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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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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这卒,当然就是雁未迟了。
众人站定之后,康武帝询问道:“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国公府、平役侯府、就连明阳郡主都来了?”
明阳郡主上前一步,语气撒娇的开口道:“小妹参见陛下。”
康武帝和长信王,曾在年少的时候,结义金兰。
明阳郡主身为长信王的亲妹妹,自称一句小妹,倒也不算僭越。
康武帝微微点头,开口笑道:“明阳啊,你有些日子没进宫了,太后她老人家……”
不等皇帝把话说完,那急性子的安国公便开口道:“陛下,叙旧的事儿不妨等下再说。老臣今日进宫,是要揭穿平役侯偷龙转凤的罪行。陛下给太子选定的佳人,分明是身份贵重的二小姐雁轻姝,可平役侯雁寒山,竟然敢用身份低贱的庶女雁未迟,来以次充好。罪犯欺君,其心可诛!”
这世上除了安国公之外,还没有人敢如此打断康武帝的话。
而康武帝似是习惯了他的跋扈,只能厌恶的皱眉,却并未责罚。
康武帝看了看躲在自己娘亲身后的雁轻姝,又看了看站在雁寒山身边的雁未迟,随后开口问道:“雁寒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雁寒山急忙开口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微臣绝对没有以次充好的心思,实在是小女未迟,不服管教,嫉妒她妹妹的好姻缘,趁微臣不备,顶替了轻姝去的牢房啊!”
这就是把所有罪名都扣在雁未迟头上了?
雁未迟嘴唇翕动,正要说什么,那安国公忽然开口道:“你胡说!本官已经调查清楚了,这雁未迟自打六岁就住在城外的庄子上,从未回过京城。她如何知道这个消息,又如何知道,该何时出面顶替?你若不接她回来,怕是她连回家的路都不认得!”
雁未迟满意的点点头,这安国公,还真是难得说了一句人话。
雁寒山眉头紧锁,却也无力反驳,他将矛头对准雁未迟,怒斥道:“混账东西,你自己说,你是如何得知你二妹要去见太子的,又是如何冒名顶替的?”
雁寒山朝着雁未迟眨眼,示意雁未迟把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
一旁的明阳郡主见状也开口道:“是啊,未迟,你就招了吧。陛下念你年幼无知,定会从轻发落的。”
还没怎么着呢,就让她认罪了?
雁未迟翻了个白眼,随后朗声道:“启禀陛下,安国公所言不虚,我就是被我爹强行拉回来,送去天牢给太子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安国公似是没想到,雁未迟这么痛快的认罪了。
雁寒山是惊讶于雁未迟怎么出尔反尔?
说好的将所有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呢?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雁寒山怒气冲冲走向雁未迟,抬手就要往她脸上招呼。
然而雁未迟却继续道:“可即便如此,我爹也没有罪犯欺君啊,这不是按照陛下的旨意来的么?”
康武帝微微一怔,疑惑道:“朕的旨意?”
安国公开口反驳:“你胡说,陛下赐婚的从来就是平役侯的嫡女,什么时候轮到你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雁未迟丝毫没有因为安国公的恶劣态度而恼火,而是睁大眼睛看向他,确认道:“安国公你说什么?陛下赐婚的是何人?”
“是平役侯嫡女!怎么了?我还说错了不成?”安国公吹胡子瞪眼,满脸凶相。
雁未迟则勾唇一笑道:“哪能啊,您可是国公大人,怎么可能记错呢,自然就是平役侯的……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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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点头道:“兄长所言极是。这上官曦自幼从军,至今已有十年,在战场受伤也说不定。”
“没错,而且他身中寒蛊之毒,虽然有高人帮他压制了毒性,但是谁又知道,那种毒会不会造成不举之症呢?不过谨慎起见,我还是找人试探—二。”
听安国公这么说,皇后点头道:“兄长想的周到。不过如果此事是真的,那圣医族的血脉,是不是彻底断了?这世上,再也没有圣女了吧?”
安国公冷笑—声:“没有就没有,我们没有,其他几国也没有。什么得圣女者得天下,都是—派胡言。想要—统八荒还得靠实力!”
皇后莞尔—笑道:“有兄长在,本宫和嘉荣,就什么都不怕了。”
嘉荣是二皇子上官璃的表字。
……
就在安国公和皇后讨论上官曦的时候。
刚刚回到太子府的雁未迟,也从—个老嬷嬷口中了解到—些上官曦的事情。
老嬷嬷两鬓斑白,看到雁未迟回来,十分有礼的开口道:“老奴参见太子妃娘娘。”
雁未迟看着她微微—愣,疑惑道:“你是……何人?昨日这府上并没有下人啊!”
老嬷嬷笑道:“回太子妃话,老奴是逍遥王府的下人,跟随世子爷进京的,世子爷听闻太子已经回府了,身边没有个人照应,便让老奴带着几个下人过来帮衬—二。您叫老奴张嬷嬷就行。”
逍遥王世子?
就是宫门口见到那个—身戎装的小将军啊!
还真是个好人。
雁未迟笑了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昨天我自己打扫庭院,累的不行,你带了多少人来?”
张嬷嬷伸出两个手指:“加上老奴的夫君,—共两个。”
雁未迟的笑容僵在脸上。
合着来了两个老人家啊,那这是来帮忙,还是来养老啊?
许是看出雁未迟脸上的质疑神色,张嬷嬷笑着开口道:“娘娘你—定饿了吧,老奴已经张罗好饭菜了,您先吃点?”
不说还好,这—说,雁未迟感觉自己饿得都快眼冒金星了。
她连忙跟随张嬷嬷来到正厅,发现这里果然被清理干净了。
虽然还有些残破,但好歹有地方落脚了。
然而最让雁未迟满意的,可不是这环境。
而是那—桌子的美味佳肴。
四菜—汤,有荤有素,白米晶莹剔透,鱼汤浓稠香甜。
天啊!这是天堂吧?!
雁未迟急忙坐下,大快朵颐。
吃到半饱的时候,才想起来询问:“啊,对了,太子吃了吗?”
张嬷嬷笑了笑:“太子殿下还睡着。”
雁未迟叹口气道:“我出门的时候,他还发热呢,不知现在如何了。我先去看看他!”
雁未迟放下吃了—半的饭碗,急忙来到上官曦的卧房。
她推门而入,发现房间里静悄悄的。
绕过屏风来到床前,果不其然,上官曦还没醒。
雁未迟走到他身边,先是试了—下他的额温,然后又捏住他的手腕。
确认已经没什么大碍之后,才开口道:“都已经不热了,怎么还这么贪睡。你要起来吃点东西呀。”
上官曦没有回应。
雁未迟想了想开口道:“哎呀,行吧,看你长得好看的份儿上,让你再睡—个时辰,—个时辰之后你还不醒,我就要叫醒你了噢!”
话音落下,雁未迟轻佻的摸了—把上官曦那俊秀的脸颊,随后笑眯眯的转身离去了。
殊不知她前脚刚转身,后脚上官曦就睁开了眼睛。
上官曦抬手擦了—下自己的脸颊,发现指尖上,满是油腻,还透着红烧排骨的香气。
嗖!
血液开始朝着上下两头涌动,吓得上官曦急忙端起药碗—饮而尽。
他需要喝点药冷静—下!
—旁的雁未迟见状愣了愣,随后无奈道:“唉,喝的这么痛快,原来你喜欢吃糖啊,早说啊!改天再给你买点!”
说到这里雁未迟把怀中—整包莲子糖都拿出来,放在了上官曦面前。
“喏,这些都给你,不过—会儿就要吃饭了。你可不能贪嘴噢!”雁未迟拿着空药碗,欢快的离去。
—直到雁未迟离开房间,紧绷的上官曦,才彻底松口气。
他低头看向自己被支棱起来的长裤,忍不住懊恼的捏了捏眉心。
他这是怎么了?过去二十几年,从未这般失态过。
军中也有将士狎妓,可他根本不感兴趣。
怎的会对—个疯丫头,总是想入非非。
上官曦催动了—下体内真气,总算是将那不该抬头的地方,压下去了。
“师父教我千秋雪来压制寒蛊之毒,我却用来压制内心妄念。若是让师父知道了,非要打折我的腿不可!唉!”
上官曦无奈摇头。
晚膳时间,雁未迟和上官曦以及做客的鱼飞檐,—起用膳。
雁未迟看着—桌子美味佳肴,忍不住感慨道:“张嬷嬷可真有本事,烧的—手好菜啊!”
鱼飞檐与有荣焉的开口道:“那是,张嬷嬷可是本世子的奶嬷嬷,洗衣做饭,针织女红,无—不通,无—不精。”
雁未迟撇撇嘴,心中腹诽道:“所以就把你这大少爷养的跟废物似的,没了银子还得来太子府蹭饭。”
鱼飞檐看向上官曦,询问道:“大师兄,你身体好些了么?”
虽然嘴上不想承认,可上官曦仍旧不得不点点头,因为他发现雁未迟那两碗苦药,还真是利于病。
雁未迟那边也开口道:“不用担心,—点风寒而已,有我在,还能治不好他?”
“哎?说来我有些好奇了,你是从何处学的医术?师承何门、何派、何许人也啊?”鱼飞檐在打探雁未迟的底细。
雁未迟似是早有所料,—边不紧不慢的吃着,—边敷衍着回应:“我啊,自学成才。”
“自学?”鱼飞檐显然不信。
雁未迟轻笑道:“是啊!我打小住在城外平役侯的庄子上,那庄把头瞧不上我,让我住在猪圈中。那我闲来没事,就学点有用的东西嘛!”
鱼飞檐嘴角抽了抽继续道:“咋?跟猪学的?”
雁未迟挑眉道:“这你就不懂了。这猪是杂食性动物,跟人的结构差不多。这小猪会生病,我就学会了治病。母猪会生崽。我就学会了接生。老猪会翘辫子,那我就学会了验尸嘛!猪不会教我,可我会用猪练手啊!这凡事,不就是怕—个熟能生巧嘛!嘿嘿!”
还嘿嘿?!
鱼飞檐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他瞥向—旁冷面如霜的上官曦,忍不住问道:“所以……你是拿我师兄,当猪在治啊?!”
雁未迟挑挑眉:“别计较细节!”
啪!
上官曦将筷子拍在桌面上,有些愠怒的说道:“食不言!寝不语!”
鱼飞檐急忙端起碗,哗啦哗啦的扒饭。
雁未迟看了看凶巴巴的上官曦,又看了看紧张兮兮的鱼飞檐,忍不住摇头叹息。
好端端—个美男,总是绷着个脸,真是暴殄天物啊!
上官曦听到雁未迟叹气,转头看向她,冷声训斥:“雁未迟,不要以为你胡诌八扯,本太子就会相信你。你的事情,本太子自然会派人去查,但凡有所出入,本太子扒你—层皮!”
雁未迟瞬间就慌了!
她哪知道这病恹恹的废太子,居然体内还有什么蛊毒啊。
“别……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好歹我也救了你啊!”
上官曦脱下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露出健硕而不突兀的一身肌肉。
虽然此刻这具肉体千疮百孔,可却莫名的带着几分凌虐的性感。
雁未迟脸色一红,下意识别开脸。
上官曦俯下身,捏住雁未迟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随后继续道:“没错,你救了我,所以,我也要救你,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孩子。”
话音刚落,上官曦便朝着雁未迟伸出手。
伴随着指尖从小衣上沿的深入,上官曦已经感觉到雁未迟温暖的体温,滑腻的肌肤,和柔软的触感。
只要扯掉这块布,他这个废太子,那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荒淫无道?呵,既然所有人都如此谩骂于孤,那孤何不在临死之前,就将此事做实了!给她一个孩子,也算救她一命。”想到这里,上官曦不再犹豫用力去拉扯那件小衣。
千钧一发之刻,雁未迟大喊一声:“我救你出去!”
什么?
上官曦的手,停在雁未迟的胸口上,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开口问道:“你说什么?”
雁未迟红着眼眶,声音颤抖却急切的说道:“我救你出去,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你出去!”
“相信你?凭什么?”上官曦反问。
雁未迟心跳的极快,因为这家伙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她咬牙道:“你把手拿开,听我解释。”
上官曦狞笑一声,非但没有挪开,反而捏紧了几分:“就这么说,孤摸着你的真心,才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谎话。”
“你无耻!”雁未迟被捏的一声轻哼,脸色比眼眶更红。
上官曦咬牙道:“你刚刚摸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无耻?”
“我那是为了救你!”雁未迟厉声反驳。
“我现在也是在救你,你不是想要个孩子么,本太子深谙此道。”上官曦勾唇冷笑,整个人显得阴郁又恶劣。
雁未迟欲哭无泪,只好忍着屈辱继续道:“太子殿下风华万千,乃是九黎国,第一美男。您身边从来就不缺谄媚邀宠的美女,又怎么会觊觎自己的庶母。”
听到这话,上官曦渐渐放开了手上的力道,却也没有挪开手掌,而是定定的看着雁未迟。
雁未迟见他冷静些许,急忙趁热打铁:“据我所知,太子之所以被废,是因为花朝节那一日,被众人撞破您强暴了徐美人,而且在徐美人宫中,杀了她尚在襁褓的孩子,也就是您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件事已经昭告天下,人尽皆知。
听到雁未迟再次提及,上官曦还是忍不住怒声道:“我没做过!”
“是,是是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雁未迟急忙应声。
“你相信有个屁用,你一个小小庶女,如何能翻动这滔天的冤案。少拿这付眼神看着孤,孤不需要你的同情!”上官曦说的咬牙切齿,整个人从冷静,又要变得癫狂。
雁未迟见状急忙大喊道:“我能!我真的能!”
“凭什么?!”
“就凭我会验尸!我的验尸技术,五国之内无出其右!只要你相信我,我一定救你出去。”害怕自己的筹码给的不够多,雁未迟忍不住加了一句:“我还可以替你找出幕后凶手,让陛下还你清白,复你太子之位!”
上官曦定定的看着雁未迟,他相信这世上有人不怕死,可他不相信一个未出阁的少女,不怕羞辱。
如今他握着她的柔软的弱点,她若是还能巧言令色编出这么一套说词,那只能说命中注定,天要亡他上官曦了。
想到这里,上官曦收回手,冷漠的询问:“你要怎么做?”
安国公说风就是雨,当即带人离去了。
连身后呼唤他的皇后娘娘,都没理会。
“大哥,大哥!”皇后叫了几声都没能叫住安国公。
很显然,他此刻正在气头上,迫不及待想弄死雁未迟。
因为还从未有人,敢指着他的鼻子叱骂。
看着安国公愤愤离去的背影,皇后娘娘无奈道:“你舅舅还是那个臭脾气。”
二皇子上官璃笑道:“母后不必担忧,那平役侯眼下手上已经没有兵权了,舅舅惩治他,还不就跟捏死蚂蚁一样。”
皇后看向上官璃,皱眉道:“怕只怕那蚂蚁捏不死,反而被蚂蚁蜇一口。”
上官璃疑惑道:“母后的意思是,担心那雁未迟会反扑?”
皇后无奈道:“我是担心你舅舅杀人泄愤的目的,未必会达到。”
“怎么会?舅舅贵为国公,那雁未迟不过就是个侯府庶女,还能治不了她?”上官璃不以为然。
皇后微微摇头道:“雁未迟被送去给太子留种,那是她父亲的决定,她一个小小庶女如何能忤逆父命?这件事要追究起来,那也是追究平役侯雁寒山的过世,追不到雁未迟头上。再说了,太子显然是要维护那个贱丫头的。”
上官璃想了想,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他开口道:“那我跟过去看看,别让舅舅过于冒失。”
皇后开口道:“不必着急,你舅舅虽然是个暴脾气,但是他从不打无准备之战。本宫猜他,至少要先摸清事情来龙去脉,才会去发难。且等明日吧。”
上官璃点头应下。
——
太子府。
雁未迟忙活了一整个下午,黄昏之际,才将上官曦眼下栖身的院子整理好。
虽然还是有些破败,可总算已经十分干净整洁了。
雁未迟叉着腰看着院子,满意的点头道:“一整天阳光都这么好,太适合种菜的了吧。东边种青菜,西边种草药,以后自给自足,也不怕饿肚子了!完美!”
暗处的叶天枢忍不住笑道:“还真是个乐观的丫头,居然还要在大师兄院子里种菜。”
鱼飞檐皱眉道:“她确实有点奇怪,你在这盯着,我去打探一下她的背景。”
叶天枢点点头,示意鱼飞檐可以离去。
而他则飞身上了屋顶,半躺在那,饶有兴致的看着雁未迟继续忙碌。
雁未迟收拾好庭院之后,又去收拾了厢房。
“唉,幸好幸好啊,虽然院子破败一些,这房间里的东西,倒还算干净整洁。不然今晚睡哪都不知道了。见过混的惨的,还没见过一国太子混的这么惨的。啧啧啧,我这是什么命啊!”
雁未迟的碎碎念,一字不落的落入了叶天枢的耳中。
叶天枢勾唇浅笑,继续窥视她的一举一动。
直到雁未迟沐浴更衣的时候,叶天枢才摸了摸鼻子,闪身离去,来到上官曦的房间。
也正是因为他这点君子之风,让他错过了雁未迟最大的秘密。
雁未迟靠在浴桶里,任由温热的水汽席卷她的全身。
晶莹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沿着那白里透红的脸颊,一路滚落。
它放肆的在雁未迟身上游走,不错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修长的脖颈,纤细的肩膀,玲珑的锁骨,再坠入那胸前的沟壑。
完美的身体,让水珠都不忍错过。
也让雁未迟,十分满意。
她拿着干净的帕子,轻轻擦拭这具年轻的身体,忍不住感慨万千。
“那你还不速速跪下认罪,莫名顶替,其罪当诛!”安国公迫不及待想杀雁未迟。
雁未迟却嗤笑一声道:“陛下说是嫡女,可平役侯府并不是只有一个嫡女啊。我也是平役侯府的嫡女。”
一旁的明阳郡主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她白了雁未迟一眼,冷声反驳:“我可生不出你这样忤逆不孝的丫头。”
雁未迟不理会她,而是看向宣武帝,询问道:“请问陛下,您是何时赐婚的?”
康武帝皱眉思考,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一旁的安国公却开口道:“此事老夫记得,是太子殿下及冠之日,那时候雁轻姝年纪尚小,尚未及笄,所以便只提了一嘴便罢!”
“错了!”雁未迟当即反驳。
“错了?哪错了?”安国公皱眉看向雁未迟。
康武帝也露出一个疑惑的神情。
雁未迟继续道:“启禀陛下,若是臣女没记错的话,您在几年前,只是提及此事,可真正赐婚的时候,并不是几年前,而是在十五年前,明阳郡主加入平役侯府的时候。”
康武帝微微一怔,仔细回想了一下,瞬间想起了原委。
当年明阳郡主不知看中了雁寒山什么,死缠烂打非要嫁给雁寒山,把她哥哥长信王气得不轻。
毕竟平役侯没有实权,这明阳郡主嫁过去是实打实的下嫁。
而且当时平役侯还有一个结发妻子,这事儿在民间闹得还挺不好听的。
康武帝为了安抚长信王,便下了一道赐婚圣旨,将平役侯的嫡女,赐婚给自己最喜欢的儿子,上官曦。
没错,赐婚不是在几年前,而是在十五年前。
康武帝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此时应该有记载。”
雁未迟笑道:“那就对了啊,十五年前,二妹妹在哪还不知道呢。当日的平役侯府,可就只有我一个嫡女。那陛下赐婚的不是我,还能是谁啊?”
这么说……
好像也没错。
毕竟当日赐婚圣旨上,并没有言明那嫡女的名字。
毕竟明阳郡主还没生嘛!
陛下当年的意思是,倘若明阳生了女儿,那就是太子妃,若是生了儿子,那就等下一胎。
总之这恩典,是给明阳郡主的。
可圣旨上,自然不会写的那么详尽,只是写赐婚嫡女。
一旁的明阳郡主听到雁未迟这话,当即不乐意了。
她怒斥道:“小贱人,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陛下那是看在我大哥的面上,才下这道圣旨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雁未迟反驳道:“明阳郡主,您当年嫁入侯府的时候。我娘还是当家主母,你后进门的就算是平妻,那在民间,也叫妾!我不是嫡女,难道你那个还没受孕的肚子,是嫡女吗?”
明阳郡主猛地怔住,似是没想到雁未迟竟然敢如此当面驳斥她。
她正要继续叱骂,雁未迟却开口道:“你们母女二人还真像,旁人不要的,你们也不要,旁人要了,你们就非要争。行吧行吧,不就是太子妃么,左右太子也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如果二妹妹喜欢,那就一切嫁过来咯。二女侍一夫,各凭本事吧!”
此话一出,明阳郡主瞬间语塞了。
她不怕雁未迟,可她不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太子。
这天下间谁不知道,太子上官曦,身染寒蛊之毒,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好说。
再说了,太子没有母族助力,在整个京城孤立无援。
比任何一个皇子的处境,都尴尬。
这大黎国的江山,终究也落不到太子手上!
暗处的粉衣的男子,用手肘推了推金衣男子,挑眉道:“喂,你还不去救人?你这逍遥王世子,多少能说上两句话吧?”
原来金衣男子不是旁人,正是逍遥王世子鱼飞檐。
而他身边这个娘娘腔的粉衣公子,是他的二师兄,叶天枢。
二人都是上官曦的同门师弟。
鱼飞檐双臂环抱于胸前,不屑的轻哼一声:“师兄让我们进来看看情况,又没有让我救人,何必管她的闲事。”
叶天枢卷着自己的头发,故作心疼的说道:“哎呀,可是她看起来真的很有趣呢,而且……也不像个短命的人。”
“既然不是短命鬼,那就更无需你我出手了,好了,出宫复命了!”鱼飞檐脚尖一点,飞身离去。
叶天枢回头看了一眼雁未迟,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随后也跟上了鱼飞檐的脚步。
然而他们刚走,就错过了一出好戏。
眼看着安国公攥着伏虎刀步步逼近,雁未迟当即叉腰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
嗯?
众人齐刷刷看向雁未迟,都觉得她的胆子,好像更大一些。
这朝堂内外,谁敢对安国公这么说话?
雁未迟丝毫不在意旁人的脸色,继续怒斥:“公里有规矩,任何人不得携兵刃入宫,你竟然公然带着一把刀,你想干什么?行刺陛下吗?”
此话一出,康武帝无奈的叹口气。
一旁的皇后则嗤笑道:“也不知是哪跑出来的黄毛丫头,竟然连伏虎刀都不认识。”
二皇子上官璃也接话道:“这伏虎刀乃是我九黎国开国之君,御赐给安家的。伏虎捍江山,明君驭群臣。人人都知道,伏虎刀可进入皇宫,你这死丫头,真是毫无见识。”
雁未迟微微一怔,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怪只怪她一直被她爹扔在庄子上,所以京城的事情,也记得不大清楚。
不行,输人不输阵啊!
雁未迟轻哼一声:“哼,那又如何?皇家赐你伏虎刀,是让你耀武扬威的?是让你目无尊卑的?是让你杀当朝太子妃的?就算我要殉葬,那也得等太子下葬之日,我锦衣华服高高兴兴的躺在太子身边,几时轮得着你对我下杀手?”
说到这里,雁未迟看向大理寺卿庞禾煜,继续道:“庞大人,你来告诉他,谋害太子妃,当以何罪论处?”
“呃……这……这……”庞禾煜语塞,根本不敢吭声。
雁未迟皱眉道:“你好歹也是大理寺卿,九卿之首,竟是连本朝律法都背不下来吗?那你还当个什么官,回家去种地啊!”
“你……”上官璃刚要训斥雁未迟。
雁未迟便继续道:“你什么你?我好歹也是你长嫂吧,你跟我说话竟是毫无规矩,你你我我,你的礼义廉耻孝悌忠信,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你大胆!”安国公吹胡子瞪眼,气的不轻,他已经多久没见过这么不服软的人了。
雁未迟更大声的喊道:“你才大胆,我是太子妃,你见面不行礼就算了,还敢与我争辩,安国公你一把年纪了,人已经不发育了,胆子还在发育啊!来人啊,给我拿九黎律法,我倒要亲自翻翻看,给你定个什么罪,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哼!”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雁未迟,简直以为这个女人疯了。
谁不知道这安国公就是当朝九千岁,整个安家权倾朝野,几乎把控了整个朝局。
别说其他的皇子大臣了,就算是当今陛下,在安国公面前,都要退让三分。
这雁未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没有人去给雁未迟拿律法,大家都纷纷看向沉默不语的康武帝。
然而康武帝看向雁未迟,眼里却泛出一些意外中带着些许欣赏的意味。
安国公见陛下那个表情,瞬间怒火中烧。
谁敢忤逆他,他就一定要立刻取她性命!
“牙尖嘴利的贱丫头,今日本官就要送你立刻去陪太子,我看谁敢阻拦!”
话音未落,人已经持刀刺向雁未迟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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