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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精选全文

一颗小白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是作者“一颗小白杨”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沈矜陈槿之,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粗气,额头抵在身下人的额上。“亲你的时候别憋着气,要是你晕了,我找谁?”陈槿之压在沈矜腿上,直白地向她展示自己高涨的情绪。“你......你能不能快点?”沈矜别开脸避开陈槿之火热的视线。他这样的调情方式让她很是羞恼。他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只是金钱与肉体的交易,他却做尽了暧昧之事。“这么......

主角:沈矜陈槿之   更新:2024-08-19 0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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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陈槿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是作者“一颗小白杨”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沈矜陈槿之,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粗气,额头抵在身下人的额上。“亲你的时候别憋着气,要是你晕了,我找谁?”陈槿之压在沈矜腿上,直白地向她展示自己高涨的情绪。“你......你能不能快点?”沈矜别开脸避开陈槿之火热的视线。他这样的调情方式让她很是羞恼。他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只是金钱与肉体的交易,他却做尽了暧昧之事。“这么......

《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沈矜磨磨蹭蹭了很久,在陈槿之第三次催促时,她才换上了那条红色睡裙。

镜子里的人肌肤胜雪,白里透红,长长的发丝被夹起,掉落的两缕发丝被水打湿贴在颊边,红色衬得她越发美艳动人。

“啪嗒~”

她打开浴室门走出去,卧室内灯光通明,黑色大床上的男人双手枕在后脑勺靠在床头,他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

露出结实的胸膛以及若隐若现的腹肌。

“洗了那么久。”

陈槿之从头到脚将缓步走过来的小女人打量了一遍,视线最终落在她瓷白纤长的天鹅颈上。

嗯......适合种草莓。

款式简单的红色睡衣穿在她身上,魅惑力十足,陈槿之原本懒散的表情变得有些急色。

若不是跟她的第一次。

他已经过去将人扛起扔床上了。

他对站定在床边的小女人伸出手,“让我检查一下你洗了近一个小时的成果。”

沈矜呼吸急促,她又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然后不自然地抬手,将柔软的小手放进男人大手里。

柔嫩的触感让陈槿之有些爱不释手。

某处像被点燃一般,涨势吓人。

摸个手就能让他起了反应的人,二十七年来也就沈矜这一个。

难怪谢清淮不喜欢她,还能把她养在身边三年,甚至沈矜一毕业便迫不及待同居。

他们这圈子里玩女人哪有跟人同居的。

他吃的倒是好。

“抖什么?”

陈槿之手一用力,沈矜立刻重心不稳跌倒在床上,她大半身体都直直压在陈槿之身上。

身下的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下。

陈槿之低下头,凑近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沈矜下意识躲了一下,他的吻落在她脸上。

陈槿之轻笑,语调极尽暧昧:“现在躲可没用了。”

沈矜小声反驳:“没躲。”

那只是身体反应。

“没躲就好。”陈槿之轻轻摩挲着身下小女人挺翘的鼻尖,女人眼睫轻颤,美得不可方物。

“你好美。”

沈矜听惯了陈槿之对她的冷言冷语,他忽然间用低哑磁性的声音夸她,她倒是不习惯了。

见她不出声,陈槿之眼角上扬,“嫂子,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沈矜:“......”

他嘴里一般没什么好话。

沈矜紧张得厉害,根本没注意到陈槿之的称呼。

男人黑眸幽幽看着她,沈矜结结巴巴开了口:“像什么?”

“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

他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下滑,落在腰侧,将人往上一带。

两人间的距离变得更近,沈矜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时的热气都在她脸上。

“不过......”陈槿之话头一转。

“我会让你这朵玫瑰在今天夜里彻底为我绽放。”

男人话里话外都将她当成一个物件一般,沈矜压下心头的难堪。

她对自己说过了今晚就好了。

一切都会过去。

陈槿之问:“会接吻吗?”

沈矜蓦然瞪大双眼,她觉得陈槿之好像在侮辱她。

她虽只谈过谢清淮这一个男朋友。

可他们恋爱时间不短,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

沈矜:“不会!”

陈槿之笑:“阿淮可真是一点都不称职,我教你。”

男人低头,她唇上一软,柔软的触感让沈矜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她第一次跟除了谢清淮以外的人接吻。

“唔......”

沈矜稍没注意,便叫陈槿之钻了空子,她嘴里被他搅了个天翻地覆。

她被亲得险些缺氧。

她不得不承认,陈槿之的吻技高出谢清淮太多。

她被亲的头脑发昏,双腿发软。

“这么不禁亲啊?”

陈槿之松开快要窒息的小女人,他喘着粗气,额头抵在身下人的额上。

“亲你的时候别憋着气,要是你晕了,我找谁?”

陈槿之压在沈矜腿上,直白地向她展示自己高涨的情绪。

“你......你能不能快点?”

沈矜别开脸避开陈槿之火热的视线。

他这样的调情方式让她很是羞恼。

他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只是金钱与肉体的交易,他却做尽了暧昧之事。

“这么着急?”

陈槿之指尖轻碰在小女人精致漂亮的锁骨上,“男人不可以说快的,知不知道?”

沈矜脸颊滚烫,她紧闭着眼睛想让这场交易快点结束。

可陈槿之却不依不饶。

“睁眼。”

低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沈矜颤颤巍巍地睁开紧闭的双眼,只听他说:“放轻松点,别弄得我好像在强你似的。”

沈矜无言。

他当然不是,他只是买了她一夜。

她一时不知她到底是值钱,还是下贱。

一夜就让他花了七位数。

热吻滚滚而来,陈槿之的吻极具侵略性,她总是下意识闪烁,后者却步步紧逼,最终她无处可躲。

饱含热意的吻从唇上落在下巴上。

再逐渐向下。

“陈槿之!”

短发扎在腿上时,沈矜猛然回神,她上半身微起,不可置信地盯着那跪趴在床尾的人。

他......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沈矜的脸跟火烧似的。

她想推开,可没半点力气。

沈矜躺回枕头上,咬紧下唇,眼含水汽看着天花板。

当真正接纳陈槿之的那瞬间,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隐入鬓发。

陈槿之顿了下。

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床上哭。

若换了以往他早就没了性子,可她哭起来却叫人更想欺负她。

“现在哭晚了。”

沈矜捂住眼睛,不想看到陈槿之那张脸。

从在医院勾住他手时她就知道。

跑不掉了。

她只是难过,她一直是陈槿之嘴里的拜金女,从前她没做过那些事,问心无愧,如今她彻彻底底成了陈槿之嘴里那样的人。

温热的吻落在手背上,沈矜不自觉往后躲了下。

“再躲弄死你。”

男人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哑意。

沈矜被吓得心脏一颤,再也不敢往后缩。

薄被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一翻,顺着床沿滑到地板上。

落地窗上映着两道交缠的身影。

窗外夜色浓重,后院池边那一片火红玫瑰悄然绽放,夹在夜风中的细碎的声音随风拂过花瓣,带起阵阵浅甜的花香。


走到病床前时,沈奶奶翻了个身。

她没睡着。

“奶奶,你怎么还没睡?”沈矜压低了声音询问。

沈奶奶:“白天睡多了。”

接着她便看到了谢清淮,他依旧跟以前—样彬彬有礼地跟她打招呼。

沈奶奶看向孙女的目光夹着些不易察觉的探究。

“奶奶,阿淮他刚回来,—回来就说要来看你。”

沈矜嗓音温柔,她不想奶奶担心,只能又装作—副跟谢清淮亲密的样子。

医生说要保持心情舒畅才利于身体恢复。

“好,这么晚了,你们就别在医院了,早点回去吧。”沈奶奶笑得和蔼,她摆摆手示意两人早些回家。

沈矜也没久留。

病房里不止住了奶奶,她—直在这里容易打扰别人。

谢清淮揽着她出了病房,刚出门,她立刻推开谢清淮。

“谢谢你送我来医院,我先回去了。”

“还跟我欲擒故纵上了?”

谢清淮双手抱臂走在沈矜身旁,看她—瘸—拐缓步前行。

“夏夏,我没那么好的耐心,差不多就行了。”

他温柔的嗓音中带上几分警示。

沈矜不说话,只往前走。

她想加快脚步离开,但她腿受了伤,又不及谢清淮腿长,在走出医院时依旧没能摆脱谢清淮。

谢清淮脸色微沉将她塞进车里。

—上车什么都都不说,直往臻园方向开去,沈矜抓着裙摆惴惴不安。

“你......你这样做,阮小姐知道不会原谅你的。”

沈矜如今只能寄希望于阮昭苒。

只是谢清淮这会儿本就在气头上,—听这话,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收紧。

他冷笑—声:“难不成你们都觉得我就只会低声下气给她做舔狗?”

她可没说。

这明明是他自己承认的。

沈矜假笑:“瞧谢总这话说的,这怎么能叫舔狗呢?男女谈恋爱本来就要男方多让着点。”

“是吗?”谢清淮忽偏头瞥她—眼,“那为什么你不会?”

“......”

“她要是有你—半懂事就好了。”

“......”

沈矜抿唇微微弯起嘴角:“若阮小姐跟我—样懂事,谢总你还会爱她吗?”

驾驶座的人目视前方,似是陷入这个问题里。

沈矜却清晰地明白。

骄傲张扬是阮昭苒的底色,若她没了这些,岂不是跟她们这些在谢清淮面前十分顺从的女人—样了?

谢清淮爱的应该就是她这份特殊。

他身边懂事乖巧的女人太多了,他不过都是当玩具—样,随便玩玩。

包括她。

车子驶入臻园地下停车场,沈矜还在思索该怎么说才能让谢清淮放她走时,副驾驶座的车门已经被拉开了。

“会。”

男人温润好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无论她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

所以他才想冷冷她,让她改改那时时刻刻发脾气的性子。

沈矜没想到谢清淮居然这么认真地想了—路。

她不由得苦笑。

阮昭苒在谢清淮心里的地位可真重啊,而他丝毫不避忌,就这样在她面前诉说着对阮昭苒的心意。

“谢总既然如此专情,还是不要做出伤阮小姐心的事,免得阮小姐知道了伤心。”

沈矜当然不喜欢阮昭苒。

她跟谢清淮在—起三年,生活中处处有阮昭苒的影子。

又被抢了婚,将脸都丢尽了。

她不是圣人。

但她也不愿插足到两人中间。

“她不会知道。”

谢清淮弯腰将人从副驾驶抱了出来:“夏夏,我们这圈子里在外面养两个女人是十分常见的事。”

不过是为了身体需求。


邵子行走后。

陈槿之站在原地没动。

他笑得散漫,那双丹凤眼微微上扬。

一副十分轻佻的样子。

沈矜攥紧裙摆,抬腿往陈槿之那边走去。

明明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

她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

陈槿之语调轻快:“沈小姐有话跟我说?”

他长得很高,沈矜矮了他大半个头,面对面站着时,他身上的压迫感十足,沈矜呼吸变得急促,有些喘不过气。

“我......”

沈矜闭了闭眼,始终说不出那句话。

“没有?”陈槿之站直了身体,欲转身走,“那拜拜。”

“陈先生!”

沈矜左腿往前跨了一小步,勾住陈槿之左手的尾指,结结巴巴开口:“你......你能给多少?”

柔软的触感从左手传来。

陈槿之的心被勾得痒痒的,他在心里暗骂一句“妖精”。

只是勾个手指就让他心猿意马。

陈槿之懒懒耸肩,“我这人有点小钱,只要嫂子能让我满意,多少都能给。”

他这声嫂子弄得沈矜羞愧不已。

从前谢清淮身边那群兄弟也是叫她嫂子。

可眼下他居然还这样叫她!

女人低着头,耳根脖子全都变成了粉色,陈槿之从钱包里抽出卡递了过去。

沈矜没有犹豫,迅速接过就往缴费窗口走。

“密码我生日。”

沈矜脚步一顿,她当然记得陈槿之生日。

她曾经为了讨好谢清淮身边的朋友。

付出了很多时间。

结果当然是......白费功夫。

现在想想,那时她真是猪油蒙了心。

沈矜缴了费,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焦急等着手术的消息。

陈槿之半倚在墙边。

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像是在盯一块即将到嘴的肉。

她知道陈槿之并不是好心陪她等奶奶手术。

而是怕她拿了钱就翻脸不认人。

-

十一点时手术才结束。

从医院出来后,她看着走在前面的陈槿之,忽然就后悔了。

难怪陈槿之在医院盯着她。

若是陈槿之不在,她可能真会翻脸不认人。

“要我抱你上车?”

陈槿之单手撑在车窗上,他看着副驾驶外脸快埋进胸口的小女人。

他就知道这女人想翻脸不认人。

“赶紧上车,不然在这里办了你。”

陈槿之没了耐心,丢下一句话便上了车。

沈矜苍白的脸因这句话红得滴血,陈槿之这个花花公子是真干得出来这事。

因为她曾经撞见过他的车身在晃。

当时谢清淮就在她身边。

那天她跟谢清淮回到小区后,她人还没下车就先晕了,最后是被谢清淮抱回家的。

沈矜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她刚一坐下便感觉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

她抬起腿。

是一枚宝石耳坠。

陈槿之淡淡瞥她一眼,“扔了就行。”

不知道是哪一任留下的 。

自从沈矜跟谢清淮分手后,他被勾得心痒痒的,最近都没心思去外面找女人。

沈矜皮笑肉不笑,“陈先生可真多情。”

陈槿之是出了名的对情人温柔大方。

不过陈槿之从来不带人去他们那个圈子的聚会。

她至今没见过他之前那些女朋友是什么样。

也不清楚他喜欢什么类型。

陈槿之心情澎湃地发动车子,“要是都跟阿淮一样怎么让嫂子有新的体验感呢?”

沈矜冷了脸,“我跟谢清淮分手了,你能不能叫我名字?”

陈槿之:“你这语气硬得像是你把我买了。”

沈矜偏头:“我就算有钱也不会买你。”

陈槿之“哦”了一声, “那嫂子想买什么样的?”

“能不能不叫我嫂子!”

沈矜气得跳脚,他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她跟他八竿子打不着,顶多就是谢清淮的前任。

他一口一个嫂子。

像脑子灌了水银似的。

“行行行,那你想买什么样的?阿淮那样的?”

沈矜看着挡风玻璃。

她有钱干点啥不好,非得买男人?

“我喜欢大学生,最好是体育生,年轻,体力又好。”

陈槿之眼底笑容更深,“你在暗示我?”

“谁暗示你了?!”

沈矜想也没想就反驳了陈槿之的话。

她当然是在暗讽他。

他都二十七了,女朋友从来没断过,谁知道还能不能行。

她听说男人过度放纵,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陈槿之这种花花公子肯定也不例外。

到时候她眼睛一闭,再一睁眼,肯定就结束了。

-

黑色迈巴赫开进碧水湾。

沈矜紧张的从车上走了下来。

她像个鹌鹑似的跟在陈槿之身后,陈槿之的别墅她之前跟谢清淮交往时来过几次,越走近,她的心跳得越快。

以前来她是作为谢清淮女朋友身份。

如今再来,她就变成了卖身的了。

她心里升起一股悲凉感。

不过为了奶奶,她觉得值得。

她跟奶奶相依为命长大,奶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为了奶奶,她愿意做任何事。

“你的鞋在最下面。”

沈矜沉默着换了拖鞋,她紧张地几乎要背过气,手心都出了汗。

“在玄关站着干嘛?你想在哪儿?”

走到客厅的陈槿之回头,只见沈矜含胸驼背站在客厅,颇有种被他逼良为娼的味道。

陈槿之不是个喜欢强迫的人。

偏偏沈矜就长了张让他想强迫的脸。

沈矜拽着裙摆的手指都泛了白,她在心底深呼一口气,跟着陈槿之进了电梯,上了五楼陈槿之的主卧。

陈槿之别墅二三楼是客卧。

她有一次跟谢清淮在三楼过过夜。

他们这一圈的人换女朋友特别快,玩的也开,那天她听到了些动静,那之后死活都不愿意在谢清淮朋友家过夜。

“要睡衣吗?”

陈槿之双手环胸靠在衣帽间外的门框上,沈矜这才想到她什么都没带!

“我不......”她不想穿别人穿过的睡衣,感觉好奇怪。

陈槿之戏谑道:“你想光着出来?”

他摸了摸下巴做认真思考状:“也不是不可以。”

“给......给我。”

沈矜眼睛一闭伸出手。

陈槿之转身,在衣柜里拿了件绸缎睡裙递给沈矜。

陈槿之懒懒散散道:“试试红色。”

她那么白。

红色最是适合。

沈矜看着手里的红色吊带睡裙,她极少会穿这样艳丽的颜色。

谢清淮给她买的衣服大多是紫色系,即便不是紫色也是其他浅色系。

这样的颜色她衣柜里从来没有。


沈矜呈大字型躺在沙发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味,沙发旁地上散落着好几个已经撕开的四四方方的小袋子。

正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打进来,落在她肩头。

她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的吊灯。

这还是她搬进来那天跟谢清淮一块去挑的,她那时嫌贵,谢清淮却说他们往后要一起过很多年,灯当然也要挑最好的。

才能用得久。

就像是他们的感情一样——长长久久。

“怎么还躺着呢?”

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的谢清淮走到沙发旁站定,垂目看着横陈在沙发上的人。

刚发泄的火气,忽地又升起了几分。

沈矜长了张美艳的脸,尤其是那双上挑的狐狸眼,看人时总像含着春水,魅惑又勾人。

他能跟沈矜在一起三年不仅是因为她乖顺听话。

更因为她长了张漂亮的皮囊。

身材更是火辣。

跟她乖巧的性子有着极大的反差。

只不过沈矜这样出身,又有几分姿色的姑娘,只适合养在外面玩玩。

“有个重要的会议,我先走了。”

他低头在沈矜红肿的唇上亲了亲,转身离开。

“阿淮。”

在谢清淮走到玄关时,沈矜蓦地出了声,前者疑惑回头。

“还有两天就是我们婚礼了。”

谢清淮扬唇,笑得温柔:“等我忙完这两天,婚礼后就可以陪你出去玩了。”

沈矜张了张嘴。

有关于阮昭苒的事始终没问出来。

“嗯,我等你。”

她想相信他一次。

她还记得他们刚在一起时,有个女生找到她,给她看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坐在谢清淮腿上。

她当下就红了眼。

拿着照片去找谢清淮。

后来谢清淮调出包厢的监控,那个年轻的姑娘是主动坐上去的,谢清淮很快便推开了她。

当时谢清淮认真看着她说。

“夏夏,我这样的家世注定会有很多女人主动送上门,但除了你我谁都不会要,你以后只需要看着我,相信我就行,我不会对不起你。”

她后来听说给她看照片的女生家里很快便破产了。

举家搬离了海城。

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来她面前乱说什么。

他们马上要结婚了。

她应该多给谢清淮一些信任。

阮昭苒跟谢清淮从小一起长大,他们有些默契也是正常的。

若是他真要跟阮昭苒复合,肯定在阮昭苒回国时便迫不及待跟她提出退婚了。

怎会对这事闭口不提呢?

-

沈矜没想到她的侥幸这么快便会被打破。

当天下午闺蜜约了她吃饭。

“沈小姐,前两天谢总带客户来了情深似海,客户喝多了,把桌子砸了,还没来得及换,我帮你换一个包间。”

身穿黑红相间制服的领班脸上挂着职业微笑,她说话客客气气的,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沈矜心头升起奇怪情绪:“阿淮带人去情深似海吃饭了?”

谢清淮曾说这包间是专门留给她的。

他偶尔会跟朋友过去吃饭,但从不会带客户过去。

领班神色未变,温声道:“那天客人多,谢总才将人带去了情深似海。”

沈矜并未多想。

让领班给她安排了别的包厢。

进了包间后,她让裴佳先点菜,出门去了洗手间。

“周姐,你为什么要跟沈小姐说情深似海的桌子坏了?”

服务员疑惑的声音传入沈矜耳朵里。

周姐:“包厢里那位可是谢总心尖尖上的人,万一沈小姐冲撞了她,谢总责怪下来,我们都担不起这责任。”

“啊?”

服务员不解,“沈小姐不是谢总的女朋友吗?”

“他们马上要结婚了。”

周姐笑道:“小圆,看事不要这么片面,岁岁相见这餐厅就是谢总为了阮小姐开的,那包间也是根据阮小姐喜好设计的。”

“阮小姐回国那天谢总就交代了下来,情深似海以后除了阮小姐不要再放其他人进去。”

沈矜脑中只剩下领班说的最后那句话。

她站在原地愣了很久。

就连指甲嵌入掌心也未察觉。

她回到包厢时,裴佳见她脸色惨白,立刻担心迎了上来。

“夏夏,你怎么了?”

裴佳握住沈矜的手,一片冰凉。

她从没见沈矜这样子,顿时慌了神,“你有事跟我说,千万别憋在心里。”

“没、没事。”

沈矜摇了摇头。

一顿饭她吃的食之无味。

吃完饭她去医院看了奶奶,奶奶依旧没醒。

-

沈矜回家后便忐忑地等谢清淮谢清淮跟她提退婚的事。

之后两天谢清淮一直早出晚归。

她连一句话都没跟他说上。

直到婚礼前一晚。

谢清淮准时下班回了家。

他送她去了酒店。

他陪她一块吃了晚饭,坐在顶楼旋转餐厅时,沈矜往外看,看着车流马龙的街道,她总觉得谢清淮离她很远。

明明他们面对面坐着。

“嗡嗡嗡.....”

谢清淮去洗手间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沈矜倾身看了一眼。

来电显示标注为:苒苒。

她心脏猛地一沉,其实谢清淮一直不准她碰他的手机,说恋人间也该有隐私,以往沈矜从不接谢清淮电话。

可今天她鬼使神差的拿起来按了接听。

“谢清淮,你确定你要结婚?”

电话刚接起,听筒里便传来不悦的女声,那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威胁。

一看便是经常这样跟谢清淮说话。

沈矜微愣。

谢清淮曾说过不喜欢女人在她面前撒野。

他喜欢听话乖顺的姑娘。

“您好,我是阿淮的女朋友,他去洗手间了,我跟阿淮明天结婚,欢迎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沈矜并不是个疾言厉色的人。

这是她这几年来第一次对旁人露出刺。

电话那头的人呵笑一声,“你让谢清淮接电话。”

“他不在,可能没办法让他接你电话。”

沈矜话音刚落。

手里的手机蓦地被抽走。

身穿白衬衣的男人站在桌边,俊秀的眉眼微蹙了下,他将手机放在耳朵边。

“我女朋友说的没错,明天婚礼欢迎你来参加。”

他说完将电话挂了。

他脸上虽挂着笑,眼底却一片冰冷。

“夏夏,下次不要随便动我手机好吗?”

他说话时依旧跟以前一样温柔。

沈矜心却沉沉坠落下去。

谢清淮在不开心。

他是因为她接了他的电话不开心呢,还是因为来电之人是他的初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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