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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

昼山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是作者“昼山月”写的小说,主角是敬姝陆瓒。本书精彩片段: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主角:敬姝陆瓒   更新:2024-04-25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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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是作者“昼山月”写的小说,主角是敬姝陆瓒。本书精彩片段: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精品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彩片段


陈美人又坐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走了。

敬姝靠在美人榻上,脑海中回响着陈美人走之前说的话:

“姐姐要小心沈贵嫔,张昭仪久不得宠,圣上却突然深夜造访,便是沈贵嫔告的密。”

一旁,袖青给敬姝捏着腿,一脸怀疑地说道:

“沈贵嫔虽然可恶,但奴婢那晚上听得清楚,分明是陈美人仗着家势欺负沈贵嫔!奴婢看她就没安好心,指不定是故意说这些,想要吓唬娘娘不去争宠!”

敬姝摇了摇头。

“至少张昭仪的事,她一定没骗本宫。”

她当初听到张昭仪的瓜,也怀疑过是有人故意告发的。

这番话对她最大的警示便是,若不快一些得到陆瓒的宠爱,等新的秀女进宫,这狗男人没准真的会把她的恩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她岂不是白挨那一刀?

“袖青,让陈笑去御膳房找李公公,就说本宫想吃黑糖桂花圆子冰粉,请他着人做一道送过来。”

想到先前养伤的痛苦,敬嫔立即起身吩咐道。

陈笑连忙去了。

敬嫔又招呼袖青伺候她梳妆打扮,另换了一套娇艳的嫩粉色宫裙。

她媚眼流波,肤白似雪,这一身粉色薄纱,衬得她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柔媚之美。

“娘娘真美!艳冠六宫!”

袖青看得眼睛都直了。

没多久,陈笑提了食盒回来。

敬姝披上披风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而后就去了御书房。

这会儿,御前大太监王忠刚伺候陆瓒用完晚膳。

“皇上,敬嫔娘娘来了,说给您送了一道桂花圆子冰粉,想请您尝尝。”

一个太监进来禀报道。

王忠一听,略有些惊讶。

给圣上送吃食,是妃嫔争宠的惯用手段。

可敬嫔从入东宫至今,可是从来不曾到圣上跟前送过东西的,今日倒是稀奇了。

王忠立即看向陆瓒。

陆瓒则微皱了下眉,不知想到什么,眸子里划过一抹不悦。

王忠还以为他不想见。

却听他语气淡淡地说道:“叫她进来吧,晚膳吃得有些腻,冰粉解腻。”

王忠听着圣上还特意解释一句,欲盖弥彰似的,又是一番讶异。

“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这时候,敬姝进来,仪态万方地朝陆瓒行了个礼。

“平身。”

陆瓒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清冷锋利的视线落在她遮得严严实实的披风上,脑海中一闪而过她那夜衣衫不整的勾人模样。

“多谢皇上。”

敬姝从袖青手中接过食盒,走到他跟前,将里面的冰粉端了出来。

“这是嫔妾特意叫御膳房做的,想着如今天气还是有些余热,皇上用完晚膳后,吃一碗冰粉,既能解腻,又能解热,便送来了。”

她捧着一只白玉小碗,一双纤纤素手冰肌玉骨,美不可言。

陆瓒接过小碗,温热的手掌触碰到敬姝柔滑的肌肤。

王忠极有眼色地赶紧带着袖青等人退出去了。

殿中只剩下敬姝和陆瓒二人。

陆瓒吃相斯文,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勺子,一口口吃着冰粉。

刚吃了一半,听到身边的悉悉索索的动静,抬头一看,便见敬姝去了披风,只着一袭粉色薄纱宫裙俏生生立在一旁。

蜂腰细肩,肤白胜雪。

更美的风光,便隐匿在那一层纤薄轻透的柔嫩粉纱之下,底下有多绝艳诱人他早已领略过。

陆瓒手中的勺子放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墨眸微动,看着敬姝那双潋滟着水光的美眸,薄唇轻启,声音微哑:“你在勾引朕?”

“皇上喜欢吗?”

敬姝粉面羞怯,声音娇软,不答反问。

很快,陆瓒就给了她答案。

“过来。”

他朝敬姝招了招手。

敬姝似是有些害怕地咬了咬殷红的嘴唇,最终还是莲步轻移,走了过去。

“皇上……”

然而才迈了两步,就被陆瓒忽地揽住细腰,按在了怀里,惹得她发出一声娇呼。

“你就是在勾引朕。”

陆瓒清冽低沉的嗓音肯定地说着,锋利清绝的俊脸朝敬姝不断贴近。

帝王凛冽的压迫感,令敬姝睫毛一颤。

她禁不住双手抓住陆瓒的龙袍,心中蓦地有些慌乱,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但接着就被一股“我是在演戏,演戏就要敬业,又不是没跟男的亲过”这种强烈的意念给压制下去。

这么想着,敬姝立即调整心态,含羞闭上了双眸。

然而,该有的吻却并未落下。

陆瓒忽然停下了。

敬姝睁开眼睛一看。

只见他眸中带着幽深诡意,就那么盯着她。

微凉的指骨拂过她柔艳的红唇,而后落在她白玉似的耳垂上,轻拢慢捻地玩弄着,那不疾不徐的动作,透着股上位者的漫不经心。

敬姝莫名被看得心里发毛。

可惜她只能听到别人心里的瓜,听不到其他心声,不然就可以知道他这会儿在想什么了。

“皇上……”

敬姝微勾的眼角溢出一抹艳色,有些懵懂不解地望着他,柔弱无骨的娇躯却故意在他怀中蹭了蹭。

“朕记得爱妃上次说自己身体不适,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下一刻,陆瓒松开了她的纤腰,“叫王忠进来。

敬姝则是一愣。

随后想起上次她故意耍小性子,说自己身体不适赶他走……这狗男人身体明明都起反应了,居然还赶她走?

就这么记仇?

敬姝暗暗磨了磨牙。

“是,嫔妾告退。”

但她还是听话地裹上披风,面上恰到好处地流露两分失落,便行礼退出去了。

“皇上有什么吩咐?”

王忠很快进来。

“还没查清楚敬嫔在宫外的事吗?”

陆瓒一手撑着额头,慵懒靠在椅背上,似在平复呼吸。

“回皇上的话,您吩咐让悄悄地查,有些麻烦,暂时还没消息。”

王忠恭敬地答道。

陆瓒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又拿起勺子,将那半碗冰粉吃完。

不知为何,王忠觉得觉着圣上好似吃得咬牙切齿。

这时候,敬事房的总管太监来了。

“皇上,您都好些日子未曾进后宫了。”

他一脸苦相,将摆放了绿头牌的银盘呈上。

陆瓒原本还是没打算去后宫,然而方才被敬姝勾起了火。

此时目光一扫,见银盘上压根不见敬姝的绿头牌,便不由冷笑了声,抬手翻了个。

“就去长春宫吧。”

*

敬姝铩羽而归,却好似并未被影响到心情,又去御花园转悠了一圈。

无事发生,她才颇有些遗憾地走了。

刚回到倚翠宫,就听到一道熟悉的柔媚嗓音,含着丝丝缕缕淬了毒的恶意,颇为跋扈地说道:

“都跪好了,手伸出来,若是我手里的戒尺打下去,谁敢躲,就别怪被我打死!”

敬姝闻言,瞬间拧起了眉头。

“是刘良娣!娘娘,定是圣上翻了她的牌子召她侍寝,她才会这么耀武扬威的来欺负人了!”

不等她说什么,袖青便一脸怨愤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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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瓒有令,太医院各种值钱的药材便如流水一般送往倚翠宫。

不出两三日,敬姝的风寒便好得差不多了。

袖青见她果然无恙,也放了心,当初她服下那药以后就吐血昏厥,袖青实在是被那凶猛的药性给吓到了。

一大早,内务府的总管太监严公公就带着人来了。

他身旁还跟着陈公公。

上一次,陈公公来了倚翠宫,将那名误食碎碗砾的可怜小宫女带走,临走前还颇为趾高气扬地讥笑了敬姝一番。

这回再来,他一进殿门就直接跪下,一路爬到敬姝面前,二话不说,先抬手狠狠甩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陈公公,你这是做什么?”

敬姝心知他这是为何,却还是故作一脸惊讶不解。

“娘娘恕罪!奴才先前出言不逊,说了些对娘娘不恭敬的话,还望娘娘勿怪!”

陈公公说完,又连连磕了几个头。

敬姝闻言,拧着眉毛,美眸中似乎仍是一片困惑。

好半晌,她才终于想起了什么。

“陈公公说的,可是上一回有人故意在本宫的膳食里掺了碎碗砾的事?说起来,陈公公那日的话虽的确不中听,却是一腔忠言,叫本宫明白了往后该怎么做,算是帮了本宫的,如此,本宫又怎会怪罪于你?”

陈公公见她话语说得真挚,完全像是不记仇的性子,便猛地松了口气。

“多谢娘娘恕罪!娘娘果真宅心仁厚,宽宏大方!奴才感激不尽!”

他连忙道谢。

“好了,快起来吧,便是看在严公公的面子上,本宫也会既往不咎的,更何况,本宫在这后宫里,往后还要仰仗两位公公的照拂呢。”

敬姝明艳一笑,抬手吩咐袖青给他们看茶。

她可是听宫人八卦过。

这陈公公虽是个太监,但却长得细皮嫩肉唇红齿白,乃是严公公收的义子。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

实际上,两个人是天天晚上搁一个屋里搂着睡觉的那种不正当男男关系。

严公公掌管内务府,他特意带着陈公公来,无非怕自己以后得宠了,找他的“好儿子”寻仇。

敬姝不是不知分寸的人,乐得卖他这个面子。

此时,严公公闻言,脸上果然立即就露出了笑容,态度不由也恭敬了两分:

“老奴今日来娘娘这里,乃是奉了圣上的旨意,圣上说娘娘的倚翠宫还少了一些宫人,命老奴再拨几个人手过来给娘娘使唤,这些宫人如今都在外头候着,奴才这就叫他们都进来,供娘娘挑选?”

“有劳严公公了。”

敬姝笑着说道。

没多久,一共十名宫人进了殿里,其中四名太监,六名宫女。

按照规制,她身在嫔位,应有六名宫女、四名太监伺候。

从前刘良娣跋扈,要走了一名一等宫女、一名二等宫女、一名二等太监,另敬姝宫里只剩下七人。

后来碎碗砾事件,又少了一个三等宫女。

如今敬姝就需要把缺少的这四个奴才再补上。

“娘娘,这些奴才都是老奴和小陈子精挑细算出来的,娘娘尽可放心挑选。”

严公公又说道。

“两位公公挑的人,本宫自是放心。”

敬姝说着,就目光落在几个宫人身上。

她抬手点了一个太监、三个宫女出来。

“陈公公,这几人如何啊?”敬姝故意询问道。

“娘娘眼光极好,这几个都是老实肯干,又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乱心思的。”陈公公当即讨好地笑着说道。

敬姝见陈公公和严公公都是心里一片平静,并未说起任何一个的瓜,心中稍安。

她知道别的妃嫔或许会借此机会,安插一些眼线进来。

这种事情防不胜防,不过她还是想尽量避免。

“既然娘娘挑好了人,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严公公、陈公公慢走。”

敬姝叫袖青拿了赏钱给他们。

随后,就叫袖青和陈笑安置这几名新来的宫人。

一个宫女提拔了做二等宫女,另外两个三等宫女,太监则点了做三等太监,都在殿外伺候。

来的这四个人,没一个得敬姝重用的。

不过他们面上倒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都老老实实地领了命,去外头伺候了。

尺霜如今被敬姝提拔了和袖青一起做一等宫女,在她身边伺候。

如此又过了两日,陆瓒都没有进过后宫。

敬姝的身体却已经全都好了。

她正琢磨着要不要再去陆瓒面前晃悠一下,争一下宠,便听一旁袖青忽然询问道:“娘娘,如今您的身体已经大好,是不是也该去皇后娘娘那里请安了?

“顺带,也把绿头牌重新去敬事房那里挂上?”

敬姝闻言一愣。

不待她反应过来,就听袖青继续道:“只有绿头牌在敬事房那里挂上,皇上才能翻您的牌子,点您侍寝呢。

“而且皇后娘娘那里,您也的确三个多月没去请过安了。”

这倒是。

自从她为陆瓒挡刀受伤至今,一直借着养伤养病的借口,始终没有去皇后那里请安。

至于绿头牌的事,她则压根没有想起来还有这么个规矩。

可问题是,就算她挂上了绿头牌,陆瓒就会来宠幸她吗?

若是他不来,那又有何意义?

“先不挂吧,就说本宫还未彻底痊愈,继续去皇后娘娘那里告假吧。”

思忖片刻后,敬姝便是说道。

袖青一向听她的,对此自是没有任何异议。

敬姝则开始纳闷。

都这么多天了,难不成陆瓒还是没有查清楚她那个情郎的事?

还是说,已经查清了?

莫名的,敬姝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忍不住拉住袖青问道:“有一件闺阁中的事,我有些记不清了,你帮我仔细想想。”

“娘娘说的什么事?”袖青一脸疑问。

“就是,本宫在闺阁中时,可有什么青梅竹马?或是父亲想要给本宫定什么别的亲事?”

敬姝问道。

“有啊。”袖青一听是这事,顿时就笑了,“娘娘容色倾城,乃是京中有名的第一大美人,又是太傅之女,知书达理,皇城想要求娶娘娘的世家公子多不胜数。

“当时,光是娘娘的亲事,夫人就相看了五位侯爵世家。

“不过,娘娘心里最中意的,当属卫国公府的世子卫炤,娘娘与他乃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意,对他芳心暗许,可是曾经说过‘非君不嫁’这种话呢!”

敬姝一听到这里,顿时头皮发麻。

“什么?芳心暗许?”

糟了!

“非君不嫁?呵!好一个心悦朕!好一个想要朕的喜欢!”

御书房里,陆瓒将暗探送上来的密信狠狠砸在桌案上,眉宇间隐隐浮现出一股薄怒,吓得王忠和暗探都是大气不敢出一个。

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完了,敬嫔娘娘这下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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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只要本宫一直是皇后……”

敬姝被禁足以后,每日吃吃喝喝睡睡,看看话本,日子无聊却也平静无波。

头两天,御膳房的人还刻意怠慢了一下,送来的膳食又是冷硬难吃。

然而从第三日开始,就又恢复了原样。

敬姝不用叫人去打听也知道,这必然是有陆瓒发话了。

袖青眼看着她每天无所事事的样子,忍不住又开始着急了:

“娘娘,圣上这必然还是记挂着您的,禁足两个月,虽然说起来也是为了护着娘娘,这期间赵嫔是不可能再借着腹中的龙嗣为难娘娘了,可是,眼看着中秋节要到了,中秋节过后,宫中接着便要进行圣上登基以后的第一次大选,听说秀女们都已经陆续进宫了。

“娘娘,您心里就真的一点也不着急吗?”

着急?

敬姝拿着话本,懒洋洋地窝在榻上,一时走神。

她该着急吗?

只不过被陆瓒罚了一下,御膳房那帮拜高踩低的奴才就又开始在膳食上刁难她。

而陆瓒叫人发了话,她的膳食就又好了起来。

有无陆瓒的宠爱,如此的天差地别。

“离中秋节宴还有几天?”半晌,敬姝眼珠动了动,问道。

“还有不到六天了。”袖青答道。

敬姝垂下美眸,娇艳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思索。

片刻后,她终于从那张躺了三天的榻上起身:“去准备笔墨纸砚,另外,再叫陈笑去给本宫准备一套小太监的衣服。”

袖青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倒是听话,立即就在那张从来没用过的书案上摆好了她要的东西。

“娘娘,您是要写什么啊?”她问道。

“圣上不是罚了本宫抄写《宫规》和《女戒》吗?还得抄十遍,本宫若是再不赶紧努力,等禁足结束了还没抄完,怕是又要受罚。”

敬姝说着,打开之前王忠送过来的《宫规》册子,提起笔,准备写。

然而,蘸好了墨汁,她却忽然有些为难了。

她,不会写毛笔字啊。

而且古代写得还都是笔画十分复杂的繁体字,难中难。

不过敬姝还是硬着头皮,照着《宫规》开始抄写起来。

待第一个字磨磨蹭蹭地写出来,一旁的袖青看了,那脸色首先就变了:“娘娘,您的字,怎么、怎么变得这么……”

“辣眼睛对吧?”敬姝都不用她说完,自己也明白。

或许是这个人已经丢了,敬姝反而没有刚提笔时的包袱,后面简直下笔如有神,哐哐乱划一般地飞快写满了一张纸。

她这刻苦劲儿一上来,竟是连午睡都没睡,愣是写了一整天。

待到了黄昏时,桌上已经摆放了厚厚一沓她抄写的《宫规》。

敬姝满意地看着一张张自己辛辛苦苦写下来的狗爬字,保准能刺得陆瓒眼睛痛。

又想了想,她撇了撇柔软娇艳的小嘴,最终又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一首令人牙酸的情诗。

“叫陈笑进来。”

不一会儿,陈笑就来了。

“娘娘有什么吩咐?”他恭敬地问道。

“把这些拿到御书房去,给圣上,就说是本宫这两日抄写的《宫规》,请他检查一下。”

敬姝纤纤玉手,指了指桌上那一沓辣眼睛的白纸黑字,末了,又将那首情诗特别拿出来,“跟王忠说,这一页必须得看。”

陈笑看了一眼。

他读过书,识的字,自然晓得自家娘娘这字写的实在是……

不过娘娘这么做定然是为了争宠,陈笑立即抱起这沓厚厚的《宫规》,抬脚往御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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