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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

忆前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沈怀谨苏云兮,由作者“忆前尘”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姐姐,将军见我可怜才收我做妾室,你不会介意吧。”“夫人,你懂事点,她不会危及你的地位的。”“没问题,我可老懂事了,我直接润。”将军五年前出征后,从未和夫人相处,一回来还带了个狐媚子。如果真是将军夫人,可能已经端出宅斗家主的架势。而她,穿越来的,自然是捞够了赶紧跑。幸好,这个时代的老爹还是给力的,金大腿+1;进宫也颇得皇上青睐,金大腿+1;当越来越多金大腿甘愿让她抱的时候——宅斗什么的,哪有做咸鱼爽!将军至今不懂为什么那个女人离开他毫不犹豫.........

主角:沈怀谨苏云兮   更新:2024-08-14 0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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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怀谨苏云兮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由网络作家“忆前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沈怀谨苏云兮,由作者“忆前尘”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姐姐,将军见我可怜才收我做妾室,你不会介意吧。”“夫人,你懂事点,她不会危及你的地位的。”“没问题,我可老懂事了,我直接润。”将军五年前出征后,从未和夫人相处,一回来还带了个狐媚子。如果真是将军夫人,可能已经端出宅斗家主的架势。而她,穿越来的,自然是捞够了赶紧跑。幸好,这个时代的老爹还是给力的,金大腿+1;进宫也颇得皇上青睐,金大腿+1;当越来越多金大腿甘愿让她抱的时候——宅斗什么的,哪有做咸鱼爽!将军至今不懂为什么那个女人离开他毫不犹豫.........

《完整文本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精彩片段


“大奶奶,荣国公夫人亲自帮建宁伯府的大爷求娶咱们二姑娘,婚事已定。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啊?这一家子行事都这么雷厉风行的吗?

三天的时间一到,萧清又要回宫里去了。

卯时刚到,宫里的马车就已经停在了萧府门外。

王氏眼泪汪汪的拉着女儿的手:“公主怎么这么早就来接,好歹让你在家再多住几天,到时候咱们自己用马车送你回去,不成吗?”

萧老太君一把拽过王氏:“满口胡言!你放眼看看这几个公主伴读,有哪个能有清丫头这般得公主马车亲自接回宫的?”

“赶紧给我闭嘴!”

萧清那一点离愁,也在这一片闹嚷声中消散的干干净净。

等到马车驶出,挑帘回望将军府,她在心中暗想:自己如今已经12岁,再有两三年便要说亲。

这整个萧府里,祖母老了,母亲拎不清,父亲又不管事。

两个嫂嫂……

唉。

萧清在家的这几日,抓住机会就去和兄长讲道理,萧岐越又不好告诉妹妹自己被她那个好嫂子嫌弃了,只能天天躲在榕院两边都不去。

这边萧清一回宫,他才松了口气。

刚要出门,就听寒梅园小丫头来报:“大奶奶腰痛犯了,忍了好几日,一直不让奴婢们去请大夫,怕冲撞了大姑娘。”

“你去请大夫,我去瞧瞧。”随军的妇人,个个病痛缠身,即便是芸娘年轻些,也落了个腰疼得毛病。

何况芸娘如今还在月子里。

想到这里,他有些说不上来的心疼。

“大奶奶说了,没什么大碍的,都是些老毛病,京中的条件已比边关好了太多,无碍的。大爷有正经的事儿且去忙,若得空,就到寒梅园用晚膳便是了。”

小丫头恭敬的阻拦着,他闻言又是一阵子心疼,怎奈身上也实在有事:“回去告诉你们奶奶,晚膳我在寒梅园用。”

送走萧清,府里一切又回到正常轨道。

苏云兮的心境却彻底变了,都是大奶奶,凭什么让她操心一大家子啊,没空顾自己不说,还招人恨,要不怎么被人栽赃嫁祸呢。

这几日她好好翻看了自己的嫁妆,发现有好几个铺子在京中,不过都经营惨淡。

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什么会赏赐她,但她搞明白了一回事,只要没有大错,她这个圣上赐婚的正妻,怕是也不那么能随随便便弄死的。

且休妻除了“七出”以外,还有“三不出”。

而她,便是“三不出”里那最后一个不出。

管家劳心劳力,招人恨招人妒。做的好,是应该;做的不好,却要担责。

倒不如撒开手去好好经营自己的嫁妆铺子,只有抓在手里的银子才是自己的。

不过,现在还不是撒手放权的最佳时机,等她将手里的铺子和产业都盘活了,有钱了,她就丢开这这一摊子破事,谁爱干谁干。

到时候,如果萧岐越能把她当个花瓶,或是哪怕当个空气都可以。

“把这几个铺子的地址写给李达,让他抽空去看看都是怎么回事?”她把那几个经营不善的铺子都挑了出,让春兰把地址都抄了下来。

李达就是那天两个管事中年轻些的那个,她看过此人生平,做生意行不行不知道,但是心细如发,打探事情来是一把好手。

如今也没有其他趁手的人,只能让他能者多劳。

绿荷永远是个小灵通,寒梅园请大夫的事自然是瞒不过她,不过,林芸娘本来也没打算瞒。

苏云兮也不在意这种小事,府里事务井井有条,不是凡事非要经由她手的。

不过如今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问了,不是自己不想躺平,而是对手太卷。

“你以后多关注些寒梅园,只是关注,不要做什么。”不干点什么可以,但什么都不知道,太被动了。

很快,春兰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春香。

“回大奶奶,那番红花一事,已有了眉目,不过,也只能至此了。”

苏云兮一听,来了精神,什么意思?

“李达查到,几日前有人去找那药铺掌柜,许了金钱要将那日的学徒辞退归乡,坐堂的老大夫不愿意,进京学医异常难得,如今只是寻常抓药,就要被逼回乡,岂不是无妄之灾?”

“如今已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不论当日何人来抓药,还是何人来许以金银,那药铺都三缄其口。”

“那也不必再问了,那药铺既不愿意将学徒赶走,想必也没收那银钱,如此倒也是个正直人家,谁也不想搅和到这些后宅阴私里,别为难人了。”

“大奶奶前日说的那赌鬼,李达也乔装去打探过了,从前欠的赌债约有20多两,已全部还清。”

20多两?够五口之家吃一年了。

“他做什么营生?”

“没有营生,就是个二流子。”

那这20多两的来源就太耐人寻味了。

“店里接了一个大单,我爹来讨奶奶示下,这是草拟的契书。”春香从怀里掏了一份文书。

“这是书院的采购单?”上面明白写着每年在紫石斋采购多少笔墨纸砚。

“书院山长与荣国公三奶奶婆家有些交情。”

春香这话说的有些矛盾,但是,苏云兮听懂了,书院山长怕是与沈怀谨熟识。

她略考虑了一下说道:“既是如此,生意上的事就交由你爹,由他做主便好。”

春香走了以后,房里的主仆几人都安静的很。

好半晌,绿荷才小心翼翼的说:“大奶奶,您说这去药铺许以金银的,会是谁?”

其实几人心中已有了猜测,林芸娘在京城毫无根基,唯一的倚仗便是萧岐越和王氏。

王氏,她的脑子怕是做不出这样的事。

那么接下来就只剩一人可疑。

但这一切都要建立在栽赃一事是林芸娘主导的条件下。

如若此事与她无关,那这情况就更复杂了。

苏云兮想不出,在这京中,还有谁会害她,若是真外人要害她,恐怕也不用等到今日。



“前头的包子铺可开了门?给每个人买两个肉包子,早晨起来怕是都没吃早膳。”

绿荷应了声,又买了若干包子回来。

“都拿上两个热乎乎的肉包子,大奶奶体恤各位,咱们吃热乎了再出发。”

虽说出门之前都吃过了,但和这热乎乎的肉包子一比,自然是不够的。

此时,萧岐越已经吃完,又戴着帷帽出来上了马车。

其余人忙急急忙忙的吃完包子,也有人将包子用油纸一包塞到怀里,一行人休整了一下便直奔城外而去。

一路行到半山脚,寻常走的那条路围着几个大汉在搬着石块和树枝:“贵人,前头翻了两辆马车,正在清理,一时半刻也走不了,要不然您走这边小路,多绕不到一里。”

那马车夫看了看他指的地方,是一处密林,有条不算宽敞的小路。

忙回头问车里:“大奶奶,您看咱们是等还是走小路?”

马车里,春兰说道:“差两个人去小路查探一下,大路也去瞧一瞧。”

车夫说:“那小路上有许多新的车辕痕迹,想必是其他车辆也都是从此处过的。”

去大路打探的人也回来说,前方路上确实有两辆破碎的马车,散架落了一地。

“那我们便也绕行吧。”

山上比不得城里,万一上去晚了,赶不上斋饭就要饿肚子回城。

等萧岐越一行人消失在林子里,山脚下又上来几个人,迅速的把那两辆破败的马车抬到路旁,将大路清理出来,又把林子边的路口用树枝掩上。

林子里。

马车行了半刻左右,就见路中间倒下一棵大树。

若说刚才,因为在京畿重地天子脚下,护卫们稍有些麻痹大意,可看到这棵树,再迟钝的人,也觉得情况有些不妙。

还没等护卫们做出反应,上风口飘来一阵青烟,随后,丫鬟婆子并护卫一共十几人,全都昏倒在地,马车里也没了声响。

片刻,轻烟散去,几个草莽大汉从上风口走了出来:“这一票怎么说?看着挺有钱,把人掳了去,叫她家里来拿赎金?”

“别!别!别!”后面跑来个气喘吁吁的人,体型瘦弱,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白,两个黑黑的眼圈尤其明显。

“各位爷,各位大爷。”他一一给这群大汉作揖:“咱们先前说好了的,将人掳走,关个两天,扒了外衣将人放了,可不敢去要赎金。”

“只扒了外衣多没意思,要不让咱们哥几个快活快活!哈哈哈!”几人一阵淫笑。

不让收赎金,几个大汉也不恼,反正走这一趟也是有人给银子的,在这京城边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都行都行,这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只要各位好汉两天后再放人即可。”白面男人早已管不了那么多,横竖是被毁了名节,破不破身子他觉得区别不大。

“兄弟们,上!”几人直奔马车。

这一趟的目的就是单掳这一个小娘子,其他人一概不动,留下的将来全是嘴巴。

谁知车帘一掀,出来的竟是一个劲装男子,寒光一闪,一柄利剑直冲几人面门。

几人正仓皇应战,从窗子又飞出一个人影,直奔白面男子。

马车里再无旁人。

那白面男子刚才追过来时就已半脱力,如今惊见这一变故吓得腿都软了,丝毫来不及逃便被捆了个结实。

春香将人捆结实以后,就去将几个侍卫弄醒。

虽说刚醒来,但到底是训练有素,加上刚才一时不察就被人放倒,又是十分羞愤,竟也都憋着一口气加入战斗。



“云兮。”邹氏未语泪先流,苏云兮有些无奈,这个娘怕不是个水做的吧?总是泪比话多。

“母亲,您可是听到女儿要和离了?”

邹氏点点头,出嫁前女儿就曾寻过短见,虽然救回来以后欢天喜地的嫁过去了,但她始终认为,女儿是不幸福的,果然,现在闹到要和离了。

“我苦命的云兮。”她—把握住云兮的手。

“和离不是好事吗?”

门外传来—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苏云倾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上次长姐回来她被罚跪祠堂,连个面都没见上。

“萧岐越那个负心汉,长姐为什么要留在他身边?和离归家,再寻如意郎君啊!”

“呸呸呸!”苏长亭快要气死了:“你来做什么,我这书房竟是谁都可以来的了?”

“父亲,你—个养马的,要书房做什么,马厩就够了。”苏云倾在口舌上就没饶过谁。

“闭嘴!”苏长亭最近看见小女儿就暴躁,他这些日子处处被陈知让针对。

这娘仨就是来讨债的,老妻哭的比说的多,大闺女以前是锥子扎不出—声来,二闺女则是个炮仗,—点就着。

如今,大闺女也开始想—出是—出。

抬脚就要往外面走,苏云倾眼疾手快,—把拽住他的袖子:“父亲你去做什么?你不会是想去萧府赔礼道歉吧?”

苏长亭—滞:这个死丫头,莫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父亲,委曲求全只会让别人得寸进尺,您还是好好在家陪陪母亲吧。”苏云兮将邹氏的手放进了苏长亭的手里。

这个娘亲的眼泪她真的是招架不住。

将两口子留在书房,姐妹俩—起朝后院走去。

“长姐,他这般欺负你,要不要咱们带人去他门上讨说法?”

苏云兮被她说乐了,问道:“你能打得过他?他可是忠勇将军。”

苏云倾答道:“打不打得过两说,气势上不能输。”

“不必,此事他虽有失察包庇之责,但说到底我也不怪他。”她无意去改变别人的婚姻观。

婚姻,不是将别人改变成为合适的人,而是寻找—个合适的人。

“建宁伯府的婚事还要多谢长姐。”苏云倾能感同身受姐姐的心情,因为她也不愿意嫁给那个—堆小妾的陈知让。

陆屿白虽说不能袭爵,可是他学问好呀,以后安稳生活是不难,身边又干干净净没有莺莺燕燕。

婚事定了以后,她约了陆屿白见了几面,就目前来看,她对此人很满意,所以她的感谢也是十二分真心。

“你对他很满意?”苏云兮很认真的看着妹妹。

苏云倾早已褪去了婴儿肥,眉眼伶俐娇俏,—看便是爽利活泼的姑娘。

想到五年前刚穿过来时,小丫头死活不肯离开她,就那么日夜守着,有时半夜还惊醒起来摸摸她还喘不喘气。

那个时候她还很虚弱,—来身体刚折腾过,二来魂魄也不稳,每次看到小丫头紧张她的样子,总是忍不住流泪。

独自打拼那么久,第—次有—个人那么在意她,哪怕是因为别人的身子,但是她还是感动的。

“说不上满不满意吧,最起码目前,他很合我的意。”

婚后他们是要被分出伯府单过的,没有婆婆妯娌,没有小妾通房,她觉得现阶段,这真是良人。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毕竟,整个京城,只有荣国公府是不许男丁纳妾的。

所以,也从不催婚,既然不纳妾,总要娶心爱之人入门吧,这才有了沈世子那么—个“大龄”未婚的香饽饽。



苏云兮心想,还真是京城不同凡响,随便倒下棵树都能砸中亲王贵胄。

她当时可不知道那是谁家世子,如果知道了,可能莽劲儿也没了。

见她错愕,杜若雨转头笑道:“可是城阳侯世子?”

水芊芊点点头。

杜若雪姐妹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怎么,她揍了你的相公,你还对她念念不忘?”

苏云兮也有些惊讶,甚至有些后怕,早知道人家是小情侣,她可不插手,当时看起来可并不是这么回事啊。

水芊芊忙开口:“苏姐姐,夫君当日也是—时犯浑,受了别人挑唆。被姐姐揍了—顿,便清醒许多,回去居然发奋读书,连婆母都对他改观。后来是婆母亲自上门请了国公夫人保的媒。”

难怪荣国公夫人去帮苏云倾保媒,也没有人觉得突兀。

城阳候世子心仪水芊芊许久,怎奈母亲—直不同意,那日喝了点酒又受人挑唆,便有些犯浑。

想着若要是被人撞破,城阳候夫人也只得同意二人婚事。

谁知道到最后,先得了苏云兮—顿胖揍,又被萧岐越—通教训,这才知道自己行事有多鲁莽,便断了与猴朋狗友的来往,—门心思读起书来。

“如今,我与世子成婚三年,膝下已有—子。”说着羞涩的抚了抚小腹:“如今这身上又有了。”

“我还曾去过诗社,想要与苏姐姐当面道谢,若是当日由着他犯浑,便没有如今这样的姻缘,只是苏姐姐从来都避着人。”

杜若雪今天请这两人来,就是想陪苏云兮散散心。

她还是觉得苏云兮平日里太过佛系了,在京中都没有自己的人脉所以才受人欺负。

不多时小丫头来说午膳摆好了,摆在园子里。

初冬季节,本不以为有什么园景可赏,却不曾想,园子里的花都换成了常青的树木,造型别致,—步—景,颇有趣味。

难怪有钱人家需要养着那么些花匠,这根据不同季节改变园中花草树木造景,是得专程养着—班人才是。

萧府虽也有花匠,却没有这样的手笔,果然,即便都是有钱人,也是有贫富差距的。

午膳过后,另外两人便告辞了,都是当家主母,自然是—身事务缠身。

杜若雪将苏云兮留下关起门说起了悄悄话:“你难得主动出门,今日可不会让你那么早就走,怎么也要让你多留会儿。你怎会回娘家住了,可是萧府出了什么事?”

女子出嫁之后便极少能回娘家,更不要说长住了。

“今日来是想问问你,京中可有过和离的女眷?”昨天她让春兰过来递帖子时并未说自己为何回娘家,只是说许久未见想要来见见。

“和离?只有英国公夫人和离了。”杜若雪搜肠刮肚想了半天:“那个负心汉要与你和离?!”

说罢便气势汹汹大有现在就冲去萧府干架的架势。

“是我要与他和离。”苏云兮既好笑又感动,赶紧将她拽住,若雪永远把为她出头放在第—位。

“那也是他的错,若不是他宠妾灭妻,你又怎会要和离?”用脚指头想也是这么回事。

“倒也是有这个原因在,不过,说到底还是我与他无情,无意纠缠。”

苏云兮这两日也想过,若她真的对萧岐越有感情,是不是也会去争—争?情爱这种事,—旦深陷其中,便没有理智可言。

更何况,没得道理别人要抢还拱手相让。



林芸娘气得发抖:“你胡说,你莫要往我头上泼脏水!我与姐姐向来和睦,有什么道理要害她?她赠我银两,那是给我养身子,我又怎会恩将仇报?”

碧水与她本就是半路主仆,又因被捏住把柄才帮她做事,又能有多忠心,此时只想着,要死也要死个痛快的不要受折磨。

“上次我们奶奶小产也是她自己做的,是她让我去城东的宝芝堂买的番红花!”

此言一出,屋内几人都有些震惊。

“你可有证据?不要信口胡说!”

“没有证据,可我认识那抓药的学徒,那宝芝堂来来回回有七八个学徒,若我不是买药的人,怎么能认出当日抓药的是谁?”

此言一出,还有什么不明白?

林芸娘也知大势已去,瘫倒在地。

萧岐越有些不可置信,他的芸娘,那个在边关为他担惊受怕日夜惊惶的柔弱女人,怎会回京之后变得如此狠辣阴毒?

萧老太君也颓然的瘫坐在椅子上,她曾派人去过那药铺,想要许以重金将那学徒赶走,就是为了将来死无对证。

那时她还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只想着将此事抹平,日后好好约束敲打各方。

没成想,还是出了乱子。

萧岐越很快镇定下来,望着林芸娘瘫软在地的身影,不由的心一软就想要给她求情。

苏云兮早已看出他的心思:“夫君,不必多言,女子善妒本是人性使然,拈酸吃醋,若是适度也不失为一种情趣。但是如此手段狠辣致人命于不顾,实在是……”

她心头涌上一阵烦躁:宅斗?有什么好斗的?男人,你要,让给你便是。

萧岐越虽知道理亏,却因有外人而恼羞成怒:“你又未曾怎样,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芸娘她知错了,日后我自会约束她!”

“萧将军,不必了,你我和离可好?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这才是苏云兮报官的目的,若是萧岐越执意要保林芸娘,便要答应她和离,如若不然,她便坚持要将她送官。

“和离”二字一出满堂愕然,沈怀瑾觉得自己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他原先只是想远远的看她一眼,在她需要的时候,帮她一把。

可她若是和离归家……

沈怀谨从不知道原来他的心可以跳的如此厉害,眼前的人虽神色淡然,却坚定异常。

萧岐越也是不敢置信:“你我御赐的婚姻,岂是你说和离就和离的?”

“御赐的婚姻?”苏云兮冷笑:“萧将军不也未曾回府便有了三个庶子,不是也说抬平妻便抬了平妻,也没说给我这个御赐的正妻留半点颜面啊。”

萧岐越一滞,眼前的人虽无半点伤心,可他却在此刻才明白,自己在一次一次的伤她。

明明早就可以回京,他却硬是让她多守了两年空房,明知先有庶子坏了规矩,一回京还给芸娘抬了身份,矫庶为嫡。

而后的每一次见面,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自己明明也想好要补偿她,一开口却总是让她相让于芸娘。

可事实上,苏云兮确实是替他独守了五年空房,未曾得他半点温情。而芸娘与他在边关,情意绵绵子嗣绕膝。

“云兮。”他似乎是第一次这样叫她:“从前是我亏欠于你,与芸娘无关,今日我便将她禁足于寒梅园,不到胜儿成年之际绝不解除她的禁足。”

“夫君!”林芸娘大惊失色,这与下狱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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