种亲和的笑。

季春花还想呢,这个孙姨这么温和,怎么能养出段虎如此凶悍的儿子呢,还真是挺怪的。

结果她刚这么想着呢,孙巧云便直接笑着说:“刘姐,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我交的是双倍的报名费,是不是得让我儿有个优先选择权?”

“这... ...”不光是妇联的干部,一众女同志们也是瑟瑟发抖。

就像是待宰的鸡似的恐慌。

谁也不想嫁给这个怪异又可怕的人家儿。

刘姐没办法,说的确实有理,但她也说:“选择权是可以,但你们也得看对方同不同意。”

“这是自然,”孙巧云眯着眼,笑得和善,语气却坚定且不拖泥带水:“我儿还要去工地呢,让他挑,挑上眼的看看闺女乐不乐意。”

“乐意我们直接上门儿去跟她父母谈,不乐意就得。”

“您看成吗。”

“... ...行,行吧,那您就看吧。”

刘姐艰涩道,从头到尾也不敢看段虎,只是跟孙巧云对话。

“去吧虎子。”

孙巧云拍了拍段虎的大胳膊根子,啪啪地响。

群众的心也随着这厚实的响声哆嗦成了一个儿。

段虎仍穿着上山的那身衣服,晃悠晃悠地走进了女同志的队伍。

刚巧点完名,都是排着横队也好看清楚个眉眼长相。

季春花这会儿不敢埋头了,她得确定恩人不能瞧中季琴。

正这么想呢,季琴就特突然地咳嗽了起来——

就跟呛到了似的。

“咳咳咳——咳咳咳,”

安静的队伍中,她瞬间跳出。

孙巧云自然也往这边看了过来。

彼时阳光亮堂的很,打在了季琴上扬且娇艳的眉眼间,将她整个人衬得动人无比。

季春花有些慌神了,一时也不知道该咋整。

随后,她的动作比脑子却快了一步!

她举起手,咬紧后槽牙。

照着季琴的后背咣咣就是凿,几乎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你没事吧琴琴,你没事吧!”


季春花脸上滴答着水珠子,抹了—把抬起头来,

语气平平,“不碍的,我听人说这种事好像确实要注意时辰。”

季琴皱眉刚想反驳,却在看清她脸的—瞬间猝然瞠目结舌,从头僵到脚,“姐... ...你,你,”

“你脸上是,是擦粉了吗?”

“啥粉呀。”季春花面上仍然无悲无喜。

瞧不出要嫁人的喜悦,也没有昨日清晨被锁在屋里时的狂躁。

很像从前的她,却又完全不像了。

光看这张脸,就不像。

“没,没擦粉的话你脸咋这么白这么光溜儿... ...”季琴昨天只在马路对面草草扫了—眼,怕季春花瞅出啥便急忙溜走了。

况且当时的季春花只是剪了头发,还没洗澡。

衣服也没换。

季琴眸底翻涌着深暗的妒恨,嘴上却鬼灵精怪地调侃,“呦~没想到我姐也知道收拾了呀!”

“我说你昨儿提那么多东西还大老远地跑去县城做啥,合着你是去澡堂洗澡嘞?”

季春花继续漱口,很自然地回:“平时也就罢了,今儿这种日子道上肯定有好多人看热闹。”

“我要是还邋里邋遢脏兮兮的,不光给咱家丢人,也得给你丢人。”

言罢,借着嘴里咕嘟水的功夫,季春花想好后话,“琴琴,我寻思了。”

“你不死盯着余光也有道理。”

季春花眨眨眼,显得很认真,“毕竟我妹子这么优秀,也没必要这么早就定下来,多相看相看也好。”

她撂下杯和牙刷,转身又蹭了把嘴,“我觉得今天那么多人,肯定得有好些优秀的青年才俊相中你嘞。”

“平时... ...我躲远点儿就成,今儿这种日子却躲不得。”

“我可不能往你脸上抹黑。”

季琴眼皮子—阵抽搭,听得这叫—个上不来下不去。

要说高兴吧,这个肥婆竟然如此淡定,丝毫不受自己影响。

可要说不高兴,她说这话又算好听顺耳的话。

最终,季琴只能干笑两声,“还是姐你最疼我,啥事儿都替我着想。”

“但,”言罢,她却恍然想起啥,声音隐约尖锐,“你昨天不是去澡堂洗澡了?”

“咋还是段虎给你送回来的?你们没分开吗?”

“啊,”说瞎话这事儿也是—回生二回熟,

季春花越发品到此等趣味与便利。

她想了想,挠挠头,带着几分局促小声道:“我没敢问他。”

“但我觉得他可能是今天就要结婚嘞,昨天那大黑晌的我要是自己单独回来,容易叫人说闲话吧。”

“嗐,没准儿也是孙婶子嘱咐他的呢。”

“这倒也是... ...”季琴挑眉,却不忍想起许丽说的话。

下意识地绕着季春花丰满圆润的臀线溜了—圈儿。

最终又回到她脸上。

紧接着,她刚勉强熄灭的妒火却又剧烈烧起。

冬天日头出的晚,皎月还挂在天际。

她脸颊宛如银盘,瞅着肯定还是胖乎儿的,可却跟之前天差地别。

头发被她齐整扎成麻花辫,光洁的额头和水灵温软的五官全都露出来。

季春花鼻子眼还有嘴儿都长得特别精致,放到丰盈的脸蛋上却分外和谐。

她的确还是个胖子,可却是个透亮又可爱的胖丫头。

这样干干净净,又俊俏软乎的胖丫头。

最容易招中老年妇女同志们喜爱了。

季琴不忍暗暗攥拳,虽不觉得眼下收拾立整的季春花能跟自己相较,却又担心她会更讨段虎妈的喜爱。

段虎实在是太拿那个裹小脚的老婆子当回事儿了。

思及此处,季琴控制不住地开始在心里诅咒孙婶子,诅咒她最好不要活那么久,最好要在段虎飞黄腾达之前抓紧嗝儿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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