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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颜惜司庭舟的结局

苏颜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司霆舟捏着她的下颚,毫无怜惜:“三年的时间,这场闹剧难道还不够吗?苏颜惜,你可别逼我对你下狠手!”苏颜惜仰头看他,目光破碎,商场上厮杀冷决的女人,此刻却格外卑微。“没有你的爱,我会死啊。”司霆舟冷笑一声:“那你怎么还不死?”

主角:苏颜惜司庭舟   更新:2023-07-14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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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颜惜司庭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苏颜惜司庭舟的结局》,由网络作家“苏颜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霆舟捏着她的下颚,毫无怜惜:“三年的时间,这场闹剧难道还不够吗?苏颜惜,你可别逼我对你下狠手!”苏颜惜仰头看他,目光破碎,商场上厮杀冷决的女人,此刻却格外卑微。“没有你的爱,我会死啊。”司霆舟冷笑一声:“那你怎么还不死?”

《苏颜惜司庭舟的结局》精彩片段

离开宴会,苏颜惜回到她和司霆舟的家,沁绝园。

    沁绝园原来叫沁情园,可司霆舟说情字不合适,改成了‘绝’。

    屋子很大,却一室冷情。

    按照他们结婚定下的协议,只要司霆舟在海城,每晚都必须要回家。

    而司霆舟也不会让她好过,只在每天晚上十一点,才准点踏入家门。

    苏颜惜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等他,却无意间看到了姐姐苏珍珍发的朋友圈。

    视频中——

    苏珍珍和司霆舟喝着交杯酒!

    这段视频还加了配文:庆祝我们拿下海城商业街项目!感谢一直有你在我身边。

    刹那,苏颜惜心痛如刀割。

    “咚——”

    钟声敲响,深夜十一点到了。

    门口的密码锁传来声音,接着,司霆舟走进屋。

    苏颜惜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装作不在意的模样,脸上挂起完美的微笑:“回来了,今天是不是很累,要不要先泡个澡?”

    “别装了,这种好妻子的戏码,你演了三年还没累吗?”司霆舟嗤笑一声,抬手将她推开。

    随后,他冲她甩了一份文件。

    “真要对我好,就把它签了。”

    文件首页,‘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刺痛了苏颜惜的眼。

    她别过头,难堪低喃:“除了这件事,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司霆舟捏着她的下颚,毫无怜惜:“三年的时间,这场闹剧难道还不够吗?苏颜惜,你可别逼我对你下狠手!”

    苏颜惜仰头看他,目光破碎,商场上厮杀冷决的女人,此刻却格外卑微。

    “没有你的爱,我会死啊。”

    司霆舟冷笑一声:“那你怎么还不死?”

    最后,司霆舟摔门而去。

    苏颜惜追出门,却只看到他的车尾,消失在夜幕中。

    时间走到十二点,虚空中显示了一行字——

    【苏颜惜攻略司霆舟倒计时:最后2天】

    与此同时,五脏六腑好像突然失去生机,苏颜惜猛地咳嗽了几声,鲜血顺着唇角落下,触目惊心。

    她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入目皆白,她穿着一身病号服,躺在苍白的病床上。

    “你醒了,喝点水吧。”



经过了这几天光怪傅离的一切,苏颜惜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的人生大变样这个事实。

    许多年前,她给过司霆舟一份结婚协议,里面细致的规定了他作为一个丈夫,需要做到的一切,包括每天要回家。

    而如今,司霆舟还给了她一份协议,一份包养协议。

    苏颜惜扯了扯唇角,觉得人生简直是荒唐得可笑。

    司霆舟出手还算大方,甚至比先前开的价更高,承诺每年给她五百万,再送她一处房产。

    苏颜惜抬头看了眼顶上的吊灯。

    这盏吊灯,是她当年结婚的时候,从香港花了几百万买来的。对当时的她而言,也不过就是买个物件。

    而如今,这个物件的价钱,竟然值得包养她一年。

    “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先签字吧。”冯灿拧开钢笔,递给她。

    苏颜惜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觉得屈辱极了。

    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她如今也没有别的选择。总不能真的被丁振,送去见不得人的地方吧?

    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当天下午,冯灿就将五百万打到了她的卡里。

    苏颜惜先给赌鬼父亲打了十万块钱,然后打开了电脑,通过手机号码的欠款短信,将所有催款信息一一列出来。

    花了两个小时,她基本弄清楚了苏丽音欠的款项,一共是一百一十多万。而这些钱里,她自己消费得其实非常少,大部分都是借钱给她爸还赌债,然后利滚利,慢慢的变得再也还不起。

    苏颜惜对照着账单,一项一项的还钱。

    她没有意识到,此刻她认真的模样,像极了前世。

    司霆舟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她皱眉敲键盘的模样,有一瞬间的晃神。

    她的是神态、姿势,跟他心头的那个人,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可下一秒,他就清醒过来。

    苏颜惜已经死了,而眼前的女人,不过是他花钱换来的替身!

    他心里涌动着一股怒气,站在书房门口,冷声道:“我不是对你说过,这个屋子里,你什么都不准动!”



  苏颜惜被他吓了一跳,听到他的话,抬起头来,有些无奈:“司先生,我毕竟是个活人,住在这里,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动呢?”

    她的话,不知是哪个字触动到了他。

    他看着她的眼神,像是一头喷着火的霸王龙。

    司霆舟在家里逡巡了一圈,见苏颜惜真的如同自己就住在这里一般,她住着的主卧,更是充满着生活气息。

    “今天,你就从这里搬出去。”他靠在门框上,对苏颜惜下了逐客令。

    他想,这一定是因为她顶着一张与苏颜惜格外相似的脸,又住在了他们共同的家里,所以他才会总是觉得,她与苏颜惜那般的相似。

    而实际上,他该明白,眼前的女人,不过是一个拙劣的替代品罢了。

    苏颜惜将笔记本阖上,站起身:“搬到哪里去?”

    当天下午,她就换到了沁绝园附近的另外一栋别墅里。

    司霆舟叮嘱她:“如果我需要你过来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一天二十四小时,无论我什么时候打,都必须要有人接。别再挑战我的耐心,明白了吗?”

    苏颜惜点了点头。

    面对这般冷漠的司霆舟,她反而觉得十分坦然,毕竟在过往的许多年里,他们一直就是这样相处的,她早已经习惯了。

    接下来几天,苏颜惜的日子过得颇为悠闲。

    她花了些时间,将这栋冷冰冰的别墅,按照自己的审美重新妆点,在花园里种上了玫瑰,还另行请了佣人来帮她打扫卫生。

    这似乎是她前世接收到系统之后,最为悠闲自在的一段生活。

    没有倒计时的烦恼,也没有现实的纷争,在这栋小别墅里,过着世外桃源一般的生活。

    直到当天深夜,一通来自冯灿的电话,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

    “苏小姐,麻烦你先到沁绝园。”冯灿的声音,是一贯的平静温和,苏颜惜一直对这个秘书很有好感。

    “另外,司先生喝醉了,要是方便的话,在家里准备点醒酒汤吧。”冯灿提醒了一声。

    她换了身衣服,到沁绝园的时候,司霆舟还没有回来。

    她系着围裙,在厨房里亲手煮了一锅醒酒汤。

    客厅的自鸣钟响了十一声,大门被准时的打开,一瞬间苏颜惜甚至觉得回到了前世。

    她要求他每日都要回家,于是他就踩着点,十一点才回来,像个任性别扭的小孩。

    冯灿扶着司霆舟进门,看到苏颜惜站在一旁,喊她:“搭把手。”

    苏颜惜连忙上前,两人一起将司霆舟扶到了楼上的主卧里。

    司霆舟已经喝得醉醺醺的,靠着床头就睡了过去。

    冯灿长抒了一口气,两手插着腰:“那个,待会儿你记得给司先生喂一碗醒酒汤,他最近喝得很多,不喝醒酒汤,明天该头痛了。”



 苏颜惜有些意外。

    以司霆舟如今的地位,能让他喝酒喝到这样场合,应该寥寥无几,怎么会‘最近喝得很多’呢?

    难道是司氏集团,出了什么问题?

    一些烦乱的猜测在她脑海中上演,最终不过是庸人自扰。

    她俯下身,给司霆舟解下了领带,又解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希望他能睡得舒服一点。

    就在此时,司霆舟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那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在醉酒之后,似乎失去了焦距,朦胧的看着她。

    “你醒了,要不要喝醒酒汤?”

    她话音刚落,被司霆舟抓住了手腕,一把拉进了怀里。

    火热的唇贴了上来,苏颜惜瞪大了眼睛。

    司霆舟次日醒来,头痛欲裂。

    怀里空荡荡的,可唇齿之间,似乎还留着昨夜的余温,真实得不像是个梦境。

    他靠在床头,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她早就已经去世了,昨夜的吻,又怎么可能是真实的呢?

    他翻身起床,出了房间,恰巧看见苏颜惜从侧卧出来,她撑了个懒腰,长发垂到腰迹,像是一块上好的丝绸。

    “你怎么在这里?”司霆舟皱着眉头。

    苏颜惜转过头,靠在门框上:“昨晚,冯灿给我打了电话,让我过来的。”

    “昨晚你就在?”司霆舟问。



   苏颜惜点头,扶着黑色的雕花楼梯扶手,慢慢往楼下走:“我给你煮了醒酒汤,但昨晚你已经睡着了,就没有再叫醒你。”

    司霆舟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像是有些不敢置信:昨天晚上,他以为的那个梦,那个温柔又热切的吻,难道是真的吗?

    他又一次,将眼前这个拙劣的替代品,当成了苏颜惜,还毫无察觉吗?

    苏颜惜对他心头所想一无所知。

    昨天晚上,司霆舟吻过她,然后睡着了。她当然不敢睡在他身边,毕竟上一次她被司霆舟直接从床上推了下去,已经长了记性。

    等到司霆舟睡熟,她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翻身起来,去睡了隔壁的侧卧。

    苏颜惜下了楼,正准备离开,沁绝园的大门却再一次被敲响。

    她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冯灿,或者司霆舟身边的其他人,顺手将门打开。

    苏珍珍站在门口,与她面面相觑,像是见到鬼了一般,大声尖叫。

    苏颜惜也被她吓得够呛:“你……你叫什么……”

    苏珍珍听到她的声音,这才像是回过神来,意识到她并不是苏颜惜。

    将捂着头脸的手放下,质问她:“你是谁?”

    两人在门口的动静,引来了司霆舟。

    他昨晚宿醉,今天早上的脸色格外难看,见到苏珍珍更没有什么好脸色。

    “你去做个早餐吧。”司霆舟在苏颜惜肩膀上拍了一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他使唤人使唤得异常顺口,苏颜惜也正好不想面对这般尴尬的场面,立马转头就去了厨房。

    苏珍珍站在门口,看着司霆舟,神色间满是悲伤:“你还是……忘不了颜惜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司霆舟神色冷淡,准备将门关上。

    自从得知了当年在海边的真相,得知苏珍珍欺骗了他许多年,没有对苏珍珍动手,已经算是他留给苏家最后的体面。

    可苏珍珍,却并不这么认为。

    三年过去了,她还没有放弃挽回司霆舟的心。

    “苏颜惜已经死了,刚刚那个女人,即便再像她,也不可能是她!”苏珍珍挡住了他要关上的门,她的话语像是一道鞭子抽在司霆舟心头。

    他难道不知道苏颜惜已经死了,人死不回复生吗?



  他只是熬得太累了,哪怕是在醉酒之后,能陷入片刻的幻觉,聊作慰藉也好。

    “如果你非得找一个替身,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苏珍珍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我难道不跟苏颜惜更像吗?”

    司霆舟神色更冷。

    他向来是这样的人,对人好的时候,恨不得能捧上天,对人坏起来,也能让人从巅峰坠入谷底。

    “别逼我对苏家动手,你骗了我这么多年,我已经给你留足了体面。”他说完,将那扇门毫不留情的关上了。

    苏珍珍蹲坐在门前,神色间充满了不甘:“司霆舟,我也等了你这么多年啊!”

    苏颜惜对外面发生的 LJ PanPan事情,并不在意,也并不关心。

    早在前世,她对苏珍珍,就已经没了多少所谓的姐妹之情。

    餐厅里,她按照自己的习惯,做了吐司和炒蛋,还煎了香肠,烫了一把青菜。

    司霆舟站在餐厅的中央岛台旁,看着她姿态娴熟的做早餐,一举一动,都像是他怀念的那个人。

    他看着看着,甚至陷入恍惚。

    怎么会有一个人,能与另一个人这般相似呢?是他因为太过思念,记忆出现了问题吗?

    苏颜惜将两碟早餐端出来,给司霆舟拿了刀叉。然后回到茶水台旁,给自己做了杯拉花咖啡。

    咖啡是滚烫的,她小心翼翼的吹一吹,下一秒,一只手强硬的掰过了她的肩头。

    咖啡翻倒,热烫的咖啡液洒在脚上,烫得她惊叫了一声。

    她被他推倒在墙边,后背磕着冰凉坚硬的墙壁,身前就是司霆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颇具压迫感。

    司霆舟闭上了眼,忽然吻了下来。

    苏颜惜瞪大了眼睛。

    这个吻与昨晚酒醉后的那个吻截然不同,一触即分。

    他如同触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在唇上擦了一下。

    “你……你做什么?”她声音微微提高,从他臂弯下钻了出去,靠在角落,用充满审视的眼神看着他。

    司霆舟冷笑了一声。

    果然,是截然不同的。

    真正的苏颜惜,才不会用这种充满防备的眼神看着他。



他双手抱臂,靠在墙边,心情恶劣导致语气也格外的不留情面:“怎么了?出来卖的,亲你一口也这么大的反应?”

    苏颜惜脸色涨得通红,却没办法反驳他。

    此时此刻,她确实就是靠着他给的钱,在他的房子里,苟延残喘的感受着片刻的平静。

    “到底是谁派你来接近我的?”司霆舟皱着眉头:“丁振没这个本事,难道是顾长沐?”

    苏颜惜心头一紧。

    临死前,她将公司的全部股份,以及外婆的晚年,都托付给了顾长沐。

    她知道顾长沐对她的心意,可她从来没有打算回应。

    听司霆舟话中的意思,似乎顾长沐已经成了他的对家?

    在她离开的这几年里,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下意识的想要撇清和顾长沐的关系:“是你自己主动说要包养我的,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自己会查。”司霆舟慢慢冲她走过来,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颚,露出了一个充满着恶意的笑:“你这张脸最好是真的,不然我会让你知道,骗我的代价。”

    司霆舟放完狠话就离开了。

    他脸皮颇厚,也没把苏颜惜当个人物看,自顾自的吃完了早餐,扬长而去。

    苏颜惜心里还憋着气,连碗筷都没收拾,离开沁绝园,回到了隔壁的别墅。

    她心中浮现了浓浓的危机感。

    死而复生的兴奋感,在此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意识到,必须得尽快独立起来,摆脱司霆舟的控制,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经济上。

    而在此之前,她得先去做一件重要的事。

    下午,她独自出了门,然后去了郊区小院,却没想到在这里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人,还险些被对方识破了身份。

    郊区小院外,有一颗十分茂盛的槐树,树枝粗壮而茂密,树干要两个人签手才能围住。

    苏颜惜就躲在那颗槐树的枝干后,静静等待着傍晚的到来。



 司霆舟顾不得再质问苏颜惜,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场合。

    他的注意力都被顾长沐吸引了。

    “我想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司霆舟冷冷看他一眼:“你要发疯回去发,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顾长沐哈哈大笑,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眼光。

    他走近了两步,质问司霆舟:“我再怎么丢人现眼,也比不上当年在颜惜的葬礼上,你那么丢人现眼吧。”

    苏颜惜听到这话,震惊的看了司霆舟一眼。

    以她前世与司霆舟那冷若冰霜的关系,实在很难想象,司霆舟会在她的葬礼上失态。

    能来给她送葬的,就算是他给她的体面了。

    司霆舟如同被尖锐的冰刺扎到一般。

    苏颜惜的葬礼,是他这一生,最不愿意回想的记忆。

    眼睁睁的永失所爱,亲眼见证着那一切,真的太痛了。

    “顾长沐,你有什么资格来耻笑我?”司霆舟握紧了拳头,反唇相讥:“我确实辜负了她。可这也是我和颜惜之间的事情,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

    “我不配?”顾长沐抓着他的领子:“你别忘了,颜惜死前,所有的股份、财产都转让给了我!她的外婆也托付给我照顾!在她眼里,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你们的婚姻根本不值得被她留恋与承认!”

    “而现在,你还找了个这么拙劣的冒牌货,想要来顶替她的位置!”顾长沐毫不顾忌,破口大骂:“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司霆舟忍无可忍,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他拳头极硬,极重,一拳几乎将顾长沐打得眼冒金星。

    司霆舟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强行压抑自己的怒气。

    “看在你照顾外婆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他揉了揉手,蹲下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顾长沐:“顾长沐,你早就时过境迁,要跟李家的三小姐订婚了,何必还来为苏颜惜打抱不平。她那点儿家产,我从来都不觊觎,只有你才会对此耿耿于怀。”

    苏颜惜站在不远处,听到了他的话,扭头离开。

    无论如何,顾长沐能从这段感情里走出去,也算是一件好事。



  至于司霆舟……

    ‘她那点儿家产,我从来都不觊觎’……

    在司霆舟眼里,她耗尽心血拼下来的全副身家,根本就不值一提,就像是他们的婚姻,就像是她曾经的爱情。

    苏颜惜回了别墅。

    方才在拍卖会上,她已经获得了一些意向信息,有几个小项目,都是目前的她可以尝试承接的。

    她先在网上搜了一下相关信息,然后又给对方一一回电,约好见面时间。

    紧接着,她处理了一下她目前创立的小公司里,需要处理的事情,发布了几分招聘消息。

    这一次,她是真正的从头开始打拼,心里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与胆怯,反而充满了斗志。

    处理完工作,手机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丁哥。

    这是苏丽音以前存下的号码。

    自从她被司霆舟包养了之后,丁振再也没找过她麻烦,只有原身的父亲,会时不时打电话来要钱。

    苏颜惜考虑了三秒钟,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毕竟她现在已经成为了苏丽音,接手了这条生命,那原主的麻烦也好、亲眷也罢,她都要想办法处理。

    “丁老板,有何贵干?”她开门见山的问。

    听到她的声音,丁振都有些意外。

    其实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此时的苏丽音,声音听起来清亮镇定,似乎已经没了一个多月前那怯懦的感觉。

    “苏颜惜,既然你话说得这么直接,我也不饶弯子了。”丁振笑道:“你爸的债,现在是不是得先还了?”

    苏颜惜扯了扯唇角,好整以暇:“什么债?”

    “你!”丁振怒道:“怎么,现在想翻脸不认账了?一千万的赌债!你爸可还在我手里呢!”

    “他欠的债,跟我有什么关系?”苏颜惜冷笑一声:“你就是告到法院去,也不可能判我还。不过,真要闹到法院,你那些不干不净的生意,可真不知道,会不会关门大吉。”



 刺耳的哀嚎声,并没能唤起苏颜惜心头的怜悯。

    她能感觉到,刚刚进入这具身体时,似乎还有苏丽音的隐藏意识在作祟,会影响她的一些想法与判断。

    可如今,苏丽音的影响越来越小,几乎已经完全消失了。

    而苏父,对她苏颜惜来说,只是一个不得不承担的责任,并没有多大的感情。

    “丁老板,恕我直言,你就是把我爸给打死了,他也还不出钱。”苏颜惜轻声警告:“但是,我却有可能因此跟你不死不休,给司先生吹吹枕头风。”

    “你现在可是长本事了!“丁振完全没想到,才一个多月的时间,那个怯弱胆小的苏丽音,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不仅说话成熟、老道,还这么的冷静自持。

    简直不像是个高中辍学的小太妹,倒像是他讨好过的某些女老板,因为性别容易被人轻视,为了在商场谋求一席之地,为人处世就更加的锐利、强势,不留情面。

    “毕竟丁老板送了我一场这么好的前程,我当然得有点长进了。”苏颜惜手头捏了只笔,转来转去。

    “那你是准备赖账了?”丁老板沉下嗓音:“你别以为司先生对你暂时有几分新鲜,就能为你如何如何了。花无百日红,我就是现在奈何不了你,再过个几年,你要是落在我手里,会有什么下场,你心里没数吗?” 

    “哎呀,丁老板,谁说要赖账了。”苏颜惜声音温和了些:“不过是先给你将利害关系分析清楚,然后再跟你算这笔账罢了。”

    她唇角挂着轻笑,眼神中却带着杀伐果断的凉薄,似乎又回到了前世,坐在大办公室里模样。

    言笑晏晏,话里藏锋:“何必这么心急呢?”

    苏颜惜一番连敲带打,已经完全将丁振绕到了她的思维领域里。

    这是谈判中最基本的手腕,就是让对方顺着自己的思路往前走。

    只要思路统一了,自然能换来她想要的结果。

    “你倒是说说,你想怎么样?”丁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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