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娇妻万福》,是以石锦绣宇文炎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蔷薇晓晓”,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娇妻万福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石锦绣虽然平日里也不怎么待见三房的人,可这一次她却忍不住要替三伯母喝彩。
有些话,她也能说,但说出的效果却远不如和大伯母是妯娌关系的三伯母。
果然李氏瞬间就变了脸色。
可为了所谓妯娌间的颜面,李氏还很是尴尬地笑:“这事恐怕还是要从长计议……”
“不必了吧!一开始我就不怎么赞同,是大嫂您拍着胸脯说得天花乱坠的我才勉强同意。”鲁氏就很不给面子地反驳,“可没想这还没有半个月,就出了这样的幺蛾子,我看还是像以前那样,各买各的吧!”
她也懒得再同李氏说真丝团扇的事,而是一甩袖子走了。
“大伯母,既然三伯母那边也不赞成大厨房统一配菜,那我们四房也不用大厨房送菜了!”只要三房不同大房抱成团,他们四房便能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情况。
想着三房比四房高出一倍的菜钱,石锦绣更是趁热打铁:“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三房也只比我们多了个文姨娘而已,为何他们的菜钱却比我们多出了五十两?”
李氏听着就一愣。
石家的四个房头并未分家,除了二房尚了公主搬了出去,其余三个房头都住在长兴侯府里。
每个房头每个月拿多少银子,是当初石太夫人定下来的,这些年从未有人提出过异议,因此李氏也一直在萧规曹随。
“当年祖母定下这规矩时,是比着各房人丁的多少,可这些年每个房头都在添丁进口,再照着老规矩来怕就是不合适了。”石锦绣就慢条斯理地道,“不说别的,我娘现在怀着身子,一个人吃两人份也不算过分,怎么着也比三房的文姨娘要金贵吧?”
说着,石锦绣就一顿:“还有大堂姐,都嫁出去这么些年了,也不知三伯母知不知道大伯母一直没有将她的那一份花销给减下来……”
李氏的脸色就一尬。
她以为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自从三年前,大女儿石红袖出嫁后,李氏并未减掉她的这一份例,而是每月都偷偷贴补给了女儿。
她一直以为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却不知石锦绣是如何知道的。
而最关键的是,这件事绝不能被三房的人知道,不然还不知道鲁氏那个泼皮破落户会怎么跟自己闹。
想要息事宁人的李氏就只得对石锦绣皮笑肉不笑地许诺:“这事大伯母都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石锦绣知道自己作为一个晚辈,不可能太过咄咄逼人,而且三伯母鲁氏已离开,没有她的造势,自己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
况且有了自己刚才的那番“提醒”,大伯母也不可能太过有失“公允”。
最重要的是,她今日来,就是为了教训像阎婆子那样狗眼看人低的奴才。
现如今那阎婆子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挨着板子,她杀鸡儆猴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知道见好就收的石锦绣就从李氏的跟前告退,在走出梅海园时,都感觉众人看她的目光都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经过这一番闹腾,再加之三房的坚决反对,由大厨房统一配菜的事最终只得作罢。
第二日,管着中馈的大夫人不得不将各个房头的钱又发放了下来。
“咦?怎地比之前还多了三十两?”玉兰拿着大房派人送来的银子,就像捧着个烫手山芋似的惊慌失措。
盘腿坐在临窗大炕上帮人绣着被面的简氏就有些艰难地挪着身子,她的肚子月份渐大,行动越发不方便起来:“是不是大房的人搞错了?要不要给人送回去?”
听着这话,在一旁帮着母亲分线的石锦绣就忍不住感慨,母亲真是贤惠善良了一辈子,不愿多占别人半分便宜。
“娘,这是咱们院里应得的。”石锦绣只得开声劝道,“大伯母说了,您现在是双身子的人了,一人吃两人补,理应比之前更多些花销。”
“哦?是这样么?”出于对女儿的信任,简氏从不曾怀疑过石锦绣的话,也就让玉兰将银子都收了起来。
不多时,被石锦绣派去府外打听消息的杜鹃神色匆匆地赶了回来,石锦绣见状就悄无声息地出了正屋。
“姑娘,还真叫您给猜中了,那禧香堂又推出新品了,铺子里人山人海的,我排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才买到了这么一小袋。”杜鹃就掏出了一个小纸袋,上面还印着“禧香堂一品红”几个字,“这一次他们真的好黑啊!就这样一包一两不到的香竟卖到了十两银子!”
杜鹃就同石锦绣抱怨着。
石锦绣听着,却在心中冷笑。
之前禧香堂为了同馨香阁抢生意,故意贱卖了慕年华,如今出了新品,自然要把之前贴进去的钱再赚回来。
石锦绣漫不经心地拆开了纸袋,闻到的却是“鹤延年”那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她就嘴角轻翘。
看来鱼儿上钩了。
石锦绣就把那包“一品红”扔回给了杜鹃:“找个酸菜坛子封起来!千万别敞了出来。”
“啊?这么贵的香竟要拿酸菜坛子封起来?”杜鹃一听就有点发懵。
“让你封,你就封,千万别舍不得!再过几天,就有好戏看了。”石锦绣就冲着杜鹃直眨眼。
杜鹃就更不知道姑娘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她只得去小厨房里找陈妈妈要了个泡酸菜的坛子,将那袋一品红封存了进去。
可没想两日后,却发生了一件轰动整个京城的事:禧香堂卖出的一品红竟突然发臭了!
那种令人难以描述的味道,能让人熏得连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这叫人怎么忍?
因此,大家都捂着口鼻强忍着不适,带着发了臭的一品红找到了禧香堂,要求退货,可没想到禧香堂里的味道更是难闻,熏得整条东大街上店铺都无法再开门做生意。
卖了一辈子香的钱掌柜几时遇到过这种事?
他除了叫人一车一车地往城外送发了臭的一品红外,也别无他法。
郑国公府是武将之家,蔡襄儿的父亲和长兄手握重兵镇守着边疆,二哥更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羽林卫副统领,姑姑则是宫里圣眷正浓的皇贵妃娘娘,因此从小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她也就比旁的人生得骄纵一些。
打定了主意的蔡襄儿一骨碌地爬起,刚准备抬脚时,却回头看向了石锦绣:“今日的事,你愿意替我作证吗?”
杜鹃一听,就担心地拉了拉石锦绣的衣角。
二姑娘和四姑娘都是三房的人,他们四房的可惹不起。
“当然可以!”没想石锦绣却是笑着回答。
梦中的她因为活得很是温吞,所以总是任人搓扁捏圆,因此她想尝试着做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蔡襄儿听了,便高兴地携了石锦绣的手,也不顾二人的狼狈模样,就这样往供女客休息的荷院走去。
荷院就建在了荷花池边,因夏天能赏到如星辰般开在荷叶间的荷花而得名,可如今才四月,除了刚冒出尖的小荷叶,荷塘里并无荷花。
此时,那些午睡的奶奶和小姐们都已经醒了过来,正由各家的丫鬟服侍着穿衣起床。大家坐在一起说说笑笑,还有的则是打打闹闹笑闹成了一团,好不热闹。
蔡襄儿一眼就瞧见了盘腿坐在罗汉床上像没事人一样与人说笑的石珊瑚,而石珍珠则不在屋内。
而屋里的人显然也瞧见了浑身湿哒哒和脏兮兮的蔡襄儿,因此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噤了声。
眼睛里喷着火的蔡襄儿径直冲到了石珊瑚的身边,二话不说就将石珊瑚簪在头上的一朵南珠珠花和挂在耳朵上的一对镶玉石金耳铛给撸了下来,痛得石珊瑚嗷嗷直叫。
“蔡襄儿!你疯了!”待转身看清了来人,石珊瑚便捂着耳朵惊叫着。
“呵,你将我推下水,难道不是更疯?”蔡襄儿瞪着眼睛看向石珊瑚,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将人推下水?
屋里的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惊愕地看向了石珊瑚。
石珊瑚就被众人瞧得脸上一阵黑一阵白。
“襄姐儿,你不要胡说!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推你下水!”急中生智的石珊瑚便装出娇羞柔弱之状,半掩着面轻泣,“而且……而且……我也推不动你呀!”
屋里的人一听这话,再一对比石珊瑚和蔡襄儿的体型,又觉得石珊瑚说得没错,比蔡襄儿瘦了一圈的她怎么可能推得动蔡襄儿。
就有人自以为正义地站了出来,替石珊瑚说话:“蔡襄儿,你是不是弄错了?珊姐儿一直都跟我们在一起,根本不曾出过房门!”
大家又开始偏向了石珊瑚。
见着好似同仇敌忾的一众人,蔡襄儿简直要被气笑了。
她还从未见过能如此颠倒黑白之人,自己以前怎么就会和她成为好朋友?
“好你个石珊瑚,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谢谢你今日让我看清了你!”忽然间,蔡襄儿也不想同石珊瑚理论了,而是径直走到窗边推开窗户,面不改色地将手中攥着的那支珠花和金耳铛扔进了窗外的池塘。
屋里就有人发出了惊呼声。
先不论那对镶玉石的金耳铛价值几何,光那支珠花就是由二十来粒上好的南珠制成的,每一粒都有莲子大小,皆是难得的上上品,光这点珍珠就不止二百两银子,竟然就这样让蔡襄儿眼睛都不眨地扔进了水里!
“石珊瑚!我蔡襄儿今日要与你割席断交!你最好将我送你的东西都扔掉,否则以后我见一次扯你一次!”蔡襄儿就狠狠地道。
可石珊瑚却还在那儿装。
只见她我见犹怜地抹着泪,看向蔡襄儿的眼神也满是哀怨。
见蔡襄儿的神情决绝,她便瞧向了一直站在蔡襄儿身后的石锦绣。
“绣姐儿!是不是你在襄姐儿面前说了什么?故意挑拨我和襄姐儿的关系?”她的声音听上去柔柔弱弱的,却像是刀一样地插向了石锦绣。
真是够了!
为什么这个人每次都能这么心安理得地装无辜?
想着无论是以前还是梦境中的自己一直对她多有忍让,可石珊瑚却总是得寸进尺从无收敛之意,石锦绣便不想再迁就于她。
“石珊瑚,你今日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请不要觉得天下人都是傻子,光凭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能随意玩弄于股掌之中!”石锦绣也与她针锋相对。
石珊瑚一听,就哭得越发厉害了。
蔡襄儿遭遇了落水这样的事,和石太夫人同坐一张牌桌的郑国公夫人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打牌,而是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不过是孩子间玩闹一时失了手!”闻讯同来的大夫人李氏,还想打圆场,“还不快让人去取了珊姐儿新做的衣裳给蔡大小姐换上。”
“不用了!”郑国公夫人则是黑了一张脸,马上命人备了车,急匆匆地带着蔡襄儿回了府。
府里出了这样的事,谁也没有心思继续留下来,便各寻借口离去,好好的一场寿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石太夫人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也就将石锦绣等人叫过来,一个一个地询问。
石锦绣自是实话实说,可石珍珠和石珊瑚对此事却是有所隐瞒,二人更是统一了口径,坚称不知情:“我和珊姐儿一直在荷院里待客,不曾出得门去,因此并不知道外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那蔡襄儿是如何落的水……”
石珍珠是三房的长女,在府中排行老二,已经十八岁的她行事成熟稳重,只要是她说出来的话,石太夫人多数信以为真。
如此一来,倒显得石锦绣是说谎的那一个。
“既是这样,你为何要说是珊姐儿将那蔡大小姐推下水的?”石太夫人就很是不悦地看向了石锦绣,“真没想到你这个丫头平常闷得像据了嘴的葫芦,其实心里却是个蔫坏的!”
石太夫人因为不喜庶子石岗,连带着四房的人她都不喜欢,在她的心中更是将几个孙子孙女分了三六九等,对石锦绣等人更是心存偏见。
平日里没事她都要鸡蛋里挑骨头,更别说她现在抓住了石锦绣“说谎”的把柄。
“哼,真是跟你爹一样!”见着既不辩解又不说话的石锦绣,感觉自己好似在唱独角戏的石太夫人顿时就失了训话的兴趣,“从今天开始,罚你禁足一个月,还要把女诫和女则各抄十遍,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你们那个梨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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