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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美人恃孕而骄,高冷团长夜夜哄妻》精彩片段
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林书颜朝着门口看去,有些傻眼。
贺章抱着一个瓦罐,步履稳健地走进来,“饭煮好了?”
“嗯,这是……”
还没问出口,鸡汤的香味已经飘了出来,“那边拿的,不知道好不好喝,你试试。”
木盖子打开,瓦罐里的鸡汤飘着油花,林书颜拿小勺尝了一点,时间是炖够了,但味道一言难尽,有些油腻。
农村自家养的土鸡,这么好的食材浪费了。
“不然我再加点调味,你和孩子先吃点别的。”
她接过鸡汤端去厨房,心里纳闷刘秀梅这么好心把鸡汤让他带回来?
不过孩子们最近吃的只有鸡蛋算点荤腥,真得好久没吃肉了,连她都有点馋。
把汤倒进锅里,林书颜将上面的油花用勺子撇出来一些,清淡点,让孩子们好喝汤。
她又偷偷加了一点灵泉水,小葱打结丢进去,然后加了盐花,有灵泉水的鸡汤味道完全被激发,顿时香味扑鼻。
等到重新煮沸,林书颜倒了一小勺尝尝,果然入口鲜美,要是有板栗或者蘑菇就好了,下次上山找找看。
这般想着,林书颜把鸡汤从锅里盛了出来。
“这个给你,”低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贺章走了进来,将一叠零散的钱放在灶台上。
“这是哪来的?”
又是鸡汤又是钱的……林书颜有些看不懂。
贺章垂眸看她,女人的头发随意扎在脑后,小脸清丽精致,皮肤柔滑,一点也不像地里做农活的人。
片刻,他收回目光,“你早上在村委会说的一百块拿回来了,自行车我让他们明天送过来。”
这话说完,林书颜奇怪道,“刘秀梅怎么会把钱给你?”
要知道,早上村委那么多人,刘秀梅宁愿撒泼打滚,丢尽脸面都不肯掏钱。
“这钱本该就是你的,不还就送去公安局。”
这男人真是……有点狠。
但也太爽了吧!!
林书颜心里暗爽,又看了眼鸡汤,“这汤也是你抢回来的?”
“没有,刘秀梅说特意给孩子炖的,我就端回来了。”
“噗嗤,”林书颜忍不住笑出声,又赶紧捂住了唇,“那我先收着?”
贺章不太在意,他在部队很少花钱,也从来没缺过钱花,看女人脸上的笑意,觉得这钱给她挺好。
“你先用着,添置些家用,不够再跟我说。”
林书颜把钱仔细收进缝在衣服里侧的一个小口袋,只当贺章说得客气话。
书里写过,贺章母亲是留下了大笔的钱,都在这个儿子手里,后期贺章帮姚玲做生意,也是用得这笔钱。
但他们家现在不是调查嘛,林书颜想着应该不能用那些钱,所以手里的还得节省着花。
一百八十块钱,够用很久了。
想到刘秀梅估计有几天睡不着觉,林书颜就身心舒畅。
贺章端了汤抬腿往外走,心道有钱了真这么开心吗。
屋子里。
贺小树带着福宝乖乖坐在桌边,碗里盛了一点米饭。
碗是林书颜刚跑去供销社买的,一大一小,贺小树和贺章一人一个。
其余的,等后天赶集了去买,更划算。
鸡汤倒了一半在汤碗里,剩下的装进瓦罐晚上喝。
林书颜拿了大勺,先给贺章碗里盛了满满一碗,他淡声道,“给他俩先喝。”
“有呢,多着,晚上都够吃了,你弄回来的鸡汤你先喝。”她温声说着,眼睛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贺小树。
倒完之后,她又给贺小树碗里舀了一大勺,连带着还有不少鸡肉,孩子太瘦了,别人家八岁的孩子可不长这样。
最后才轮到自己的碗,林书颜干脆把鸡汤倒进米饭里,泡着饭喂福宝吃。
吃着鸡汤泡饭,福宝大大的眼睛眯起来,显然是很喜欢,连之前最喜欢的蒸鸡蛋都冷落了。
林书颜笑,“我们福宝喜欢喝鸡汤呀?”
小脑袋点了点,福宝做了个喜欢的小表情,小鼻子皱在一起别提多可爱。
这顿饭几人都吃得很开心,贺小树连着添了两碗饭,要不是怕他积食不让吃了,小家伙还能吃。
锅底剩下的米饭,还有桌上的蒸南瓜被贺章兜底,一扫而空。
他也不懂,从前觉得部队的老师傅做大锅饭不错,现在一对比,只觉得以前吃的东西没滋没味。
吃完饭,放俩孩子在院子里玩。
有了这么一大笔钱,林书颜美滋滋开始盘算要买些什么,这家空荡荡的,什么都缺。
她拿出贺小树那半截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无论什么年代,买东西总让女人快乐!
贺章倒是不知道她会写字。
“你会写字?”
林书颜愣了一下,光顾着高兴,忘了原主是个傻了十多年的傻子呢。
“只……只会简单的数字,在村委会学的。”
村委会确实有办过几场‘树新风、学知识’的活动,每次搬一块破黑板在村头的院子里,齐小丁教些简单的字。
原主去过几次,但什么都听不懂,只是看到人多就凑热闹。
村子里的人让他们学写字还不如多上点工,所以每次去的都是闲着没事的人,在底下纳鞋底、聊大天,干什么的都有,气的齐小丁教了几场就不愿教了。
“学点字挺好,以后想知道的可以问我。”贺章淡淡说了句,没有挪动步子的意思。
那么大高个杵在身边,林书颜写也不是,怕他看出端倪,她抿了抿唇,“你要是没事,帮忙把窗子修一下,那窗子晚上有些漏风,怕把孩子吹病了,墙角有工具。”
老房子年久失修,住进来才知道大大小小的问题一箩筐,窗子和门都不牢固,前些天下了一场雨,屋顶也有几处漏雨。
现在有个男人在家,不修等到什么时候。
“好,”贺章二话没说,卷起袖子就干了起来。
贺家其实有很多处房产,他母亲那边留下的东西不少,但现在正在调查,大张旗鼓地住新房不合适,是先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房前房后很快响起了敲敲打打的声音。
不敢写字,林书颜只能画点形状代表要买的东西,弄了会儿就无聊了,干脆把纸收起来准备出去看看有什么要帮忙。
正是八月天,秋老虎卷土重来,太阳下干活一会儿就汗流浃背。
贺章的衬衣不知什么时候脱了,挂在窗框上。
结实的肌肉覆在身上,露出劲瘦的腰身,手臂线条流畅有力,是在部队里实打实练出来的。
林书颜看了两眼移开目光。
咳咳,有点赏心悦目
歪斜的窗子被摆正、固定,缝隙也敲了两块木条填好,瞧着应该不会漏风。
他放下铁锤,转身问道,“还有哪里要修?”
“还有几个地方漏雨的,这会儿没有材料,等下次下雨看看位置先吧。”
“嗯。”
他拿着衬衣走近,身上带着一点汗味,并不难闻,满满的属于男人的气息。
林书颜闪开两步,心里突然有点愁。
家里只有一张床,今晚倒是要怎么睡?
贺章看着她闪身的动作,眉头皱了皱,自己太臭了?
摸不清这女人的性子,他也生性不爱说话,有点麻烦。
……
男人躺得笔直,半张脸照着月光,侧脸坚毅棱角分明,鼻梁高挺,要用现代的词来形容,就是硬汉帅气,性张力十足。
只不过啊,好东西都是女主的。
林书颜脑子乱想,不自觉得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
“睡不着?”
“……”
“睡不着?”
贺章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她,深邃的眼底清明,分明就是没有睡着的样子。
林书颜被抓了个正着,赶紧闭上眼睛,忙不迭道,“睡得着睡得着。”
她眼睛闭得死紧,睫毛还在颤,贺章狐疑看了眼,没说什么。
他倒是睡不着,毕竟第一次跟一个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
虽然中间隔着贺小树。
但这种感觉。
难以形容。
外头墙角下响着蛐蛐的声音。
林书颜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谁知道眼睛一闭,也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
清晨,薄雾裹着村子。
上工的人天没亮就起来,抓两个窝窝头边走边啃。
林书颜醒来时,床上只有两个小家伙,贺小树睡得歪七扭八,福宝窝在她怀里。
这样软乎乎的小团子真让人招架不住,林书颜亲亲她的小脸蛋,坐起身。
早上还有些凉,林书颜给孩子盖了点被子,悄声下床,没瞧见贺章,她换了衣服去了厨房。
厨房里暖烘烘,灶火竟然烧着了,里头添了柴,锅里是一锅热水。
林书颜把热水舀了出来装进暖水壶,又泡了两杯茶,家里就两个搪瓷茶缸,一个是她和福宝用,一个是小树用的。
她在茶里加了灵泉水,每天都会让孩子们喝上一点。
俩孩子从前住在城里,本来就比乡下孩子白,喝了之后,福宝白回来不少,但贺小树天天太阳底下跑,喝再多,也抵不住他晒的。
剩下的水林书颜端着去后头兑了山泉,洗了把脸。
看着挂了水珠的手,皮肤真的好了很多,虽然在林书颜这个现代人眼里,还需要好好保养,但在村里已经算是顶了天得白。
收拾完自己,林书颜又回厨房添了点柴火。
早上准备煎鸡蛋饼,四个鸡蛋打散在碗里,加灵泉水和玉米面搅拌成面糊,又撒了一把葱花。
黄澄澄的面糊,林书颜发现这几天天天不是鸡蛋汤,就是蒸蛋、煎蛋……
实在没办法,村里能弄到的就鸡蛋了,肉类什么的要集市或城里买,家里有两个孩子,营养少不了。
不然再养几只鸡,不仅下蛋过段时间还能吃肉!
林书颜一边煎鸡蛋饼,一边想着,外头贺章就回来了,他习惯早起,在部队五点就要起床,刚刚出去跑了一圈。
厨房里飘来葱花鸡蛋的香味,贺章路过看了一眼,“起来了。”
林书颜回头,刚跑完回来的男人一件白色北背心,皮肤上泛着汗意,神清气爽。
她收回目光,“嗯,把孩子们叫起来洗脸,马上就好了。”
俩孩子被她带的起床都要先洗漱,贺章走到隔壁,一掌拍了贺小树的屁股,还没睡醒的贺小树懵懵着,就被一把拎到床尾。
“洗脸去。”
贺章声音冷硬,一下就把贺小树瞌睡弄没了,他一个激灵换了衣服跑去后头。
福宝蜷成一小团,红扑扑的小脸埋在被子里,贺章站床边看着有些为难,总不能跟小子一样拎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莫名学着林书颜平时和孩子说话的模样,“我们福宝起床了。”
孩子蹬了蹬小脚,睁开眼睛,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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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章凉凉看着她,面上不动声色。
“那些钱我确实是寄给林书颜的,走得时候给了你们三百,那三百才是吃住的钱。”
刘秀梅愣在那里,这是什么情况?
跟想象的不一样!
刘秀梅赶紧辩解,“贺章啊,不,不是这么回事。我们拿了钱都是为了孩子好,那女人脑子有问题的,小时候烧傻了,钱都认不清哪里能花得好?到时候乱买乱花,都用不到孩子身上。”
“脑子烧傻了,”贺章手敲在桌沿,冷硬的声音重复着这几个字,“所以你们给我找个脑子不好的媳妇,当初信里可没跟我说。”
这话一出,刘秀梅顿时哑声了。
当初林书颜是傻子这事,他们瞒下来了,就是怕贺章不答应,毕竟一千块钱不少,村里那些正常人家的女儿虽然犹豫,但总归会有人答应的。
就说贺艳艳那朋友,兰娟,明里暗里问过好几次。
“这……这。”
刘秀梅咽了咽口水,被贺章的眼神盯着,仿佛自己是个待审的犯人,一个字也蹦不出。
反倒是贺成国开了口,“怎么跟长辈说话呢,当时这事情不是着急嘛,他们第一家找上门来的,我们也是急着为你办孩子的过户。”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刘秀梅嚅嗫着唇,干巴巴附和了句。
贺艳艳眼珠子转了转,“堂哥,那林书颜现在不是好了嘛,在林家村傻了十几年,那都是到我们家之后我们好好照顾着才不傻的,她得谢谢我们。”
一家三口,张嘴就是谎话。
要不是刚刚在村委会找老支书聊了会,还真能信他们几句。
贺章身子往后一靠,冷峻的脸上皮笑肉不笑,“所以,该给你们一笔钱,谢谢你们?”
“嗐,这咋好意思,都是一家人,不过你看这林书颜好了就坏心思坏心眼。照婶子说,现在孩子户口已经迁好了,不如你就把她休了咱再找个好的,至于孩子还是送到叔婶家来,我们好好照顾着。”
“离婚?然后找个听话的?乖的?”
“对对对,”刘秀梅忙不迭地回答,当然要重新找个好拿捏的,林书颜这泼妇,她管不了一点!
“堂哥,我妈说得对,我们会好好照顾小树和福宝……”
这话没说完,贺章冰冷的一眼定在贺艳艳身上,仿佛看穿一切,看得贺艳艳浑身发毛。
“好好照顾?你们当做得那些事我不知道,打孩子?欺负军属?”
他一字一句带着戾气,战场上下来的血性军人,哪里是普通人敢叫嚣的?
被这么看一眼,刘秀梅和贺艳艳腿都快软了。
贺章强压着情绪,“早上林书颜说的一百,拿出来给我,还有自行车,明天让你儿子送回来。”
事情跟刘秀梅想得完全不一样,她就差没蹦起来,急火攻心,“凭什么啊!”
贺成国一拍桌子,“贺章,你好歹叫我一声叔叔,就这态度?你们家出事,还不是我第一个站出来帮你们。”
贺章冷眼看了过去,没把他的愤怒放在眼里。
“是不是帮忙你心里清楚,叔叔?贺成国你难道忘了当年是怎么被赶出贺家的,要我帮你想想?”
“你……”
贺成国一张脸涨得通红,他怎么也以为这个侄子要听他几句,却不想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气得快抽过去,抖着手指他。
“我得告诉大哥,我得告诉大哥去。”
“你去。”
贺章懒得跟这一家子废话,站起身,“还不去拿钱?”
“诶哟诶哟,你你你贺章,你也是个没良心的啊……我们养了两个月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欺负军属判刑,能关两年,你自己考虑。”贺章沉声开口,没了耐性,脸色冷的可怕,刘秀梅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口嘴唇发白。
这个时期,军人是很受保护的,不管是欺负军属,还是破坏军婚,只要有关的,都会被重判。
到了这地步,刘秀梅坐到了凳子上,趴着桌子直哼哼,不敢吵不敢闹了,“艳子,拿钱。去。
“不行,我要买裙子我要买裙子,妈你说要给我买裙子的,我不拿!!”
贺艳艳跺着脚,就要撒泼,对上贺章的眼神,眼泪直掉,什么会让林书颜来道歉,都是假的。
这个贺章,就是个魔鬼。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刘秀梅抽着气,从凳子上爬起来,摇摇晃晃进了屋子,她可不能真的被送进去啊,这钱给他了,到时候自己再找贺小雨要去。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从床底下摸出铁皮盒子,刘秀梅无比心疼地数了一百块钱,出去丢在桌上。
一百块钱对这时候的人来说,是一年的开销,但在贺章眼里并不多,只是家里那女人要,他顺道就要回来,给这一家不如给那女人。
他拿起钱,随手塞进口袋里,看了眼桌上的瓦罐,伸手就端了起来,“既然是特意给孩子炖的,那我就端走了。”
说完,迈开步子离开了刘秀梅家。
直到人走远了,贺艳艳才反应过来,“妈,鸡汤,我的鸡汤啊啊!!!”
可她也不敢追上去,气得丢了筷子。
*
接近午饭时间,各家各户都开始做饭。
贺小树不知道到哪里溜达了一圈,从门外回来,不吭声地坐进灶台后面看火。
林书颜也没问他,小孩愿意说了自己就会说。
她把家里剩的米都放锅里蒸着,早上那八十块还在手里,拿了一块去高婆婆那换了些菜和鸡蛋。
这些日子她和高婆婆熟悉了许多,高婆婆一个人,种的菜和鸡蛋都吃不完,自己去换其实她是高兴的。
米饭边上放了南瓜,还有福宝爱吃的水蒸蛋一起蒸,等到出锅,撒上一点酱油和葱花,很香。
她又额外炒了个辣椒炒蛋,辣辣的下饭,油也见底了,林书颜干脆都用了,反正手里有票,迟点去供销社换一些。
想来过两天也到赶集的日子了。
油热下鸡蛋,伴着大火炒,喷一点米酒,酒味一下蒸腾出来,辣椒、葱段下去,再放进调料翻炒。
油亮亮的辣椒炒蛋就好了,林书颜把菜盛出来,往外看了看,“小树,你看看舅舅回来没。”
贺小树纳闷抬起头,舅舅不是说要去那家讨厌鬼那里。
“他说回来吃中饭的,你去瞧瞧,要开饭了,”林书颜很清楚小孩想什么,明着让他去看看,实则帮贺章解释了一句。
真是操碎了心。
贺小树别别扭扭地站起来,他才不是听这个女人的,是想看看她有没有骗自己。
他跑到院门边,远远看到贺章端着一瓦罐什么回来了,大大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舅舅真得回来了。
“他,他回来了。”
贺小树怕被贺章发现,看了两眼跑回屋子里,假装跟福宝玩。
林书颜笑笑没有拆穿,把菜端到了桌上,一碗水蒸蛋,一碗蒸南瓜,还有辣椒炒蛋。
多了一个大男人吃饭,这些不太够,但谁让他突然回来了,只能先对付一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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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颜回头看去,见贺小树还在院子里,刘秀梅拉着他说了几句什么,被孩子一把推开了。
贺小树跑出院子,手里抱着打衣棍和一把小锄头。他看了林书颜一眼,闷不吭声走到她旁边。
林书颜笑了笑,毫不吝啬夸奖,“还挺仔细,把落下的都拿来了。”
低着头的孩子抿了抿唇,快步走了过去过去。
前头吴婶子等她走上来,开口道,“那边房子靠近山下,稍微偏了一点,隔壁只有个婆婆,姓高,跟村里人不太来往,性格有点古怪。”
“好,”林书颜点点头,又跟吴婶子唠了几句,就看见房子了。
毕竟是老房子,外头看着有些破旧。
黄泥瓦的,一间大的房间,一间小的是厨房,前面围着七八平的小院,长满杂草。
这会儿已经被大家粗略打扫出来了。
大的屋子有一张炕,两个破条凳,没有多余的东西。
几个大男人在院子里都转不开身,没其他什么事,吴婶子就让张青岩带着去搬桌子和衣柜。
林书颜谢过了大家,说改日再上门道谢。
村民客气地摆摆手,乡里乡亲的,她一个女人家照顾俩小孩不容易,搭把手的事没那么多讲究。
眼看就要天黑,婶子们也都走了。
林书颜回到屋子,就看到两个孩子眼巴巴瞧着自己。
她叹了一口气,心道以后就得自己跟这两个小家伙生活了。
还别说,挺有意思。
“小树,你不是拿了小锄头吗,把院子里的杂草除一除好不好,舅妈收拾屋子。”
贺小树看看她又看看坐在炕上的妹妹,还是去墙角拿起小锄头除草去了。
只不过他蹲在门口的位置,一眼就能看见妹妹。
林书颜不在意,这孩子的心本不就是几天能融化的。
当初贺章写过一封信回来,说孩子户口迁完就让他们改叫妈妈,但且不说孩子愿不愿意叫,林书颜也还没适应这身份,暂且就没去管。
再说,等那便宜老公回来,就要跟自己离婚呢,改不改口不要紧。
老房子带着一股霉味潮气,因为空置着,之前被村民拿来堆放柴火,刚刚几个男人收拾,也只是帮忙把杂物搬走了。
灰尘和柴火碎屑满地都是。
林书颜把所有窗子打开,又在院里找了把破扫把,仔仔细细扫了起来。
房子后面有山上引下来的山泉水,用劈开的竹子引到一个大缸里,又从大缸漫出来,流到小水渠中。
扫完地,林书颜拿脸盆装了水,找出一块破布,慢慢擦着睡觉的炕。擦到一半,院外闹哄哄,是张青岩带人回来了。
张青岩在最前头,四方桌放在背上,另两个年轻人抬着大衣柜。
林书颜想上前搭把手,张青岩笑道,“不用不用,我们来。”
都是做惯了农活的人,身强力壮的,三两下就把东西抬进去了,张青岩父母都是处理村民关系的,他也很健谈。
“嗐,那贺家女儿还不肯让我们搬衣柜,好说歹说才把东西清理出去。”
“真是谢谢你们了,”要不是大家帮忙,今天这事还有得磨。
接近傍晚,抬柜子的两人放下衣柜,就回去吃饭了,剩下张青岩看着两个孩子,多交代了两句。
“以后你们就住这里了?那个,要不要跟你的丈夫说一声,写信的话可以到村委,有人帮忙写。”
他印象里,没听说过林书颜识字。
林书颜笑笑,“好的,我先把孩子安顿下来。”
她笑起来格外好看,虽然皮肤不那么白,但眉眼温柔,五官清丽,张青岩没成婚,不由脸上热了几分,挠挠头往外走。
“好好,那我走了,有事可以再去村委找我,我们啊。”
“好的,谢谢慢走啊。”
送走了人,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林书颜又把桌子和大衣柜擦了擦。
等到整理完,林书颜躺在炕上不想动弹了,下面垫着旧的褥子,但被子是新婚干净的,没有那股难闻的味道。
她伸了个懒腰,虽然累点苦点,但没有那一家讨厌的人在边上指指点点,心情格外好~
“咦嗷,呜……”
福宝凑到她身旁,小身子往林书颜身上拱着。
林书颜拍拍她毛绒绒的小脑袋,把人抱在怀里,“小福宝,以后你就跟舅妈住一起呢,开不开心呀。”
“啊咦,呀呀。”
福宝摸着小嘴,叽里咕噜说不清楚,小脸蛋挂着笑。小孩子其实很敏感,能感感受出谁是对自己好的。
蹲在院子里的贺小树,竖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小锄头‘吭吭’砸着。
妹妹以前只喜欢自己,怎么喜欢这个女人了。
逗了几下福宝,林书颜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还不能休息,俩小的都等着自己养呢。
想起上辈子她是独身主义,不结婚不要孩子,现在倒好,竟然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
“好啦,舅妈去给你们弄点吃的。”
说到吃的,林书颜有点头疼,东西是搬过来了,但吃的却不好拿那家子的,摸着身上的十块钱,想来明天要去供销社买点东西回来先。
其余的,她现在手头没票,得等贺章的津贴和票寄到。
*
另一边,京都十八军区。
一辆军用吉普开出军区大门。
贺章和李政委坐在车里,两人正说着话。
“你绕去湘南一趟,把东西交给那边,就直接回家里吧,给你批一个月的假,想清楚了就回来。”
贺章眉间沉冷,闻言只是略略点头,“知道了。”
“还有你这个月的津贴还有两天才下来,怎么说?”
“照常让队里寄回去就行。”
李政委了解贺章的脾性,也不在乎他冷淡的态度。
这是个不差钱的主,八十块的津贴和那些票。不说在普通人眼里,就是他这个政委都很看重,偏生这小子不放在心上,一股脑就寄回去了。
“你父亲的事,不用太担心,上面都没提及你,说明这件事情也不是那么严重,只是要等些时间。”
“嗯。”
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事情,贺章不做多余的担心。
李政委拍拍他的腿,语气关切了几分,“既然已经成婚了,回去之后万事商量着来,离婚报告我是批了,但有余地,咱还是多考虑考虑。”
贺章是他看着长大的,主意正着,到了27也没结婚,前头定下的未婚妻也跑了。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媳妇,真能相处的来是最好了,不然再离个婚,不知又拖什么时候去了。
“我知道了。”
贺章转头看向车外,显然是不想聊了。
离婚报告就在包里,那女人虐待两个孩子,他绝对是不能忍的。
车子开上山路,朝着火车站去……
……
(把男主拉出来溜溜!下两章一定让男女主见面!!哈哈哈!)
林书颜不敢耽误时间,一口气跟售货员讲清楚。
听到孩子丢了,售货员答应了下来,这时候人还是比较热心肠的。
“对了,要是贺章来了,告诉他我去治安队那边找。”
“好好好,你快去吧,孩子放心。”
顾不得哭着的福宝,林书颜转身就走。
她抱着孩子不可能找得快,国营百货里的售货员相当于就是铁饭碗,家世清白,吃得官家饭,交给她林书颜比较放心。
急匆匆出了大门,她伸手拦了一个人力车,“麻烦去治安队,速度快点,我孩子丢了。”
车夫是个身强力壮的,听到孩子丢了,脚下飞快,“好嘞,大妹子你放心啊,我走小路。”
林书颜紧紧抓着扶手,这么一坐下来,才感觉手上、脚上钻心得疼。
她身上穿的短袖,手肘连着小臂擦伤一大片,裤子膝盖破了洞,皮也擦破了。
还有脚腕,估计扭着了。
疼死了,她抹了一把眼泪,咬着牙。
心里忍不住想自己今天怎么没多看看小树,明明进了城,他的情绪就好像不太对。
要是贺章知道自己把孩子弄丢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林书颜叹了一口气,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她根本照顾不好两个孩子。
这段时间她对福宝和贺小树都算用心。
现在的贺小树不至于恨自己,贺章也回来了,要不然回去之后就跟贺章说离婚的事情。
看在照顾孩子这些日子的份上,让他给个介绍信,再跟他借点钱,自己就能离开了。
她想着想着,愈发笃定这样可行。
车子穿过小巷子,没一会儿就拐到了梧桐街,公交车早看不见影子,车夫停在治安队前面。
“大妹子,这里就是治安队了,你快找孩子去。”
“谢谢大哥。”
林书颜往他手里塞了一块钱,也没等找,就一瘸一拐朝着治安队走去。
治安队顾名思义,是管这一片的治安,前面是两边开的铁门,此时一扇半开着。
守门亭没人,林书颜朝着大门走去,才走近,就听到孩子的尖叫声。
她心口顿时一松,是贺小树。
“啊——啊啊啊啊啊!”
孩子的叫声揪心,林书颜还没推门,就听到男人的呵斥。
“安静!你想干什么,户口早被贺章迁走了,以后不许来找我。”
周恒拿着文件,他正在里面写资料呢,就被守门的人叫出来,说是孩子找上门了。
这孩子,自打他妈走了,性子就古里古怪。
当初贺家那边一说贺平国要下放,他第一时间就把孩子丢到军属区门口,然后假装出差。
他好不容易在治安队站稳脚跟,才不想受到贺家牵连。
原本贺小树是个男孩,周恒想留着传后。
但那会儿他在外头养的婆娘正好怀了,牙一咬,也就送走了。
至于福宝,起个福宝的名字,一出生就把她妈克死,可不能把自己也克了。
贺小树紧紧攥着拳头,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硬是没有流下来。
他瞪着眼前陌生的爸爸,声嘶力竭吼道。
“你骗人,你说在那里等你来接我和妹妹!!你没有来!你骗人!!”
周恒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今天队里正在开会,手头的报告还得快些交上去,申请提干的。
“骗什么人,丧气鬼,老子生了你你就得谢谢我了,我不养你了又怎么样,现在不是的有人养你吗!滚滚滚,别来烦老子。”
贺小树不是傻子,他知道户口迁走了,知道周恒一直没接他和福宝,就是不要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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