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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口碑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是作者“卖菜的秋儿”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陈知安柳七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陈知安穿越成大唐纨绔,开局进天牢,发现大哥可能是隐世大佬,二哥是天命之子,老爹是最强老六,老妹是女帝转世......被当做天才吹捧了十几年的小侯爷,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那个.......
主角:陈知安柳七 更新:2024-04-11 0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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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是作者“卖菜的秋儿”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陈知安柳七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陈知安穿越成大唐纨绔,开局进天牢,发现大哥可能是隐世大佬,二哥是天命之子,老爹是最强老六,老妹是女帝转世......被当做天才吹捧了十几年的小侯爷,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那个.......
“吃鱼脍!”
远处一道青衫快步走来。
来人先看了一眼盆里的银刀鱼,又看了一眼浑身散发着杀气的李岚/清:“清儿的刀越来越冷了,可是有了气感?”
“见过柳先生!”
李岚/清微微屈身:“昨日杀鱼时感觉体内有一缕拇指大小的气流断断续续,应该是气感吧?”
“是了!”
柳七惊叹一声:“这就是初入武道的征兆,没想到你竟有修行资质!”
不怪柳七惊讶,毕竟当初他可是查探过李岚/清资质的,气海紧闭,绝无修炼可能。
伸出两根手指放在李岚/清眉心。
柳七脸色微变。
她当初封闭的气海竟有了松动,这是开了造化之门无疑。
要知道世间修行,乃是天定。
道门称之为道种、佛门称之为佛缘、北庭称之为神授,而绝大部分人,称之为造化。
气海封闭者,造化不够,无缘得见大道。
而李岚/清的造化之门无缘无故开启,这是世间罕有之事。
沉默良久,他开口问道:“小清儿,你可愿拜我为师?”
李岚/清抬头看着一旁眉头微皱的陈知安。
她当然想答应,可她毕竟是老板四十两买回来的,而且每个月还发三百两银子......
得看老板的意思。
“不行!”
陈知安摇头道:“她恐怕有别的师承,这事儿我说了不算!”
李岚/清莫名其妙有了修行资质,这事儿多半和自家大哥脱不了关系。
虽然大哥没有表示什么,但既然李岚/清因为他踏上这条路,就算是有了师徒之实。
法不可轻传在这大荒世界可不是说着玩的。
师承关系不比血脉关系轻多少。
收徒不成,柳七也不失望。
他是个洒脱的人。
本身又是野路子出身,对师承看得并不重要,还是传给李岚/清一门自悟的功法。
拈花诀!
名字很美,可是杀力一点也不弱。
走的是轻盈诡异的路子,修至大成可拈花成刀,万花化刃。
这是柳七为勾栏女子量身打造的功法。
传完拈花诀。
柳七又粗略讲了些青楼的事儿,这才开始享受银刀鱼脍。
这段时间柳七手握大权,青楼一切事务全由他定夺。
在他宣布要执掌青楼后。
整个长安城的勾栏掌柜都变得惶恐起来,纷纷把自家摇钱树盯死,甚至恨不得拴在裤腰带上。
没办法。
柳七这厮在勾栏女子心中的地位实在太高了。
他们害怕这厮不讲武德,振臂一呼直接让花魁们改换门庭。
柳七当然不会这么干。
他不愿把勾栏女子们当做筹z码,这有违他的初衷。
他去了教司坊,把教司坊给买了。
勾栏女子可怜,教司坊的女子更可怜。
她们身为犯官家属,签的是死契,除了年老色衰时被撵出去自生自灭,基本上不可能脱籍。
当柳七站在教司坊坊主面前拿出厚厚一摞银票后,那坊主恨不得把自己也给卖了换钱。
整整三百二十六个教司坊姑娘,全被柳七以八十两一个的价格买了回来。
这年头啥也不多。
就是犯官多,杀之不尽,一茬又一茬。
加上逛勾栏的又大多是些泥腿子,根本赚不了几个钱。
还要管她们饭吃,所以教司坊的坊主卖起姑娘来没有半点压力。
还买一赠一,把那些男丁、老妇也打包一起送给了柳七。
甚至已经预定了下一批犯官家属。
柳七面无表情地签署了意向合同,当场付了钱。
一入教司坊,永远是贱籍。
柳七的亲姐姐,当初就是被人打死在这教司坊内,而他被路过一位老道救下。
一别多年,那位教司坊坊主,已经记不得当年那个满头是血奄奄一息的小孩儿了。
......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教司坊里的犯官家属,全被我买下了!”
柳七躺在摇椅上将买下教司坊女子的事情娓娓道来。
除了那两百多个正当适龄的女子,其余三百多个男童和老妇,只能算累赘。
可如果放任他们不管,缺了经济来源的教司坊肯定不会继续收容他们。
身为贱奴,他们出了教司坊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
毕竟陈知安开青楼不是搞慈善,他擅自做主买回来一堆拖油瓶.....
但凡格局小点的。
恐怕立刻就要翻脸。
柳七已经做好了陈知安翻脸的准备。
哪知陈知安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晒太阳。
“你不生气?”
柳七幽幽道:“毕竟凭白多了几百张嘴,你就不怀疑我假公济私用你的钱买名声赚清誉?”
“你会吗?”
陈知安站起身来,俯瞰着已经彻底竣工的阁楼:“当初说好了青楼由你做掌柜,我便不会干预你的决策。
别说三百人,就算是三千、三万...我都相信你。
柳先生,长安城对你来说...太小了!
我们要放眼整个大唐,乃至整大荒!
有朝一日。
我要让青楼的旗帜,插遍整个大荒世界!
你说。
我应该怀疑你假公济私沽名钓誉吗?”
柳七怔怔无言。
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声名狼藉的纨绔废物,居然有如此雄心壮志。
更没想到。
他竟有如此胸襟格局。
“是我小觑天下人了!”
柳七也站起来,和他并肩而立:“犯官家属中不乏修行道种,我已经收他们为徒,准备暗中培养一批青楼执事。
十日后青楼开业!”
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轰!
空间破碎,陈知安意识回归。
现实里。
他不知何时已经盘膝坐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大汗淋漓。
白皙的皮肤上更是渗出细密的血珠,混合着有些粘稠的污秽之物,整个人都散发着酸臭的味道。
“悟道结束,武道残卷第一篇完成!”
陈知安怔怔无言。
恍如隔世。
沉默片刻后,他赶紧收束心神。
拳头轻握,指缝中响起嗤嗤之音...
这是有元气在窜动。
“原来这就是悟道!”
随手将元气散开,陈知安喃喃自语。
先前那一瞬,他身临其境,彻底代入那位修行武道残卷士卒的杀伐之中。
武道残卷第一篇的运行轨迹,甚至是那位修行者的悲恸和拔剑四顾心茫然,他都如同身受。
一场短暂的悟道。
这残卷第一篇已经融会贯通,近乎大成!
而且迟迟未能迈入的先天境门槛,也在不知不觉的元气运转中叩关而入。
如今,他已然是先天境初期的修行者!
大荒世界。
武道修为不管是三品二品还是一品,都只是不入流。
只有跨入先天境,才算真正踏入修行的门槛。
一线之隔,如同天堑!
许多武者终其一生,武道修为走到尽头也始终无法感知先天元气开启造化之门。
最终气血枯萎。
沦为修道路途上的一具白骨。
如果陈知安依旧是之前那个陈知安,或许此生大约能够跻身先天境,但绝不可能这么快。
不得不说。
统子虽然是个奸商,可这种近乎醍醐灌顶的悟道方式,着实很香!
如果有足够多的钱...
这世间的修行秘籍对陈知安来说,再没有半点秘密可言!
一次不行,就来两次!
只要付得起钱,他就是最强悟道者!
想到这里。
他笑容逐渐变态!
我真傻,真的......
都他娘的开挂了,还想着努力修行?
既然能花钱买,我受那罪干啥?
赶紧搞钱躺平才是王道。
......
让狗腿陈正烧了洗澡水,陈知安躺在浴桶里感受跨入先天境后的变化。
此时,他体内气血化作一条潺潺小溪,顺着周身经脉游走,滋养肉身。
除此之外。
他明显感觉到周遭的天地元气正从毛孔缓缓渡入体内。
和大多数修行者不同的是,元气没有进入气海,反而被那条潺潺小溪搅碎。
化成了纯粹的气血。
这正是武道残卷的霸道之处。
神魂一体,只修己身!
以身为炉,炼化为宇!
这个世界的修行道统很杂,大唐的道门、西域的佛法、南边的巫术、北荒的祭师和炼体者......
但殊途同归,
诸多道统只是外在神通各异,本质上其实都是纳元气于气海,再演化万法。
可这武道残卷却另辟蹊径,不似修道,倒更像是武道的衍生。
杀力无匹!
......
临近傍晚。
在浴桶里琢磨搞钱计划的陈知安终于被陈阿蛮薅了起来,换上一身稍显沉稳的青衫,乘着后院里用来充门面的异兽向西侯府赶去......
异兽似马非马,头顶一支雪白独角。
第一代陈留王在战场上捕获的三代元老。
这些年陈留候府家底稀薄,本是吃山珍的异兽沦为吃青草的畜生,骨瘦如柴,早已没了半分神异。
如果不是此行万分重要,陈阿蛮着实舍不得用它拉车。
倒不是有感情之类的。
主要这畜生奸诈狡猾。
逮住机会非要吃五盆浆果才愿意出门。
此时。
陈阿蛮坐在车厢里,手里捧放着两尊玉佛,满脸肉疼。
毕竟...
这是陈留候府最后的家底了。
陈知安看在眼里,善解人意道:“老爹,实在不行咱们打道回府吧。
我看这两尊玉佛差不多也值个万八千的了,我们卖了开勾栏,定亲这事儿,我不急的!”
“区区八千两而已,算不得什么!”
陈阿蛮忍痛把两尊玉佛递给陈知安,别过眼去不看。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陈阿蛮不懂经营,又是个闲散侯爷,这些年没得仗打,宫里赏赐极少。
一尊显赫侯爷混得比个县令还不如。
陈知安默默接过玉佛。
感觉又他娘的回到了前世倾家荡产娶媳妇儿是怎么回事?
没过多久。
老管家干瘪沙哑的声音响起:“侯爷,西伯侯府到了!”
闻听此言,陈阿蛮瞬间气势大变。
一股子苦大仇深的严肃气息散发开来。
陈知安有些懵逼。
却见陈阿蛮狡诈一笑:“情场如战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爹有经验,进去之后看我脸色行事!”
......
西伯侯府。
余老太君坐在太师椅上双眸微阖,龙头拐杖杵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声比一声沉重。
在其下首,陈阿蛮正襟危坐,神情严肃,散发着苦大仇深的气息。
气氛有些诡异的安静。
在这诡异气氛下,余老太君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起来。
拐杖狠狠往地上一杵,青石板如蛛网般裂开,碎石飞溅。口中更是厉声喝道:“陈阿蛮!你要是反悔了,大可推了这门亲事,咱们收拢兵马,沙场上拼个你死我活,我西伯侯府不是非与你老陈家结亲不可!”
“老太君,你这是何意?”
陈阿蛮懵逼地看着余老太君,心想我好心好意来提亲,你这老太婆莫名其妙扯什么你死我活?
陈知安满脑子黑线。
先前就觉得老爹不是个靠谱的,你丫真要经验丰富,就不会在老娘死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光棍了。
眼见余老太君情绪激动,杀意沸腾。
陈知安赶忙从陈阿蛮身后站了出来,身子长揖及地:“老太君,知安向您请罪了!”
昨日过错皆由知安而起。
老太君宽宏大量,愿将西宁下嫁,知安一家欢喜还来不及,怎会反悔?”
听到这话。
余老太君脸色稍暖。
第一次把目光落在这个害得西伯侯府颜面扫地的纨绔身上。
外面都在传这小贼熬鹰遛狗、流连勾栏、横行无忌从不干人事儿。
她本以为大约是个贼眉鼠眼的蠢货!
不料这坏胚一袭落拓青衫、头别木簪、腰间悬玉、配上那副唇红齿白的清秀面容......
乍一看竟有些陌上公子的风采,像个读书人!
可惜!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整个就是头草包,全家都是!
如果不是陛下从中斡旋,她着实不愿和陈留候府结亲。
昨日事发后,她毫不费劲就从蛛丝马迹中看出,这场阴谋针对的不光是陈留候府。
还有她西伯侯府。
她本以为任陈阿蛮再废物,也理当能够看看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才对。
没想到等了一夜。
无论是户部侍郎家的二小子、河间魏家的老三,还有那混迹官场的掮客钱三高都安然无恙。
陈知安这小贼蠢也就罢了,毕竟名声在外。
你陈阿蛮身为陈留候,竟连半点脾气都没有吗?
越想越气。
余老太君冷哼一声,愈发嫌弃那个满脸苦大仇深的陈阿蛮,拂袖道:“小侯爷,随老身来!”
陈知安给老爹递了个眼神。
赶忙跑上去扶着老太君,独留陈阿蛮满脸懵逼地坐在大厅,像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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